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先生呵呵的笑著貼近他耳邊,一個字一個字的往外蹦:“玩、我、縱、情、難、滅、的、欲、火。”
然后,這只總被稱作缸的雌蟲,第二天就完全起不來床。
擦藥完全不管用,只要坐起身,就是黏糊的痛感,身子痛,脊椎痛,胳膊腿也痛,完全沒辦法做任何事……甚至,他的腦袋也又被折騰成了之前的掉線狀態。
“洞房花燭夜么。”他的雄主不光不疼惜他,給他擦藥的時候還拿著記錄攝像頭對著他拍:“當然要刻骨銘心一點,是吧?”
雌蟲低著頭,也想自己看看,坐在床上,低頭,看到自己腫成個粉包子褶的樣兒,滿眼疑惑:“是……被您玩壞了么?”
玩壞。
這個詞浪的有點過分。
總是被這么不經意間的純真給勾引到,男人又是抽冷氣的聲音:“你故意的?”
雌蟲歪著腦袋,緊張,顯然不是故意的。
他都已經吃完第二療程的藥了,還能被又一次弄到腦袋下線,傻乎乎的看著他家的雄主,可見這個洞房夜于先生到底有多努力。
也就更放肆的搓揉他的手:“早就告訴過你,結婚,就是要折磨你一輩子……這才剛開始。”
“唔。”雌蟲呆呆的看著他揉著自己的指尖,反應許久,才匆匆點頭:“好。”
于寒看蟲蟲腦子完全不清醒的憨憨狀態,想起接下來可能會發生的事,對他說了自己去做了記憶提取。
按上次的經驗,提取完之后腦細胞需要重組,會傻個幾天時間,不過和安德烈不一樣,屬于沒魂那種。
慢條斯理講了好幾遍,才問他:“記住沒有,到時候萬一我比你傻,記得給我做飯吃。”
傻蟲呆呆兩秒,最終堅定點頭:“記住了,給您做飯吃。”
“好乖。”
雖然十天半個月不吃飯也餓不死,但于先生十分期待自己和蟲蟲對傻會是什么樣的結果,甚至調來了四十幾個監控排布在這里的各個角落,打算等醒來了看看,蟲蟲會干些什么。
短暫的恢復。
早上十點,雌蟲可以正常下床,雖然走路還有些慢騰騰的,不過腦子看起來好多了,還知道去臥室內的小廚房里給雄主去弄點吃的。
被習慣伺候的男人正在屋內翹腳享受自己連續忙碌了兩天后得來不易的假期,上網看看新聞,查看自己和蟲族結婚之后的輿論到底有多難壓,以及扯著嗓子喊。
“缸!我餓了!缸——”
“在做!”缸從廚房拉開門,瞅著他故意逗蟲生氣的表情,飯鏟揮揮:“我不是缸!”
“你就是缸。”于寒腳在沙發上囂張亂晃著嘿嘿:“按照咱們古帝星以前的規矩,出嫁從夫,妻子婚后都是跟丈夫姓,所以從昨晚開始,你跟我姓于,叫魚缸。”
“……!¥……”雌蟲黑著臉,嘩的一下把廚房拉門關上。
但臥室里的聲音依舊沒停,笑意悠悠的喊著:“魚缸——在嗎魚缸!你的于簽寶寶餓啦,來喂寶寶——!”
一夜之間,雄主年紀倒退二十年。
五分鐘后,古帝安敲門,安德烈打開門,接過他從樓下大廚房搜刮拿來的一些菜品和點心。
“于先生,早。”看到了于寒坐在臥室方向,客氣的打了個招呼:“于先生,我先去幫忙。”
此時,于寒開著的群體視訊里嗖的躥出一個全身都在發光,紅發黑眼睛的男人,拉著古帝安回眸看于寒:“抓住了!這是嫂子嗎?哎?是嗎?”
從,視訊里走出來了!!!
古帝安好像見了鬼,嚇得腦袋一緊,被他抱著手臂十分恐怖,頭皮發麻的匆匆往后退了退:“不,我不是!!”
很快,又走出了一個棕色頭發的男人,繞著圈看了他一眼:“晉寧說是白毛綠眼睛,是他。”
“不是!”
古帝安確實感覺像鬧鬼,也知道這是帝星科技,不知道是傳送了影像還是真人,再加上男人們身上有種攜帶著各種高壓精神力氣場,總之挺恐怖的,連連解釋后逃向廚房。
紅發男人在后面喊著:“嘿嫂子!別走啊嫂子!這怎么走了——”
“觸角不是亮的,晉寧說觸角是亮的,這好像不是。”
“我知道了,是他弟弟!”
物以類聚,以于先生的性格,這群早就比那群記者還著急的抻著脖子等看特別蟲的朋友能等到結婚定案了才出現,已經是極限克制。
伴隨著越來越多嗖嗖嗖的出現在他家的人類男性身影,高矮胖瘦發色瞳色不同但黑色居多,男人們都眼巴巴的往廚房瞅,看見狼狽逃走的古帝安,露出嘿嘿嘿的笑意。
光屏里傳來聲音以及噼里啪啦拍打胳膊的聲音:“晉寧——晉寧——你也傳送過去!快點解釋一下,他不是我哥!古帝安也不是我!!”
“哈哈哈……”于寒看著這亂七八糟的事,笑得不行,敲敲桌面:“703星系科技不發達,別嚇著我家蟲,快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