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帶回去玩玩。”于凌挑了下眉:“不碰他,你給我個話就行?!?
“……不行?!卑驳铝覉詻Q的搖頭:“我不給?!?
“他不給?!倍呕舴鲱~,悶聲笑著:“這哪是不給蟲,明明是不給面子。”
“我現在也算是你哥吧?”于凌低頭湊近安德烈,挑眉眨眼的哄著他:“給我玩玩,就玩幾天?!?
安德烈聽著這和當初雄主一樣語氣討要奧維拉的話,抱緊雄主胳膊不吭聲。
當于凌說了好多句和先前的于寒一樣‘給我玩玩’這類的話,安德烈就是沒聽見一樣,開口勸他:“我本來都該玩你的,知不知道?你丈夫這幾年天天圍著我老婆轉,要不是你死心眼我怕把你嚇著,第一個就玩你?!?
安德烈聽著他一直說,終于無奈的低頭嘆息:“行,您玩我?!?
“嗯?!”語出驚人,于凌嚇一跳,看了看躺著的于寒,又看了看看似認真安德烈,露出笑意:“你確定?”
“確定?!卑驳铝译m然不會耍心眼,但他能看懂狀況,敢賭大哥不是雄主嘴里說的那種人,于是確認了答案:“您不怕以后兄弟決裂,現在就可以。”
“呵呵?!庇诹韬切σ宦?,攤手指著躺在床上的于寒:“這不已經決裂了么,來,上床。”
安德烈想也不想的就坐在床上的于寒身邊,開始解衣扣。
于凌看著這個死心眼的蟲和自己硬剛,眼見著扣子一個一個往下解,往他身邊靠了靠:“你為了弟弟,還真是什么都可以干。你不怕你雄主醒了把你也‘弄死’?”
“我和您都是大哥,即使種族不同,很多想法應該都差不多……差別只在于,我和弟弟已經沒有父母,我是唯一能替他承擔一切的?!?
很快,雌蟲外套打開,脫掉,里面剩下一件襯衫,繼續解衣扣,隨著衣扣一個個打開,已經能看到胸膛的肉色。
“嘖?!庇诹枰仓浪妥约河操€,確實賭不過,抬眸看著杜霍:“瞧見沒?于二就喜歡他這種狠愣愣的勁?!?
“瞧見了,我也喜歡。”杜霍說著,用手拍了一下安德烈的胳膊:“別脫了,脫了他也不能碰,于大哥和家里的蟲嫂子是一夫一妻制綁定,抱你一下,家里嫂子立刻就收到通知飛過來圍觀?!?
“是啊?!庇诹柽z憾的搖頭:“只能看,不能碰,……真可惜?!?
“不睡么?”安德烈抬眸,定定的望著大哥:“那我穿上了?”
“穿穿穿……”于凌扶額悶笑:“真是腦子好了,一點也不如上回好逗?!?
結果很顯然,這于家兩兄弟看著一個沉穩一個肆意,實際上都是天之驕子的出身,有著超越普通人類的強大基因,可以想見從小到大都沒有經歷過什么挫折,全然視萬物禮法于不顧。
唯一束縛他們的,是人類的身份,情意的牽扯。
所以大哥和雄主一樣,都是嘴上隨便逗,但知道底線。
而于寒之前確實是頑皮,能讓大哥屬下說出‘小叔和嫂子’這類的話,大哥也像是始終憋著一股火,總想方設法的搞事情,想逗回來。
安德烈也很清楚,兄弟兩個,不管是怎么互相胡鬧其實都很正常。就像在沒有納維爾之前,奧維拉還總說要和自己結婚……但,現在的重點是,不論大哥想怎么玩,他也堅決不能參與到這里面來。
擅自做任何決定,等雄主醒了,都很可能又要被揪著頭發啃臉。
這臉還想要……不能答應。
他也是雌蟲,所以明白,在帝星,決定到底是一夫一妻制還是多位制的必然是人類,那么是大哥自己選的,他也很深愛他的蟲,不可能碰別的蟲、甚至人。
因此,安德烈選擇用晉寧那個奇怪的方法——魔法打敗魔法。
此招甚是好用,賭贏了。
而那杜霍倒是說了句真話:“嫂子,咱們不是針對你,也不是針對于二,是和晉寧玩呢。你說句同意,咱都能看看熱鬧?!?
“我不管?!卑驳铝乙路匦麓┖玫耐瑫r把問題推出去:“他現在是晉寧的,您問晉寧。”
杜霍扶了下眼鏡,一雙黑透紅的眸露出幾抹賊光:“問晉寧是必然的,關鍵是你,不能生氣。要讓于二知道咱們胡鬧把你扯進去,肯定也得火?!?
感覺因為雄主的關系,自己也多了幾分薄面。
安德烈同樣怕雄主火,只能把信任寄托在晉寧身上:“……晉寧同意的話,我不管?!?
“說定。”于凌就等這句話,心滿意足的笑出聲:“杜霍,打通訊?!?
杜霍:“好的嘞?!?
……
就這樣,明明是來搶救于寒,禁止他分裂的醫生,因為和晉寧也認識,突然在把于寒撂倒不管,和于大哥悄悄計劃幾句套路方案后,就拐去和晉寧商議要寵物的事。
“晉寧,你前兩天不是說于寒手里強迫塞給你那只蟲不怎么聽話嗎?”杜霍一邊說,一邊笑:“我剛才見著了。覺得不錯,我喜歡這種有活力還會辦事的。對,我在于二家呢,你家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