于寒摸摸他的腦瓜:“想我了?”
“想死了。”
雌蟲第一次這么清晰的表達了思念欲,給他臉上親了一下后拎著手里的東西示意自己先進屋,隨后快步把所有食材送進廚房,放進洞縮盒子里冷凍,又快步飛回來,落在他面前,好好的抱住,吸了一大口!
“呵呵呵……”于寒低低的笑著,看向正在正廳玻璃窗門口處瞅著的于渡,摟住這只蟲:“五天沒上你,老實交代,出軌沒。”
“出軌了,”安德烈連連點頭,拉著他的手捂在自己砰砰跳動的心口處:“身心都出軌了,雄主要好好檢查一下嗎?”
“是嗎?那我也得像你一樣,嘗嘗再說。”
于寒五天不在,蟲蟲精力充沛沒有萎靡,甚至還幫他解決了一些纏人的政務糾紛,于是給了他合理的獎勵。
特地挑的于渡隔壁房間,不咬人也氣人。
而雌蟲比起從前,更加熱情,看起來像是在這五天之中,忍受了不少的相思之苦。
也才沒到五分鐘,雌蟲就滿臉漫了紅暈,克制不住的摟住他的脖子,抿唇嗯嗯低哼著:“嗯唔……不行了雄主……請、允許我……”
“不允許。”于寒說著,動作溫柔的吻住他后順手掐住……露出惡劣的微笑:“等我一起。”
“啊——?!”安德烈挺著起身子,昏頭漲腦的吐出一口氣,口中是更加抑制不住的難耐:“雄主……雄主……我不行……啊啊嗚……”
五天的思念,五分鐘就討了回來。
不知算不算久別勝新婚,雌蟲胸膛起伏渾身發軟,釋放了無數思念,卻仍撲棱著腰后的小翅膀,抱著他不放。
外面的高級警察都在等著,于寒怎么也得露個面,也念著他肚子里有障礙物,不想連續多磋磨他。
只能親親蟲的額頭:“我先去外面看看,晚上再繼續。嗯?”
“嗚——”蟲蟲失望的又開始嗚,把自己捂在被子里埋怨:“上次還是剛結婚那天……”
結婚那天?
“后續的不算?”
“當然不算……”
于寒樂了,掐住他臉頰搖搖晃晃:“那你把吃下去的給老子吐出來。”
雌蟲不愿意被掐,動來動去,最終也笑意盈盈的扣住他,強行騎在胯上摟住:“不管,就要……抱著也行。”
從前還可以說是為了想要個孩子,不過現在……
“是你想要我抱,還是蟲崽想要抱?”
“人崽。”安德烈略顯得意的強調了一下,頓了頓,突然認真的問了句:“行嗎?”
“你當是什么好事兒。”
也知道他是故意找這借口反復提一下肚子里有東西,也是告訴他,就算肚子里揣了東西也一樣可以陪他這樣那樣。
于寒明白,早先也就想好了的事,直接點了頭:“行。”
安德烈喜出望外,歪著腦袋眨了兩下眼:“真的?!”
“那你去做了?”
“我不要……”果然一提這話,蟲就立刻不高興,抓著他的手也用力了幾分:“我死,也能生。”
“真是服了。”
費心費力的養只蟲,喜歡到一步步把奴隸退讓成了寵物,現在都發展到落在名下當老婆了,他說死就死?
“我看新聞說,可以剖出來,再縫上。”他好像都找好了辦法,很快就說出自己打算好的事,不過說完就迎上雄主瞬間陰沉的眼,呃了一聲,小心修改:“不……縫,也行。”
“那是縫不縫的事兒?哺乳動物剖,是剖宮腔。你剖什么?剖你那最大才能漲到拳頭大的小孕囊兒?”
他還加了個‘兒’……這樣的兒化音,好像很看不起那‘小孕囊兒’。
蟲小小聲的嘀咕著:“那也結實著呢……”
當了n年議政官的于先生,口舌方面也不差,但自從和這蟲在一起,和他討論問題,就沒有贏的時候。
胡攪蠻纏的功夫可以說是一絕,人說不能剖,他說可以不縫。人說孕囊不夠大,他說孕囊夠結實。
于寒頭大的很,不由分說的直接給了他答案:“先懷著吧,你孕期就三個月,三個月之后用些催產藥把它打下來……”
“不!”
還沒說完,就遭到拒絕,雌蟲甚至往后退了退,眼神警惕,大有一副他再說下去就振翅飛走帶球跑的意思。
“打下來,放在人造宮腔里養,對你損傷也小。”
“不要!”
“?”怎么著都不行:“這和你生個蛋體外孵化有什么區別?”
“就不!”雌蟲拉起被子,捂住自己的肚子:“他要住多久,就住多久!”
于寒咬牙,于寒切齒,于寒對著蟲豎起了中指:“那你愛死死。”
誰知雌蟲反倒高興起來,美滋滋的呲著牙啾他:“好,謝謝雄主。”
被嗦了一口的于寒:“……”
無奈的唉了一聲,感覺原本的乖蟲被養嬌養壞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