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奧維拉感覺自己脖頸一直有東西緊著,被哥夫摸過之后就感覺舒適多了,連忙匆匆解釋:“我是辣眼睛了,我不是哭了。”
“別人不辣眼睛,就你辣眼睛?他長得那么辣眼睛?”
“他就是辣眼睛啊……”說著,奧維拉靜靜的看向一邊:“還有,你那手下不是正哭呢嗎?你還說?”
鼻炎又犯了正拿著紙擤鼻涕擦眼淚的晉寧:?
……
當晚,對那只雌蟲不知有多過敏的晉寧依然打著噴嚏流著眼淚,拿著自己的通訊器到于寒房間找他,囔囔的說:“老板、你哥找你。”
“我哥?”
于寒順手接了通訊器,對面大哥直截了當——“你上次買的細胞修復藥第二療程到了,你地址發我,明天我叫人給你送去。”
“啊?上次不是說得半年嗎!”
“提前到了,我有點忙,這邊在殺人,明天說。”
一秒后的通訊器:吱——
于寒聽著又一波宇宙波在耳邊穿著腦子過去,抬眸看了看不遠處正在和古帝安學如何煎制小魚才不會破壞魚皮的蟲蟲。
感受到目光的安德烈也抬起頭看他,就像在問:怎么了?
于寒表情木訥。
醫生說,那種藥一共三個療程,吃滿三個療程后,他不僅能恢復到原來的狀態,甚至可能突破蟲族的s級極限,精神海被拓寬到更高級生物的地步,那時安撫他就再也不需要用水隔著。
之前是說好了三個療程,大概半年出一批次的藥,于寒覺得正好,吃完剛好一年半,有足夠時間玩天然呆的他,就算恢復之后不再天然,口味不喜歡,也算是老夫老妻有濾鏡能適應。
結果它這么快就來了!
先不說玩傻子的時間直接咔嚓一下少了半年,就說這三個療程的藥所唯一的共同點是——都是要把他氣死才能生效。
可是這剛和他說了自己愛看他吃醋心痛的愛好,藥就來了!
更主要的是,那藥十分不好買,有多少生物等著吃完后精神力提升,也不能說退就退了——退了就太對不起當時體驗過一次好腦子之后為了這蟲能恢復,花了一大筆錢托人四處高價買藥票的自己。
越想越煩,于寒氣急敗壞直接從輪椅上起身,粗魯的揪著雌蟲的頭發就把他腦袋拽起來,含著他的唇大開大合的吻了上去,手也掐住脖子用力捏住!松開唇后繼續掐著蟲按在沙發上罵!
“賤蟲、媽的,看你就煩!明天帶著你弟弟一起滾!”
從沒被這么欺負過的安德烈一時間還有些反應不過來,等他反應過來時,旁邊的晉寧已經把要彈起來的奧維拉直接拉走——古帝安隨后跟著關了門。
雌蟲眨了眨眼,看向騎在自己身上的雄主,立刻可憐兮兮的搖頭,然后開始解衣服扣:“不要,雄主……我什么都可以做,不要拋棄我。”
于寒:……
看吧!這蟲哪有之前好騙了!他演的多順滑!一秒就知道入戲,這特么還怎么進行!
嘴欠!嘴欠!
一輩子玩傻子吧!!
……
于先生在無盡的懊惱中,順勢和自家蟲蟲玩了一次暴力的。
以玩膩他了為理由懲戒,以有他在都不能玩別的蟲為理由教訓,拽住尾巴就大巴掌往上抽,揍的這原本就白凈的蟲哼哼唧唧不敢躲,轉眼身上多了無數粉紅的印子。
讓他委委屈屈認錯:“對不起,是我讓雄主無趣了。”
讓他抖著下唇道歉:“雄主想玩別的蟲也可以,我不會阻攔的,對不起。”
讓他幾乎聲音發抖哽咽的承認自己沒做過的錯事:“我是賤蟲,我背叛了雄主,我……我讓別的雄蟲……碰了我,我又臟又惡心,我錯了……請雄主……原諒我……”
這都是小爽。
后續爽翻,是因為沒想到這蟲演著演著逐漸更加入戲,在雄主各種嫌棄的罵聲以及莫須有的嘲弄中逐漸變得不高興,抽抽噎噎的蜷縮起來,把即將流出來的一滴眼淚偷偷擦掉,再抬起眼來看人時睫毛都是濕的。
就愛看他哭。
即使頻率太低,也不容易實現,到現在總共算這次才掉過兩滴。
但也正因如此,就一滴眼淚,就有無比大的傷害性,讓某人變態的靈魂舒適至極,撲過去又一次含住他的唇,直接拽進了臥室。
后續,雌蟲窩在他身邊,縮成一團,一直沒有說話。
而躺在床上摸著自己抽出來的各種紅印印回味過癮的于先生倒是突然開始發現——又有漏洞可以鉆。
首先,這蟲能快速確定雄主說玩膩了他是假的,讓他滾也是假的,是因為之前剛自爆過喜歡看他吃醋心痛,以及教育過他‘我永遠不會舍棄你’的話。
但是,這并不表示在假裝受傷害的過程中,他不難過。
那一滴眼淚就是最好的證明。
那個深愛他的靈魂,一點都聽不得他說這些不好聽的話,哪怕知道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