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贏家可以在輸家臉上貼個紙條,輸家不被允許摘掉,懂嗎?”
“懂。”
安德烈松了口氣,幸好不是什么親親蜜蜜的玩法。
接下來……這只笨蟲就逐漸在n局對決之后,被貼了滿臉的白紙條。
太難玩了!
明明是看牌面擇優自由組隊2對1的對決模式,可輸的總是他這邊,雄主就像是故意的,每次和他一伙都輸,和弟弟一伙就贏。
更可惡的是,雄主貼他,弟弟也貼他……都逮著他欺負。
雌蟲滿臉都寫著不高興,看著手里各式的花紙牌,明明小小的一張,只需要用大數去管制小數,卻常常陷入困境,拿它們沒有辦法。
直到他發現,雄主好像會記牌,哪些被打出去,哪些又沒有……他也試著記了一下。
然后更難玩了。
時至深夜,某只笨蟲已經被貼到沒地方粘新條,小白毛配白紙條,像戴了滿腦袋異樣頭紗。
“……呼。”他鼻端噴了股悶氣,看著雄主明顯在看他笑話的那雙笑盈盈的黑眼眸,很是郁悶的不再伸手去抓牌:“不玩了。”
生氣了。
越看他生氣,于寒越高興,幾乎忍不住的笑意,偷偷湊近他,抬手摸了摸他頭上那些紙條條蹭蹭親親:“一根紙條換一次。我不想的時候,你想,你就拿出來,我就和你用。”
雌蟲抬起眼,目光迷蒙,好像有點懵,但又很快明白了意思,匆忙抿唇低下頭。
即使,他家的雄主結好的頻率十分高,完全不給他想或者不想的機會。
但,只要是感情,就終究可能會有淡了的一天,他的雄主早已不是池中物,不可能只守著他自己,尤其是……家里還有一個正君等著他。
萬一以后到了發熱期很難熬,或者出現什么意外需要雄主安撫……
這些紙條可以救命。
當耳后的紅暈又一次漲到了臉頰染紅眉尾時,雌蟲的手也又一次伸向了被碼好的牌上,略沙啞的表示:“那……再玩幾次。”
……
后來的安德烈,在對決中不再生氣,甚至輸了還主動指指自己腦瓜頂,小聲暗示弟弟:“貼我,這里,這還可以貼。”
于寒看著他,眼神從頭至尾都是笑的。
看著他小心的把那些紙條都穩妥掛在頭上怕掉下來不作數,更是忍不住抓著他的手捏了捏,感嘆那一句:“怎么就這么好玩。”
明明很大一只蟲蟲,就莫名泛著一種嬌嬌傻傻很好欺負的感覺。
用一句不太好聽的話來形容——天生就是讓男人玩的。
“嗒嗒嗒。”門口傳來敲門聲,晉寧的聲音傳來:“二爺,有一只雄蟲想見您。”
“雄蟲?”
這大晚上的,于寒下意識以為是納維爾找上門。
自從上次他拿了一個億之后就走的無影無蹤,那個蟲家他一次都沒回去。
按照于寒對他的了解,猜測可能是留戀賭場之類的地方,現在過了這么一段時間,花光了,又想來討點錢。
因此揉著雌蟲白凈修長的手調侃:“猜猜看,是不是你那連紙條都用不了的前任雄主又想用你來貸款?”
“不是。”安德烈朝著外面看了看,感受到一絲精神力絲線:“好像是,曾經嘲笑您的那只雄蟲。”
“嗯?”那倒數第二的黃綠蟲?
這次是上門來嘲笑么?
最后一次見他的時候,他態度好像已經和煦了很多,所以于寒也想知道他要干什么,起身抓了外套:“你倆玩著,打對家,輸贏自己算。我去看看。”
“是。”
“好。”
坐在床上的兩只小白毛一起回應。
看的于先生心里雙倍舒暢,低頭給大的腦瓜上親了一下,小的隨手摸著腦袋捏一捏,就轉頭離開。
很快,安德烈在雄主走了之后,看向放在一邊的一小沓子紙條,咳嗽兩聲,對弟弟小聲:“我認輸,這些都貼給我,怎么樣?”
“你要不要這么餓啊?”明明剛剛都聽到了那些話的奧維拉恨鐵不成鋼,小小的嘆息一聲:“他幾乎每天都在你房里住,你還不夠?”
“你不懂。”安德烈也不想說,雄主家里還有正君的事,做雌侍或者雌奴的,一年能有一次可能都算是好的:“來,給哥貼上。”
奧維拉拗不過他,只能把那些紙條都往他已經幾乎夾滿了紙條的頭發層里面再塞塞。
安德烈看著自己作弊輸來的小紙條一個個的塞進頭發里黏住,想起未來可能出現的巨大落差,以及雄主對他正君的那些形容,那么寵愛的語氣,心里是十分不適的。
在三個月內被納維爾的三只雌侍反復擠兌的他,幾乎閉上眼就可以想到,將來真的回到了‘家’,那可能還不知道雄主在外面意外帶回其它雌蟲的正君會怎么對他。
可是又完全不一樣,他不在意納維爾,更不在意納維爾的雌侍,無非是皮肉受痛……現在,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