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玩大了。
之前放置在艾德利斯身體里的一些細胞早就提醒于寒,他在做一些讓他感到掙扎的事,但他最后堅定下來,就代表他確認。
可能會發生一些事。
不過都無所謂。
即使于寒知道,好像也不一定需要氣死安德烈才能完成軍醫需求的‘心跳頻率’……嚇他一下也可以。
但比起嚇來說,于寒其實還是更愿意氣氣他,畢竟年輕力壯的蟲被氣一氣不會有事。但他這種精神不穩的情況,嚇一下可能會出事。
更何況,他是要修復腦子,必定要血拱到頭頂才有效,所以才要氣他。氣,會高血壓,會腦溢血。但嚇不會。
現在看著安德烈無意中被嚇成這樣,b端項墜一直在時不時的滴滴嗡嗡,那心跳隔著衣服都能看到在砰砰砰,似乎已經達到了藥物修復身體所需要的泵血節奏。
這幾天的艱辛讓于先生恨不得立刻回家以真身抱回屬于自己的蟲,至于他腦子到底會不會恢復……其實差不多也就行了,還要聰明到哪去呢?
這樣一想,艾德利斯的存在突然就變得更加可有可無。
確認不需要再利用那只蟲,于寒叫來晉寧:“你去通知古帝安,我們走。”
“走哪去?”
“回去當野人,然后聯系我哥,讓他給我準備結婚用的東西,準備好了來接我,回家。”
“回家結婚?您的任務……不會出問題嗎?”
“這不是有執政官嗎?有人替我上班。”
“哈哈,這倒是!所以……”
“去辦,出事被批判的又不是你。”
“是!”
晉寧高興的長出一口氣,終于不需要再在這個會引發他重度鼻炎的殿下蟲身邊繼續任務,幾乎快叩謝老板大恩,快速去通知古帝安撤退。
此時,艾德利斯已經明白自己沒機會再強迫那個男人結婚,他正在幾個心腹的建議下,找最后機會陷害安德烈,希望能找到一些突破口。
他們說,之前帷幕卡消失后被當地軍部逮捕,此時正好可以釋放出來——。
所有蟲都知道,帷幕卡只是不攻擊蟲母殿下,在他們心里,蟲母殿下是唯一可以控制這只巨獸的蟲,那么當這頭巨獸出現,也只有他可以‘英雄救美’。
讓帷幕卡在撕咬中殺了那些礙事的蟲,這個男人不就屬于他了嗎?
艾德利斯在明知道自己不是蟲母殿下,這頭巨獸會照啃不誤的情況下,想到了它之前并不傷害于寒的事。
他想了想,覺得如果釋放帷幕卡,英雄救美不一定,但也許真的可以殺死于寒身邊所有的蟲。
只剩下于寒的話,說不定還可以有翻身的機會……就連他喜歡的發色,都巧妙的一樣。
艾德利斯立刻讓手下去辦。
很快,帷幕卡被掛著四掛巨鎖的車輛送來,原本在車中劇烈的撞擊著電籠,被釋放后也是立刻對周遭生物揮著爪子發起攻擊,卻看到于寒扛著兩只雌蟲出來時突然豎起耳朵,安靜下來。
于寒身體里的血細胞把那只蟲的思維動向幾乎沒什么秘密的傳達過來,總結起來就四個字——破釜沉舟。
當看到帷幕卡時就知道他想的是什么主意了,回頭正見到那位殿下在窗邊往外看。
因此,于寒把安德烈和奧維拉一個交給了晉寧,一個交給了古帝安。
轉眼,他倏地出現在窗邊,陰森森的露齒笑著:“看什么呢?”
“我——”被他這樣的速度嚇了一跳,艾德利斯仿佛被扼住脖頸,努力擺出一副平靜的表情:“我、希望能去救您。”
于寒呵的一聲,抬手,像是真要捏他脖子:“你招來的東西,你救我?”
從之前他莫名其妙就知道自己所有計劃之后,艾德利斯就已經明白,這個男人自己斗不過,看著他捏過來的手,腦子里都是他之前捏雄蟲的畫面,干脆放下所有的儀態與算計,小心的垂下兩只亮亮的觸角懇求他。
“抱歉。我希望,您能和我在一起……哪怕,您只和我有一個可有可無的婚姻。我會對您萬分感激。”
“我原本給過你一次類似的機會,你自己沒握住。”看他還算老實,于寒也順了脾氣,放下威脅他的手,再一次和他說清:“我不是個什么守身如玉的家伙,但我之前對你說過,我答應這輩子就睡他一只蟲,答應了就是答應了,我和另一只蟲有婚姻,那算什么?”
艾德利斯啞口無言的攥著拳頭:“我可以不需要您和我有任何關系……”
于寒哈哈哈的笑了一陣:“所以,老子這些年拼死拼活干到執政官,就是為了和你假結婚?給你行方便?”
“以后……我可以給您上貢,您需要什么,都可以暗悄悄的送過去。行嗎?”
別說他們這小破資源在帝星是否有用,就說‘引誘上禮沒收’和‘建立收禮關系’那完全是兩碼事,等著給人抓小辮子,于先生不會干這蠢事,但卻愿意再給他一次機會。
“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