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雄主看出他懼怕生活在人類圈里的懦弱心思,拎起他的臉頰:“你不跟我回去,我怎么能更徹底的折磨你一輩子?你不跟我回去,我以后玩誰?”
安德烈:“……是。”
雌蟲委委屈屈的鉆進枕頭下面,因為他的話而倍感心痛。
雖然知道可能雄主就喜歡看他這樣,才故意壞心眼,但也因為話里隱含著像是在提醒他哪怕回了帝星,也不會因為正君在而把他遺忘,只能從胸腔中擠出一絲又愛又恨的無奈“唉”聲。
然后就又被磋磨了一段時間,被男人硬是掀開他捂著腦袋的枕頭追著問自己不在家時,大哥對他勾引怎么辦。
“怎么可能呢……”安德烈都躲到枕頭底下了也沒安靜成功,只能愁眉苦臉的嘆息聲聲:“我是雌蟲……帝星像我這樣的低賤雌蟲,很多很多,您大哥不會的,要相信自己的家人。”
相信他?
就是因為相信他,才覺得那句‘等你有老婆百倍奉還’十分危險,要提前預警。
而且,怎么感覺是在幫大哥說話?
還沒見面就一股子偷情之后幫他掩蓋的味道,讓人不爽的盤住他:“我說會就會,你只要想解決辦法。”
雄主言辭鑿鑿,把雌蟲逼的沒有辦法,背上像是背了個小朋友一樣磨人,只能擠出一句懇求:“那您就、一直在家吧。”
意料之外的答案,不過不失為一個好辦法。
“好主意。”于寒說著,握住他的脖頸:“我不在家的時候,把你鎖起來!”
安德烈慘兮兮的顫了一聲:“……行。”
鎖起來好,鎖起來什么都不能干。更不會再被追問要‘怎么辦’了。
某只雌蟲第一次發現,被雄主鎖起來有時候可能也是一件幸福的事。
于寒也深知抹平警惕與懼怕最好的工具就是不停的折騰他,玩弄他,果然短短幾天雌蟲就逐漸恢復,不再是之前看他手捏衛星之后那股子伺候皇帝一般小心警惕又隔膜疏離的樣兒,而且還開始在教育下對大哥談之色變。
對此,于寒其實也突然理解了大哥訓狗。確實是有點爽,在和他玩膩了普通游戲的情況下,玩玩訊問游戲,也很不錯。
后續,這邊家里也來了幾次‘暗殺者’,不知道是那位蟲殿下賊心不滅,還是納維爾安排的,到底來干什么也不知道。
總之都死了。
沒用上于寒動手,古帝安在院子里劈木頭的時候輪著斧子順手就給劈了,尸體都直接處理的干干凈凈,丟進山里喂獸。
這蟲忠心又老實,還有相當程度的戰斗力,于寒相當滿意。
但很快,又傳來新一波的消息。
——執政官死了。
又是奧維拉下山去采買時聽說的,也又是滿頭大汗的飛回來,快速對于寒匯報。
“他死于在前往某某保護星系時被一架機甲武器意外撞擊身亡!尸身滾落在了星際戰場上,證件被戰場撿垃圾的發現!上報回饋給他乘坐的星球艦船方,也就是目前這個暗星!那些軍雌們說,是因為他之前贖回‘自己寵物’的時候,用的方式太可怕,讓周圍許多星球都議論起來,一來二去暴露了位置,導致被仇家追上,所以……”
安德烈聽到這個消息后愣了許久,也不知是對從前自己與納維爾那些過去產生了什么反應,還是對此感到惋惜。
于寒倒是很意料之中:“都說了,他愛當執政官就讓他當,就怕他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那光能炮是哪來的,于寒到現在也沒有搞清楚,但他知道的是,那種規格的戰斗追蹤武器絕對不是703星系戰場上該出現的,所以從前的他每次外出都十分小心,后續也是樂得在可控的情況下主動‘死’一次,把這位置讓出去,納維爾愛冒充就讓他冒充。
之前只是覺得納維爾這種永不饜足的暴戾蟲翹班離開可能是去想辦法解決問題,隨時可能會殺個回馬槍,于寒想給他個機會再等等……現在聽說他死了,就知道,沒有后續了。
因此回家結婚的想法又一次擱置,只得交代自家大哥沒事去婚姻市場逛逛,有什么好東西先置辦著,找到機會再回去。
當天晚上。
心情本來就不好的于寒,想著聽到納維爾死了之后自家蟲蟲那副傷心欲絕的表情,去院子里撿了根堅韌的樹枝,把皮剝了弄成一條濕潤而長的枝鞭,給他屁屁上抽出十幾條紅印。
這只蟲原本就皮膚白,印上紅痕就顯得更可憐,讓人忍不住抓捏著揉揉,壓榨他問:“納維爾死了,你很不開心,是嗎?”
“唉……”一如既往的惆悵,安德烈終于知道自己莫名其妙挨了雄主幾下的理由,煩悶不已的低笑:“不是的。”
“不是?你當時那個臉拉的多長?”于寒捏著他的臉頰斥怒:“八尺長的蟲,七尺都是臉,你以為我看不出來?”
“真沒有。”雌蟲被這話逗笑,握住雄主又指指點點過來的小樹枝,在他手上吻了一下:“是因為您。”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