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一點線索也沒有?”
“幾年前有過一次,扎克星那邊匯報,說是見到了以前的蟲母老部下,問了他那顆蛋的樣子,并請蟲用科技復(fù)原了一下,然后發(fā)給了我們,讓我們按照樣子尋找。”
“什么樣?”
“就……”奧維拉一瞬間的苦惱,然后從身后掏出一個小機器,點了幾下,投影立刻顯現(xiàn)出來擺在辦公室里:“看吧,就是普通蛋的樣子,我哥說,我生下來的時候也長這樣。”
于寒往前湊了湊,看著那光屏上一顆純白色的蛋,光滑橢圓,一點特別的花紋痕跡都沒有。
別說奧維拉,就連安德烈生的那個未受精卵都是這樣的。
該信息沒有任何價值。
又半個小時后,晉寧又一次站在門口匯報:“老板,您的雌蟲出去了,和他的那些戰(zhàn)友們在一起。”
“嗯?”于寒從一堆檔案中抬起頭,看向一邊兒的奧維拉:“你讓的?”
“我沒有!”奧維拉連忙舉起兩只手,臉上滿是冤枉:“我一直在這看文件!”
想了想后,于寒眸中帶著笑意挑眉站起身:“走,看看去。”
第056章 逗蟲
對于自家這只傻蟲蟲的變化,于先生是一點也不想錯過,難得他愿意從那小窩里出來做點什么,肯定得去看看。
此時的安德烈,正拎著不知道從哪弄來的一大兜花花綠綠的糖果,給那些戰(zhàn)士們手里塞著。
靠在窗邊偷偷瞧著的于寒唇角爬上一絲笑。
這是知道給人當老婆是什么意思了?還發(fā)上喜糖了?
然后就聽到安德烈對著那些戰(zhàn)友低聲說:“我家雄主年紀小,他玩心重,很多時候都是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多包涵。”
給某只蟲塞了把糖之后,他又說:“其實他是逗奧維拉玩的,他們都歲數(shù)小,在一起玩起來沒深淺,實際上根本沒發(fā)生什么,像剛才你們偷偷說什么兄弟共侍一雄這種話,以后咱們就不要再傳了。”
等下一只蟲的時候,他說:“上次在監(jiān)獄里的也是我,他就是歲數(shù)小愛玩鬧,讓我裝成囚犯的模樣,嚇唬其它蟲開口供的……他實際上不是什么不好的人,不是你們說的那種……色魔。這個詞太不好聽,以后不要講了。”
再下一只:“奧維拉也是,他為我們好,但有時會有點激進,剛才他那樣喊,只是想幫大家辦事,在哄我雄主高興。”
再下一只:“其實在家里的時候也是他,那時他在進行私密調(diào)查,沒有透露身份。包括我,其實都不知道。”
再下一只:“我也能理解大家的心情……但,且不提人類和蟲之間的差距,就說他是執(zhí)政官,咱們在這藏著都是他默許的緣故,這樣私下議論,隔墻有耳,給侍蟲們聽見,匯報給他,萬一給自己招來麻煩,是不是也不太好?”
眼見著外面的蟲一蟲二蟲三蟲四蟲五……每只蟲都得到一大把糖,也每只蟲都得到一句囑咐。
于寒靠在窗邊,看著那只在床上唯唯諾諾請您玩我的蟲,到了外面一口一個‘我雄主年紀小’‘我雄主玩心重’。
也猜到了,是剛才他讓奧維拉那么喊,讓其它蟲悄悄議論,安德烈碰巧聽見,在想辦法處理。
聽那一句句話說的一點也不卡頓,就知道給他吃那個藥確實發(fā)揮不錯,效果顯著。
而說起年紀,于寒可以承認,即使現(xiàn)在已經(jīng)二十八歲,但家里有個把他當小孩的哥,這輩子也沒受過什么挫折,心理年齡確實不大。
安德烈的年紀他從沒問過,也從不在意,鑒于自己剛十八九歲考上大學(xué)的年紀,安德烈就已經(jīng)可以在邊緣星系獨自掃蕩大怪獸,可能真比他大不少,從他嘴里說他年紀小,倒是也沒錯。
“我哥真好。”奧維拉也靠在窗邊,眼睛紅紅的:“我哥是世界上最溫柔的蟲。”
“那你還氣他?”
“還不是你……都怪你,長得這么帥,把他的心給偷走了。”奧維拉小小的哼唧一聲,一邊沒忘了奉承他,一邊又懊惱的嘟唇:“我就說那時候怎么納維爾突然有了精神力,還能對我哥做那種事……就是你又來搶我哥……色魔。”
所謂瘋狂吃醋的親弟,記憶中的過去早已忘記,現(xiàn)實中的醋意,倒是又一次感受的清清楚楚。
于寒總算明白這小蟲子為什么總是別扭著,甚至都對他都不愿意說個尊稱。
應(yīng)該就是和當年一樣在‘瘋狂吃醋’,吃醋他霸占了他世界上最溫柔的哥。
“嘖嘖。”獨占成功的某人得意不已的笑著攤開手:“沒辦法,確實帥。色魔,也帥。”
下午,于寒又一次去703星系,受邀參加了個什么高層見面會。
于寒覺得,這個703星系的這個老蟲母丟失的敗家蛋,可能真沒什么希望找回來。
而他一走,所有侍蟲就相當于沒什么活干,完全失去控制,無論是哪個工作崗位,只要數(shù)量是x2以上,就會立馬開啟議論模式。
有關(guān)自己過去的屬下戰(zhàn)士們口中的流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