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卻灼燒著他身下的傷口,讓他更為生不如死。
但可笑的是,他現在還能維持清醒,全靠這極致的痛感。
他死命扒在池壁上,斷斷續續道:
“我錯了,我錯了,求你饒了我你想要什么?財富?權力?年輕英俊的閣下?”
“饒了我,我什么都能給你”
話音剛落,一只手扎進他的眼眶,將眼球活生生掏了出來,他痛到窒息,手一松,就要暈死過去,被諾亞掐住脖子,勉強掛在浴池邊上,嘴里被喂了一支強化劑。
老雄蟲痛到說不出話來求饒,又不被允許暈過去逃避,渾身的肥肉痛到不停抽搐。
“嗯,你就是這樣處罰尼爾斯的吧,那只我沒見過的玫瑰楓葉蝶。”
諾亞上下拋了拋火紅的眼球,又索然無味地捏爆。
“沒什么大不了的啊,丑得要死!還不允許別蟲長紅眼珠了?我看你是紅眼病。”
老雄蟲試探地往前摸,他滿面血痕,肥厚的嘴唇顫抖著想求饒,卻牙齒上下磕碰說不出一個字。
“怎么不說話?聽說你欺負雌蟲時要求對方必須唱歌,唱得好聽就饒對方一命。”
諾亞保持老雄蟲只有一個腳尖勉強能碰到地上的高度,歪頭笑嘻嘻地問:
“你怎么不唱啦?”
“你唱得好聽,我就饒了你。”
老雄蟲喉骨被正正好的力度掐住,根本發不出任何聲音,他拼命上下張合嘴唇,卻只讓蟲覺得看起來格外滑稽。
諾亞笑了起來,他覺得格外有趣,在殺死一個又一個雄蟲閣下后,他感受到了無與倫比的快感——這遠遠超過獲得徐然夸獎時的開心。
他不由自主嘆了口氣,喃喃自語:“可我不能讓徐然傷心。”
諾亞笑吟吟歪頭凝視老雄蟲,眼角那抹嫵媚的紅看起來竟如同艷鬼般可怕,
“所以我更不能錯過你這個難得的玩具了。”
“還有許許多多強化劑,你乖一點,陪我好好玩,玩高興了,我或許就放過你了。”
諾亞提溜著老雄蟲肥胖的身子,扔到滿是污水的地面上,老雄蟲下意識蜷縮起來,試圖獲取一點安全感。
“嘖嘖嘖,干嘛做出這幅惹蟲憐愛的樣子。”
諾亞兩腿岔開蹲下來,手臂架在腿上用手支著下巴,
“你明明每次快要玩死那些可憐的雌蟲后,都是這樣扔到地上的,嫌棄他們不中用的裝可憐,怎么換成自己,也開始裝啦?”
“不要裝啦~你就是一直期盼別蟲這樣對待你,所以才這么做的吧?”
“善良的我,肯定會充分滿足你的。”
這場處刑,在強化劑全部用完后,顯然并不會結束了,而徐然為了不錯過等待已久的變法大會,他早早便已出發,全然不知自己錯過了親手弄死仇蟲納斯塔萊族長的機會。
這當然是諾亞故意的。
徐然是個小天使,他所謂的報復,讓這個老東西痛痛快快死了,在諾亞看來,簡直像是笑話。
諾亞要讓這塊爛肉一點點徹底的爛掉,從靈魂到□□,都比他蹂躪過的任何蟲凄慘才行。
而白骨星盜的所有蟲,都在掩護諾亞,為他們的兄弟報仇。
他們是吞食其他兇獸剩飯活下來的鬣狗,他們無所不用其極利用任何能利用的,但是他們喜歡自己的首領是個操心的男媽媽,暴躁地關懷所有蟲,這是他們僅剩下、唯一屬于他們的光明。
他們不允許任何惡心的東西污染白骨星盜的首領。
雨真是沒完沒了。
廢墟也不是什么蟲能舒舒服服待著的地方。
天色也越發昏暗,除了納斯塔萊家族,其他代表都已到齊。
溫星闌環顧周圍所有蟲,打開光腦直播,輕聲道:
“納斯塔萊家族缺席,自動棄權,由雄保會代為發言,剩余其余代表都已到齊。”
“現在正式開始變法大會。”
變法一切順利。
白骨星盜前身是陛下的黑色勢力,并無實質性罪行,一切皆由上級長官命令被迫行事,但其成員占用三十號小行星資源多年,在成為民間獨立組織后,所得利潤要無償捐獻給三十號小行星7年。
其所爭取的亞雌讀取軍校權利和低等級雌蟲救助政策皆已成功。
白塔病蟲在協商后,決定在白塔遺址重建一座醫院,交給昔日康復的白塔病蟲和亞雌協同管理,所獲利潤在設置最低保障線的基礎上,實施多勞多得、少勞少得分配原則,醫院管理方案參照三十號小行星,所有亞雌領取公用機甲,在保護好自身前提下,推行雄蟲信息素替代品。
世家貴族廢除特權,不允許任何蟲替罪,替罪與被替罪者一經發現,同罪并處,舉報者按重大功勞獎賞。
雄保會廢除雄蟲特權,允許雌蟲婚嫁自由,婚后財產在保證弱勢方基本生活前提下,按照財產真正所有者進行劃分。
就學方面,要求所有大學不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