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沒……”
安德烈還想說話……被奧維拉一眼瞪住。
在飛船上聽到哥夫感慨‘以后就只能玩些別的種族咯’。
以及之前對艾德利斯說的那句‘我這人輕浮又浪蕩,你要是個別種生物,咱商量商量鉆個言辭漏洞也行’。
還有更遠(yuǎn)之前哥夫還在當(dāng)納維爾時,對查理說‘把雄蟲賣給政權(quán),讓安德烈跪著看’時眼中顯露出的興趣……
奧維拉渾身一個激靈,語氣更焦急的在他腦袋上戳戳戳!
“他講了多少遍,只有你一只蟲可以上他的床!但是那路上的……都不是蟲!你既然跟他回了帝星,心里就對自己是什么東西有點數(shù)!什么愛玩不玩,是該對雄主講的話嗎!他真買了其他奴隸讓我們?nèi)齻€看……我可不看!!”
都不是蟲。
不是蟲。
蟲……
安德烈確實也總聽他這樣說,但他以為是局限性的……是在703星系只睡他一只蟲,沒敢把這個圈畫到帝星。
現(xiàn)在被弟弟這么一說,安德烈倒是突然開始想……自己跟著雄主回家了,那……如果這句話還生效,他家里的雌君怎么辦?雌君不也是蟲嗎?
怕不是……雌君身體有什么問題,不能服侍他?
回想起他曾說過的蟲生孩子太傷身之類的警告……以及家里正君曾經(jīng)說過有個‘紅孩兒’想他,他自己也親口說過,家里雌蟲的崽子和他有血緣關(guān)系。
這證明,正君是有蟲崽的。
他有一個,人類的蟲寶寶。
……
于寒那邊在主宅里轉(zhuǎn)來轉(zhuǎn)去,看看新家的布局,以及到處感應(yīng)一下有沒有什么埋藏的危險之類的。
原本這宅子里還帶些伺候的仆人,不過鑒于自己把帷幕卡帶回來了,這大狗屬于沒有登記在冊的危險品種,傷了人有點麻煩,干脆全部驅(qū)離,就用這個地方睡幾天。
一些智能管家之類的東西也被關(guān)掉,以免這幾只蟲不會用,觸發(fā)危險模式,他等會去開總結(jié)會,不在家出了問題較麻煩。
回來看到安德烈站在門口,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么,看看耳朵沒紅,可能不是什么‘壞透了’的事,于是抬手在他仍然綠光纏繞的發(fā)亮小觸角上彈了一下。
“唔。”安德烈下意識捂住自己的頭,抬眸看到他:“雄主……”
“這么著急當(dāng)門鈴?”看他站這地方,看了就讓人□□中燒,扯著他往一側(cè)暖廳的沙發(fā)上坐坐:“來,抱會。”
雌蟲順從的被抱住,還摟住了他的脖子:“雄主,我想……”
“嗯?”
看著他好像有什么話要說,以及不遠(yuǎn)處的奧維拉一直努力的往這邊窺探:“你真要當(dāng)門鈴?”
“不是。”
怎么就非和門鈴杠上了,安德烈耳根一寸寸的紅起來,貼近他脖子輕輕磨蹭著。
少見他撒嬌,于寒更覺稀奇,仔細(xì)瞅了瞅他情波蕩漾的眼睛,慢騰騰的笑著:“嗯,電動的門鈴,也不是不行。”
“沒有門鈴的事。我說……我想親親您。”雌蟲被說的有些惱火,無奈而寵溺的剜他一眼,自作主張就親啄一下,又輕輕補(bǔ)了句:“但您要真的想玩門鈴……其實,也行。”
“玩你?”
“嗯。”
“就這。”于先生興致陡起,用一根手指,指著他漂亮的鎖骨窩,在那輕戳兩下:“從這穿過去,掛起來。”
“好。”
從一開始,就對他被吻住時會收斂蟲齒以及兩只手乖巧放胸口而倍感喜歡的于寒,愛死了他這任人宰割的模樣。
有種養(yǎng)了只傻乎乎大型犬的感覺,更不會像小型犬一樣不懂事的汪汪叫。
“我哥原來養(yǎng)過一條小破狗,特別小……整天汪汪汪的魔音穿腦,煩的我要死。”想到哪說到哪,于寒抱著他,一邊搓揉他兩只手,一邊回憶著自己記憶里兩歲多時哥哥養(yǎng)的那條高音狗:“導(dǎo)致我到現(xiàn)在都不想買什么獸奴之類的東西玩。”
“嗯。”已經(jīng)把自己定位成寵物的雌蟲完全沒有質(zhì)疑差別,認(rèn)真的點頭:“蟲不會汪汪。”
“但你會嗡嗡。”翅膀震動的時候嗡嗡,上床說情話更是小嗡嗡,不豎著耳朵都聽不見。
“不喜歡?”安德烈仔細(xì)看著他的眼神,又看了看自己身后的一雙翅翼,堅定回眸:“剪掉。”
“你媽蛋。”于寒啪嘰抬手就給他腦袋上來了一下:“別家的雌蟲都寶貝死自己身上這點東西,你是幾個意思?巴不得我把你宰了是嗎?”
安德烈看著他似乎有些小小的不高興,一雙翠綠眼眸底下,濃郁的笑意蕩漾開,握住他的手,憐愛的搓搓:“我會……表現(xiàn)的很好的。您要宰,我也不會動一下。”
“還沒到殺的地步。”搓著他臉頰的于寒順勢把他按在沙發(fā)上,用力揉他的臉:“還沒折磨夠。”
雌蟲低沉沉的笑,看著他的眼神也越發(fā)的喜歡。
于寒也不知道他笑什么,感覺就從進(jìn)門到這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