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么,只是想告訴你。”艾德利斯居高臨下的看著他,以一種決斷的語氣告知:“以我的身份,可以立刻殺了你。但既然雄主是為你來的,我也不會對你太苛刻。我可以允許你依然以雌奴身份跟在他身邊。前提是,我在的時候,你要保持安靜,別在雄主面前讓我不高興。還有,如果你敢背地里對他說我什么,我不會讓你舒服的死。”
“我也想告訴你。”古帝安沉默了一陣,隨后沒什么攻擊性的抬起手,手掌示意身后某個方向:“我不用背地說,你雄主全看見了。”
在回頭看到于寒的那一瞬間,艾德利斯瞳孔一緊,稍顯心虛:“雄主……”
他沒想到,人類上衛(wèi)生間那么快,只說句話的時間就回來了。
他更沒想到,于先生其實只是看著安德烈一直盯著自己看,眼前蟲不停的賣騷,但是和安德烈騷法不一樣,還是更吃傻蟲那套的于先生才一晚上沒和他睡就硬的不行,干脆起身去衛(wèi)生間調整了一下角度……
扶個正的事,當然回來的快。
結果剛出來就看到這滿身奴隸味兒的雌蟲殿下干這種背地里爭風吃醋的蠢事不說……還搞錯了對象。
讓他假冒殿下將錯就錯的想法頓時放棄了一半,于寒做出和古帝安一樣的示意動作,抬手按在他頭上,把他對準了真正的安德烈。
“瞪大你的狗眼,他才是安德烈。”
艾德利斯被男人按著腦袋,目光落在昨天和自己打了一架的雌蟲身上……尷尬到不知該說什么。
于寒放下手后失望離開,在花叢盛開的庭院里找了個地方曬太陽,想一想還有什么辦法能快點完成這個狗艸的任務,趕緊帶蟲蟲回帝星去。
艾德利斯看著男人離開,也沒想到也沒好意思再追過去。
半小時后。
花叢里鬼鬼祟祟的冒出個腦袋,笑瞇瞇的看著靠在花園藤椅上曬太陽的男人:“哥夫……”
“怎么了?”聽到他的聲,于寒睜開眼,第一時間朝著旁邊看了看,看到只有他一個,眸中有些失望:“你哥沒來?”
“我和他說你是為了工作,讓他理解你……他就……”奧維拉說著呲了下牙,不好意思的往他身邊湊了湊:“哥夫呀……”
“嗯?”
“你昨晚,是真和那只蟲……做了嗎?”
“你覺得呢?”于先生雖然自認不是什么好東西,但至少說出來的話還是不會當屁放:“我答應過你哥,就讓他一只蟲上我的床。”
“可是……昨天晚上……他叫的真……大聲。”
“你那時叫的也很大聲。”
奧維拉眨眨眼:“……您是……那種方式?”
“他不配,我碰都沒碰他一下。”于寒上次裝死時被老婆搶跑沒來得及吃藥,損失不小,天天曬太陽都補不回來精神,沒有多余的精力灌其它無關雌蟲,只隨意笑笑:“那是只表演欲很強的蟲,我都不需要做什么,他就可以主動發(fā)出什么聲讓你們誤會。”
“啊?”奧維拉立刻露出嫌棄的表情:“那也太惡心了……”
心里放心的同時,奧維拉也同時對哥夫總是說‘只讓哥哥一只蟲上他的床’這種承諾納了個悶兒。
因為就在他出來之前,那位有點煩蟲的殿下正在改換矛頭,對著他哥耀武揚威,把剛才對古帝安說的那些話重說了一遍,并告知他,自己會是雄主未來的唯一配偶,讓他認清現(xiàn)實。
哥哥則是在沉默后回答他說:“你才該認清現(xiàn)實,雄主帝星家里有正君,你永遠不會是唯一。”
“正君?”艾德利斯嗤笑一聲,驕傲回答:“不會有任何雌蟲比我更高貴。”
安德烈輕蔑的瞥了他一眼,不置一詞的回到房間鎖上門。
安德烈去過帝星,在帝星的蟲族是什么待遇他非常清楚,所有的蟲族,沒有項圈標識或被主人領著都不可以隨意出門走動,更別提什么軍功了……和人類的精神純粹度比起來,蟲族只能占個狂暴屬性優(yōu)點,還會被基因壓制。
因此在他看來,能在帝星生活,還和人類結合的蟲族,絕不會是什么簡單的角色。
更何況,雄主甚至從不提納雌侍的事,所有和他有關系的蟲,全是在‘玩’,包括安德烈自己,都逐漸接受了寵物的身份。
他與弟弟或古帝安之間的差別,唯一也不過是仗著多年前有過一段過去,能和雄主睡在一起而已。
都是玩物,誰比誰更高貴。
想著,安德烈打開窗戶,剛好能看見雄主安靜靠在花園涼椅上曬太陽的模樣……看著他,被那只雌蟲氣味影響一直有些不爽的心才稍許好些。
而艾德利斯是真對安德烈說的這句話產生了懷疑,于是在思慮了許久之后,去找了于寒。
“雄主?”
于寒又一次睜開眼,看著眼前擋了陽光的蟲:“有事?”
他扭捏了一小會兒,蹲下輕聲開口:“我聽安德烈說……您家里,還有一只雌蟲?”
此時,正站在窗口的安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