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聽到安德烈說話,猛地抬眸看向蟲:“……你說什么?”
“我說,從前的我,喜歡您。現在的我……”說到這,安德烈垂眸看著他的眼睛,遲疑了一下。
于寒覺得他是看出了殺心,在這說假話哄人,第一遍說得出來,第二遍違背良心了,還卡殼。
“從前的我,喜歡您。”雌蟲重復了一遍,微微低頭,唇在他唇上輕輕擦過,眼眸水潤帶笑:“現在的我。愛上您了。”
“愛?我?”
以前的他從來不會這么說。
他只會‘不行’‘不看’‘不可以’‘走開’‘別動’,現在不光會勾引,還會說這種看起來很真的情話……
“是啊。”雌蟲就像知道他在意什么似得,摸著他的臉頰:“愛您。是我從戰場上抱回家,像養小孩一樣重新養大的那個您。”
即使質疑這句話的真實性,卻避免不了它的沖擊力,于二寶眼淚巴巴的捧著自己亂蹦跶的小心臟,呼吸困難。
第一次,安德烈脖頸上那條項墜發出了‘嗶嗶嗶’的響聲。
從前都只有在他心動時于寒頸下的那只項墜會響,安德烈完全不知道自己這條也有這種功能。
“雄主……”
一時間終于找準原因哄對人的雌蟲因為這個反應而瞬間失了智,眼瞳擴開,忍不住貼過去壓住他的兩只手,唇覆住他的。
二寶寒從來沒有見過他身上繞出各種光色,瞳孔遍布黝黑深綠,轉眼在兩邊項墜都嗶嗶嗶的情況下被雌蟲壓在草叢邊上,于亂蓬蓬的滾熱呼吸中舔吻交纏。
第097章 老婆
許久,那混亂的嗶嗶聲才把某只雌蟲遺失了的大腦呼叫回來,深呼吸,甩甩頭,兩邊按一按,讓耳邊回歸安靜。
被親的亂七八糟的于二寶臉蛋紅紅的,坐起身后趕快整理了一下自己,又看看身邊的蟲,眼神水潤的哼唧:“誰同意你親了,是你丈夫嗎你就親?”
“唔。”親都親過了,同不同意也同意了,安德烈咬咬唇:“那怎樣才能親?”
“至少得問問我吧……”說著,于寒看見頭頂飛過一只奇怪的東西,忽然按住他的手:“別動。”
“?”安德烈順著他的目光往上看,發現是一只小的便攜飛行器。
于寒看了看安德烈,又看了看那只小飛行器……它是圓盤狀的,底部帶有紅藍相間的感光鏡頭,看起來在拍照或者錄像。
“你雄主監視我們?”
“咦?”雌蟲驚了一下,兩只手攏成望遠鏡的模樣,朝著那小東西窺看:“那上面,標著我雄主的名字嗎?”
“除了他還有誰會監視我們呢?”于寒唇角勾起一抹笑,按住雌蟲的腦袋:“不過你這么說,我就當那不是你雄主的,隨意處理了?”
隨后沒給他任何反應,直接一縷精神力打過去——小飛行器當場冒著煙墜落,五秒鐘內被燒灼的片也不剩。
安德烈看著這一幕,心口幾分熱流涌過。
看起來,雖然靈魂退步了一些,不過還是那個不高興了說動手就動手的于先生。
“害怕嗎?”看他愣愣的,于寒以為他不知道自己身上有什么樣的本事,還得意了一下:“只是打落個小飛行器而已,哪怕換了大的……”
“有多大?”雌蟲眨巴著清澈如深夜湖水的眼睛,滿是希冀的看著他:“有您的大嗎?”
“……?”也不知道是不是二十八歲的自己太過老練,竟然瞬間就懂了他的意思,整個人轟的一下脖頸熱脹:“你在說什么?”
“說您真厲害,說我喜歡您。”雌蟲又往前湊了湊,唇幾乎快湊上他的,卻沒忘了之前說的話:“可以吻您嗎?”
“嗯……?”于寒剛發出個聲音,雌蟲的唇就又一次覆上來,溫熱的唇瓣夾雜著溫柔與濕潤,讓他瞬間就胸腔酸軟,忍不住舒適的哼了一聲。
怎么……十年不見,這蟲和搖著尾巴的狗一樣!
而自己變成了他的骨頭,動不動就過來嗦一嗦舔一舔……沒完了!
很快,身上的衣服就被雌蟲撥開,鋒利的蟲齒很有輕重的在脖頸邊上啃咬著,扣子一顆一顆的往下解。
許久,被玩的頭腦昏沉,胸腔脹滿的于寒猛地豎起一只手指,指著他鼻尖:“不對……你又……勾引我!”
“是的。”安德烈騎在他身上,承認的直截了當……并又想舔他指尖。
“你……到底想要什么?”
“要您。”看雄主手指還沒收走,他試探著伸出舌想舔舔……結果下一秒,收走了。
“不可能!”于寒捏著自己差點又被濕熱的軟舌卷到的手指推了推他,把他從身上推下去,并在兩人分開足夠的距離后分析他這樣做的原因:“你肯定是看中了我當官!或者……我有這么大一個房子!再或者,你雄主不喜歡你,你需求不夠,又惦記我的蝌蚪……”
“為什么不能是您?”看他舉例拉出來的這些,除了蝌蚪確實惦記以外,其它都是身外之物。安德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