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禮物?”
“對啊,你看那匹。”達米安指著于寒騎走的那匹相對色澤更黑的機械馬:“二十四屆科技能源賽馬蟬聯(lián)冠軍,大概知道自己是冠軍,乖張的不行,整天尥蹶子,和你家的老公像極了。”
安德烈突然好奇:“機械的話,摸摸它會有用嗎?”
“摸沒用,蹭有用。”達米安呵呵點頭,并拍拍安德烈身邊這匹銀色的:“只能它蹭。因為機械馬沒有性別,這匹實驗體被增加了孕育功能,相當于是雌的了,擁有真實馬思維的機械馬也會有一定的性別認知,當其它的戰(zhàn)馬靠近雌馬,那匹雄馬就會相當狂躁。也是因為這……它們不再適合在機械馬場內(nèi)繼續(xù)生活,被送走也是注定的宿命。往后生了小馬崽記得帶回來給我看看果實……”
和來自大哥戰(zhàn)隊的朋友閑談,讓安德烈明白人類是怎么一步一步的創(chuàng)造這些可以形成自然繁育族群生物的同時,也對自家雄主植入的大哥印象忽然改變了一些。
這些戰(zhàn)馬隸屬大哥戰(zhàn)隊,從前對它們沒興趣的于寒也沒主動要求玩過,只知道嫂子去的時候沒事總騎一騎,軍雌大抵都對戰(zhàn)斗伙伴沒什么抵抗力,因此認為安德烈應(yīng)該也能喜歡。
看到達米安的那一刻,他就知道大哥什么意思,對給老婆討個小玩具這種事毫不反對。
也就這樣,賣己求榮的,收下了這份禮物,并答應(yīng)大哥和平解決,不對富藏貿(mào)然動手。
也不白答應(yīng),一份胡鬧賣兩邊,安德烈那邊還蹭了二百個親親和一次唇舌服務(wù),很賺。
更擔心馬會有點什么危險性,所以第一時間跑出去風(fēng)馳電掣的繞了一圈,把那些功能都試一下,確認不是很難玩后回看了一眼安德烈……看著蟲和達米安嘻嘻哈哈聊沒完,又把馬快速騎回去。
那邊安德烈也換上一身黑衣長褲,固定好綁腿繩后下意識抬眼看了看雄主那邊,發(fā)現(xiàn)雄主那匹馬蹄后滲出藍光,慢慢騰飛在半空中,隨后踏空在他面前懸浮著挑眉。
“不和你老公玩,和他聊沒完?”
安德烈抬眸望著坐在馬背上笑瞇瞇看著自己的男人,心口一滯,又是那種心痛的感覺。
但這次十分怪異,是被過度珍惜后的悶痛……眼中不自覺的露出酸澀的暖意,快速踩著馬鐙騎上去陪他玩。
當跨上馬背的瞬間,戰(zhàn)馬平衡系統(tǒng)啟動,讓他稍微跟著晃了一下,試著去感受機械馬與普通馬的駕馭差別。
即使他的母星已經(jīng)達到了可以模擬出類似納維爾這般戰(zhàn)場仿生蟲的技術(shù)手段,幾乎可以以假亂真。
但懸浮,還是不在特定場地內(nèi)的任意懸浮,那就又是另一個新的科技高度,估計百年之內(nèi)都達不到這種科技。
這一刻的安德烈并不敢說……他在悄悄想,如果能偷到這兩匹馬的實驗數(shù)據(jù),說不定母星的科技可以實現(xiàn)□□。
然而達米安面對于二先生這醋意,看了一眼他身下騎著的醋缸雄馬也正盯著它的雌馬,呵笑一聲,想起了剛才過來閑談時晉寧說的話。
幾天前,晉寧曾作為吃瓜二線團隊,戴著三層大口罩在殿下蟲的飯廳中親耳聽到安德烈說那句:“雄主家里有正君,你永遠不會是唯一。”
明知道自家老板至今未婚的晉寧思來想去,認為老板一定沒告訴安德烈家里嫂子的事,讓這只蟲誤會了。
老板和他哥分別二十年,故而與大多數(shù)成婚后就分開的兄弟完全不同,他們在同一屋檐下,所以很多時候大家對他嫂子的稱呼總是:您家那蟲。
安德烈性格沉心思深,又生活在一夫多妻制社會,必然不會在老板面前顯露出任何對正君的越界評判,也就是在情敵面前才說出這么句話。
而他家老板只想著玩蟲,肯定絕不會細想,更別提當初他夸嫂子意外夸出個老婆來的事,這里面的虧欠……他不等結(jié)婚證錘落定音,估計不會主動解釋任何相關(guān)問題。
最后,老板和他嫂子之間的關(guān)系,真是就差一層紙,連他大哥都怕被捅開的那種極端。
依然優(yōu)秀的員工晉寧:老板說沒說,是不是,都是老板的事……但,這不妨礙我和知情人小小的八卦一下,并期待他們回帝星之后的情況。
因此,此時知曉一切的達米安搖頭感嘆著:“執(zhí)政官先生真是太愛蟲了,我記得,之前好像也有過一次……當時好像是您家蟲的腕表被馬蹄子踩壞了,我就過去看看,您把我瞪得呦……好像我能把他吃了似得,還把表都搶回去了,連夜帶回您房間里去修理了一夜,唉……”
這些事說的明顯不是安德烈,而那‘帶回房間修理了一夜’這幾個字也顯得有些一語雙關(guān),讓他在聽懂后十分尷尬的像個卑微的第三者般低下頭。
實際上真的修了一夜手表的于二先生有種被扒黑歷史的氣憤感,臉也當即就黑下來,冷冷質(zhì)問:“你那意思,有了男人,還和其他男人站在一塊嬉笑閑聊是對的?”
“也沒說不對……怪我,我長得太嬉笑。”達米安嘿嘿兩聲,連忙抬手換了個話題:“不過你上次推薦給我的那部,幾萬年前的電視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