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瓜雌蟲臉紅了一陣……捏揉著自己的手指努力平靜,卻在被某人看到這樣的動作之后,越發肆意的捧住他的臉,含住唇瓣吮噬的同時鉆入衣里捏揉撫摸,被弄的身后許久未曾出現的碩大骨尾又一次伸探出來,纏住了男人的手臂……
與此同時,于先生的小項鏈發出了【嗡——】
于寒:?
緊急撤下來,看到處于混沌狀態下的雌蟲漲紅著臉頰,又緊又快的喘著呼吸,那雙綠色的眼眸依舊水盈盈的盯著人看。
是……小誤會……吧?
不信邪的于寒,等著項鏈消了聲音后,又一次捧住雌蟲的臉頰,對著嫩粉的唇瓣親舔下去……
【嗡——】
于寒:“……”
再一、再二、不再三……
于是,第三次,他不再親吻雌蟲的嘴,只是解開他的衣扣,慢慢向下吻……
雌蟲眨巴著眼睛,低頭瞅。
半分鐘后。
【嗡——】
“草他媽——”于先生猛地起身,忍不住爆粗的同時把自己這b端的小項鏈直接關掉怒斥:“什么鬼東西!什么鬼意思!”
意思是這么多天白干了唄?!
實際上把他按床上隨便玩玩就能達成的目標,讓人跑出去和味道煩人的雌蟲躺了這么多天!
可是平靜下來之后,他又看了一眼那被剝開了衣物,眼瞳散著,卻溫溫潤潤瞅著自己的蟲。
這陣子,確實沒有再惡意把他弄成過這種掉線狀態,所以也不知道……在這種純情狀態下,只親親他,他的心跳就能輕易突破到怎么氣也氣不到他的標準線上。
還是不一樣,這樣的情緒和被驚嚇一樣,無法提升過多血壓,更不能把血匯集到頭頂增強藥效,恢復腦細胞。
但,這樣的天然表現,像一劑強心針,扎進男人心里。
一個,安穩沉默,性格完全平靜的生物,只對自己激動,甚至很可能是簡單的觸碰就讓他瘋狂心跳著想搖尾巴……是最有力的表白。
“永遠喜歡你。”
似逗弄,似表白,總之于先生在消了火氣之后,摸著這傻蟲的臉,又撓撓他的下巴,對他說出了蟲之前說過的話。
就這樣,左邊喂點藥,右邊喂點藥。左邊喂點水,右邊喂點水。左邊放床上躺好,右邊放床上躺好。
一張床,兩個被窩,于先生照例躺在中間,左邊一個右邊一個。
期間,摟著蟲蟲的于寒被身后那只翻身過來給摟了一下……在兩兄弟中間夾了無數次心并樂此不疲的他,這次卻在坐起來后考慮半晌,選擇翻了個身,睡到了床邊,讓他們哥倆兒挨著。
剛還放言自己不是什么守身如玉的好東西,現在就干這種守身如玉的事。
于先生自己嘲諷自己底線越發退步。
不過用那句爛俗的話來說——人類衡量感情的標準,是用離別之后的思念。
和艾德利斯一個房間睡覺的第一天,他就忍不住想辦法化了精神體回去找這蟲一起睡。
感覺習慣了,不抱著他像是缺了點什么。
也不喜歡艾德利斯房間的噴香味道,把精神分出去后,聞著安德烈身上習慣了的平淡氣味,倒是更容易安心。
男人都是感性動物,身體喜歡誰,心就喜歡誰,做不了假。
那么,自己喜歡,自愿讓步。
自然還是于先生自己的問題。
所以,守身如玉什么的……守就守吧。
看著沒有睡著,仍然發懵盯著自己看的蟲蟲,于寒笑著在他額頭上親親。
“但愿你真能一輩子都讓我這么喜歡。”
……
第二天,兩兄弟都清醒了。
安德烈看起來依然緊張,睜開眼看到雄主在自己眼前,起初是嚇了一跳,然后立刻規矩的對他問:“雄主,早上好。”
倒是后面的奧維拉聽到哥哥說話聲,撲棱一下坐起來,看到哥哥躺在自己旁邊,又透過哥哥的方向看到了哥夫……小臉唰的一下就紅了。
他雖然沒少和哥哥哥夫一起躺在哪一塊玩,卻是第一次在他床上醒來,一時半會的震驚后摸著滾燙的耳垂小聲。
“我是,跟了我哥夫嗎?”
安德烈:??
于先生:???
此刻的于寒腦子里想的是——要是我在中間,你說這話我一點不反對。我都被擠到床邊掛了一宿,哪看出來是跟我了?
“是的吧。”安德烈沒有給他否定,只是看向雄主:“你哥夫早就想要你。”
于寒一聽,眉頭皺起來。為自己昨晚的守身如玉感到不值。
之前是說過想要,但是玩笑話聽不出來?
“呵,”他表情樂呵的露出個笑意,但眼神卻沉著:“這么說,你是同意讓我要他?”
這句話的隱藏意思是——你要是說,讓我要。那我立刻就要。底線我給了,你不要是你的事。將來被分了寵愛也別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