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意思是慣犯了唄?這還有理了?
但是提起這事兒,就是一切不快樂的開始,于寒也懶得和他掰,看著他那胳膊被包扎的一點縫都動彈不得的手臂,想看看里面?zhèn)谌绾味伎床灰姟?
“雄主。”看著雄主關心自己的眼睛,安德烈暖意十足的更加靠近他,用那雙綠眸看著他,靜靜的笑:“喜歡您。”
“少來。”一塊肉吃一次香,吃兩次香,天天吃膩得慌。
即使他還在生氣,但安德烈覺得雄主說的確實對:他很好哄。
于是,雌蟲又一次擅作主張,仗著他的人類飼主承諾給他做大限度的縱容,主動低頭在他唇上輕輕親親:“我錯了。”
“膽子大了?”前幾天還啪嘰啪嘰往下跪,感謝您感謝您的,現(xiàn)在就變這樣,于寒輕蔑的挑著唇角斥責:“讓你親了嗎?”
“是您說的,給我,最大限度的縱容。”
看著他那稍微有些得意底氣的眼,稀奇的同時于寒終于忍不住樂了:“芯片拿出去了,你腦子倒好了?那芯片影響你長腦細胞?”
其實,自從那天蛋摔碎了后又見到納維爾,安德烈確實經歷了幾天思維斷弦的狀況,也在這狀況中被雄主多番生氣訓斥,不過今天做手術的時候,南斯醫(yī)生怕他疼痛導致精神紊亂,給他吃了一粒不會影響太大的安撫鎮(zhèn)靜藥物,現(xiàn)在頭腦舒適的多不說,思緒也清楚的多。
“是的。”安德烈提起這件事也是覺得很沒辦法,順便解釋自己的想法:“已經夠傻的了,常常惹您生氣……要是變得更傻,被您拋棄了怎么辦?”
“南斯醫(yī)生說的沒錯,你是真會裝。”
在這裝可憐,還被拋棄。
于寒翻了個白眼,把之前拿回來放在桌邊的盒子遞給他:“拿去吃了。”
“這是?”
“藥。吃了就變成蠢蛋,吃不吃。”
“吃。”
安德烈打開藥盒,看到里面是一管淡藍色的藥汁,毫不猶豫的擰開擠進口中咽下去,吃完后張開口給他看。
就只是吃個藥而已,他卻跪坐的板板正正,微微張開的嘴也是能清楚看到粉嫩的喉舌。
于先生一雙黑眸底下就默默燒起了火,下床出門轉了一圈,轉眼拿了杯奶回來。
在蟲蟲伸出雙手來接杯子的時候,把他的手撥開,扣住他的脖頸,強迫他抬頭,親自往他嘴里灌。
灌的速度故意很快,讓雌蟲來不及吞咽,一些白潤的色澤從唇角溢出,順著頸部流下去,白皙的身子流下一條牛奶印,沾濕了純白襯衫黏在身前,掛在領口的一滴奶膩,隨著呼吸微微輕顫。
“真會騷。”
明知道他就是被教的滿腦子黃湯,不自覺的做出誘人的事,但就連那些弱質雄蟲都受不了雌蟲下跪示弱的這種模式,更別提人了,一杯奶下去后含住他的唇,把他按進枕頭里,親吻的發(fā)出嗯嗯聲兒。
怒火盡消的同時,安德烈的胳膊也從一直持續(xù)悶疼變成沒了任何痛覺,甚至還有點癢。
癢,是傷口要好了的提示感,讓他皺著眉疑惑的看了一眼,奇怪。
“不舒服?”
“……有點。”
“拆了吧。”
“……醫(yī)生不讓。”
“不然你打開看看再說?”
安德烈這下知道剛剛吃的藥好像是什么修復細胞的,可能他出去這么久,就是不知道跑到哪里去買藥了。
果然肩膀上的夾板和繃帶拆開,大部分傷口都已經愈合。
唯獨剩下一道有些深的切割刀口疤,因為是新形成,艷紅的一道,上面還有幾個小小的針腳,像條小蟲印在身上似得。
“謝謝雄主,您辛苦了。”
“你變不好玩了。”
于寒之前還想十年前碰到他是什么樣,現(xiàn)在看來也就這樣?照腦子不好使的時候,可能還要困惑一會兒,再迷茫迷茫。
現(xiàn)在一下就知道答案,都沒得逗了。
鑒于十年前見面時是于寒腦子不好使,此時竟在心里得出個結論:他們這一人一蟲,總得有個腦子壞了才能泛出漣漪。
安德烈看出他有些失望,也知道他為什么失望。
或許,隨著他思緒的清明,讓雄主失去了一些掌控感。
“是南斯醫(yī)生給我吃了強效鎮(zhèn)靜類的藥。”他主動伸出一只手,蓋在雄主手上,輕輕的握著解釋:“明天……可能就又會不太好。”
“是嗎?”難怪感覺變化了一點,這么說來,他這腦袋也沒徹底壞,還能治?
“是。”雌蟲靜靜的點頭,想了半晌,竟在清醒的情況下說出糊涂的話:“或許,如果您愿意……您可以去軍部再要一些刺激性藥物,讓我徹底變成您喜歡的樣子。”
“你怎么就確定我喜歡傻子?”
于寒腦內幻想了一下這蟲徹底變傻的模樣。
不知道會不會坐在床上流口水?
笨蛋和傻子可是有區(qū)別的,玩?zhèn)€笨蛋還行,玩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