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烈腦子仿佛轟的一下,原地爆炸,又失去了一定的思考能力,嘴卻下意識的附和他:“對?!?
唇被吻了吻:“真乖,照做吧。”
最終,雌蟲手被皮帶反綁在身后,以一個屈辱的姿勢壓低腰身完成了他的討好,還被拍了一張照片后,急急的低喘著沙啞回眸問。
“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