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月明的眼神溫柔憐惜,輕輕落在越清冉臉上,
“我總害怕你承受不了雄保會的強制匹配,想著我要能更厲害一點,就不會有任何蟲能強迫你納雌侍。”
“沒想到,你其實也不那么害怕被雌蟲分享。”
他聲音冷了下來,又笑著說:“但從小到大,我從不會拒絕你。”
“老規矩,清冉。”
溫月明抽出被越清冉緊緊攥住的手指,掐住他的下巴,
“求蟲要有求蟲的態度,親親我。”
越清冉望著近在咫尺月光一般的美人,他心動神搖,迎了上去。
他忽然極力掙扎起來,唇邊溢出血,痛楚的眼淚從眼角滑落。
溫月明死死扣住他的后腦勺,光劍從越清冉后背,穿透兩蟲,他們被一柄利器穿在一起,越清冉扭曲掙扎得像是一條蛆蟲,溫月明放開越清冉,捂住他的嘴。
“小清冉,這樣,月明哥哥就做到自己的諾言了,永永遠遠陪著你,不會再讓蟲趁虛而入了。”
“不要大喊,這樣就不漂亮不風雅了。”
越清冉睜大眼睛,淚水干涸在臉上,他像是一只貓,癱軟在溫月明懷里,慢慢變得僵硬。
溫月明微笑,他緊緊擁住越清冉的身體,另一只手握著一束月光花,閉上了雙眼。
小清冉,你第一次見我,就把月光花別在哥哥的耳朵上。
我今天有無數次想要放過你,但你都錯過了,我可憐的小家伙。
夜色深沉,貴賓房的客蟲居然還未離開。
“先生,請問需要晚餐服務么?”
“先生,店鋪要打烊了。”
“篤篤篤。”
好濃的血腥氣。
“先生,請問您受傷了么?”
“抱歉先生,為防止意外發生,我用備用鑰匙開門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月明先生!清冉閣下!醒醒!”
“急救!快叫急救!”
情殺案件
“這里是發生兇殺案的第一現場死者是溫月明和越清冉, 當事蟲以相擁的姿勢,被一柄光劍從雄蟲閣下背后貫穿兩蟲”
亞雌記者背對著花藝館,正在現場直播新聞。
溫星闌帶著家蟲從側門進入花藝館,被守在現場的狗仔抓住,
“元帥!元帥!請問月明大將是情殺么?”
“斯年閣下!月明大將從植物蟲狀態醒來后, 帶著您的親生哥哥尋死, 請問您是否后悔救了他?還是很高興他殺死拋棄您的越家蟲?”
“斯年閣下, 變法在即, 雄蟲閣下被殺,請問您怎么看?您支持給到雌蟲更多權益么?”
一個話筒極力向內伸,
“小墨以,對于親生父親們的死,你怎么看?越家的下一代財產繼承順位蟲,是你和小攸寧,請問下一步有什么計劃么?”
越斯年扣住狗仔的手腕, 他眉頭微皺,又很快松開,
“這位先生, 寶寶失去了他血脈相連的親生父親, 我們失去了自己的兄弟。”
“請保持善意,畢竟年幼的孩子與我們成年蟲不一樣。”
“今天對任何問題不予回復,變法問題在2天后的大會上,會在民眾公選下誕生最終結果。”
亞雌小聲嘀咕, “閣下, 我靠這個賺錢呢!”
越斯年放下記者的手, 輕聲道:
“你們現場報道的新聞已經足夠了。”
他眼神警告,擋在溫星闌身前, 讓他和蟲崽先進去。
一個蟲瘋瘋癲癲沖過來,他身后跟著溫父們。
溫星闌一把將越斯年攬在懷里,牽著蟲崽向后退,避開沖過來的身影。
記者們又沸騰了。
“鄭導!鄭導!聽說你和月明上將關系匪淺,請問對今天的情殺事件,你有什么其他線索么?”
“很多蟲母狂信者都有自殺行為,月明上將是狂信徒么?”
記者涌動著向鄭成峰奔過去,被鄭成峰一拳打掉話筒,他眼白全是紅血絲,眼珠的鐵灰色看起來像是生銹碎掉般。
“滾!”他眼睛挨個看過去,
“你們在胡說什么!什么情殺?你們在侮辱一個有軍功的大將,如果不被舒若華冒功,他本應該晉升為元帥。”
“鄭導,請問您知道月明上將已經死亡么?他與清冉閣下被一柄利器貫穿身體”
“滾滾滾!”溫月明昨天還把他干得死去活來,怎么可能今天就死了!
這些記者為了搞到大新聞都瘋了!
溫父們被記者包圍著,勉強在保鏢幫助下逐漸靠過來。
“溫老,月明上將在情殺案之前有什么異常么?他是否逃避他才是黑暗之子的預言,才不堪重負自殺?”
“殺死清冉閣下是為了報復么”
溫星闌皺眉,干脆命令第七軍將周圍的記者強行清走,讓溫父們和鄭成峰進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