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競價開始時,旁邊的工作蟲用了一些電極槍之類的東西瞄準他,迫使他站起來行動,在籠子里轉了幾圈。
后續當價格一點一點的攀升,工作蟲用電極槍徹底擊倒他后用一把鐵叉鏟住他的脖子,隨后拉扯著他的衣服,著重展示著他身上的肌肉與各類蟲族特征,包括下身那些包裹在一起的鱗片,工作蟲們用電極戳上去,看著鱗片倏地張開露出里面的顏色,艾德利斯滿眼屈辱的咬牙掙扎著,口齒中溢出沉悶的咆哮聲,卻始終掙脫不開扣著脖子的鐵叉,競價又進入了一個新的高度。
臺下三只雌蟲統一靠后,臉都皺成酸蘿卜樣……不忍直視。
于寒也跟著舉牌喊了幾次價,還以為能有機會買下他。
結果后來喊到三十多億,哪怕執政官也沒這么多現金,只能咳嗽兩聲,無奈埋怨:“這蟲蟲錢兒,動不動幾億幾億,和冥幣似得。”
晉寧也跟著嘆息一聲:“是他本就值錢,前面的普通雌奴都只值幾萬而已。”
奧維拉也正拉著哥哥笑他:“看!這蟲比你貴三十多倍!哥夫都買不起了!”
“嗯。”安德烈看著那籠子中被強迫展示自己隱私的雌蟲,回憶起曾經的自己,暗自慶幸沒被送到這樣的臺上來,回答低沉而無奈:“就算我只價值一蟲幣,我的雄主也不會殺掉我,他卻不一定。”
“嗯?他會被殺掉嗎?”
“或許吧。”安德烈沒有明著回答,只是偷偷看了一眼雄主。
于寒看到他用那種眼神看自己,毫不客氣的攏住他的臉頰,還給他那句熟悉至極的:“等下就殺掉你。”
……
競價持續半個多小時,當這只蟲以五十六億的天價成交同時,他也被展示到完全沒有任何反抗能力,軟軟的癱在籠子邊上,被他的新飼主取走。
于寒叫晉寧把昏迷的布蘭特暫時寄存在拍賣場的寄存處,帶著三只雌蟲快速跟上。
很快,他被連籠子一同運上一臺車,經過半小時的周轉后到達一處郊外工廠類的地方。
有幾只雄蟲就站在那等著,并迅速將他送進了工廠的厚重鐵門內。
“那里面有東西。”安德烈側著耳朵,似乎聽到了里面粗重的喉嚨喘氣呼嚕聲:“像是……獸類。”
大約十分鐘后,跟著一同進去的兩只蟲出來,身上染了許多的血跡,默默搖頭。
“他不是。”
“——”某只蟲發出了類似罵句的聲音,問:“他還活著沒有?”
“還有一口氣。”
“處理掉,還能回點本,把里面收拾的利索一點,不要被發現了。”
“是。”
一些蟲離開,還剩兩只蟲處理后續。
當艾德利斯被拖出來時,身上到處都是被撕咬過的血痕,身上的肉幾乎被撓的看見骨頭,口中不停的往外翻血。
“他果然要被殺了……”奧維拉看著那蟲慘烈的狀況,沉重的呼吸一聲:“哥夫……救他一下嗎?”
于寒默默的看了一眼安德烈:“救嗎?”
或許是感同身受,同樣被當成物品殘忍對待,在地獄里埋葬過靈魂,安德烈也默默點了頭,期待著能給他一次活下去的機會。
只點頭可不行。
于先生不同意。
湊近他啄了啄唇:“你該說什么?”
安德烈垂眸看著雄主滿是熱意的眼眸,回吻了他一下:“求求雄主。”
“不太爽,但還行吧。”于寒嗯一聲,看向奧維拉:“你呢?”
“……”奧維拉尷尬了一小下,眼神都不敢看他的瞥向天空:“求求,哥夫?”
“更不咋樣。”
當目光看向一直站在最后緊張著的龍利斯坦時,他都不知道發生了什么,還是立刻雙手捏在一起,緊張的顫著聲:“……求求哥。”
“這才對。”果然玩蟲還是玩不了解自己的有意思:“多學學這剛從拍賣行出來的調調。”
說完,又給晉寧一個眼神。
晉寧明白,默默跟了上去。
這邊,看著那只新買的蟲一直有些心慌的小動作,像是想逃跑卻又內心掙扎的偷感十足,于寒挺奇怪的:“你是不是有什么事?”
“……我?”龍利斯坦抬起眼,又是一慌,巖漿似得骨翼都縮了縮,猛搖頭:“沒有,我沒有事。”
“你確定?”于寒看著遠處準備開始協商的晉寧:“我馬上要開始忙正事,你還有兩三分鐘可以有機會說話。”
“……”龍利斯坦看著面前這個買下自己的雄蟲,胸口緊張的喘了兩下:“我……我不應該這樣想,畢竟您花了很多錢買下我,我承諾了永遠忠于您,就不該……”
“有屁就放,沒時間聽前奏。”
安德烈與奧維拉常見他時不時的粗暴表現,習以為常。龍利斯坦還處在不適應期,尷尬了一下,小聲闡述。
“一周前,我負責給一批在山谷中等待救援的受傷戰士運送物資,物資還沒來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