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留下一個空著的小花園,打算找到雄主說的星辰花,親自種滿。
越斯年忙忙碌碌,做了烤肉,又帶著家蟲摘了果子,邀請來看他們的異獸小鹿、小浣熊一起吃。
夜色深濃,異獸早已離開,小墨以累到露著小肚皮側躺著睡著了。
他翅膀還沒徹底好,越斯年給他重新上了藥,只許小家伙側著睡。
溫星闌燒好熱水,把自己洗的干干凈凈的,第一次十分忐忑的等著越斯年。
他也想不通自己在溫泉襲擊斯年閣下的勇氣哪去了,現(xiàn)在按照雄主說的,一切珍而重之的來,他居然窘迫到想要拔腿逃跑。
越斯年見了溫星闌這副模樣,笑容一點點惡劣了起來。
他半躺在床上,很疲憊地嘆了口氣,“有點累。”
今天是做不了了么?
溫星闌緊張感消退,心頭又有點失望,他伸手過去幫忙按摩越斯年的后背,卻不小心碰到什么,一下子僵住。
“星瀾,你可以自己動么?”
雄子聲音軟軟的,“我好累,但是又這個樣子了。”
越斯年:“你幫幫我,好不好?”
斯年真正的新婚夜
潮汐不斷拍打著礁石, 掀起一波波雪白的浪花,陽光落在海面上,泛起粼粼波光。
汗水黏著在一起,肌膚相貼間滾動著潮熱, 靛藍色的星辰花盛開在他脖頸間, 在昏黃燈光下, 像是被風吹動浪潮的花海, 花瓣滾落一顆顆晶瑩剔透的露珠。
越斯年與溫星闌十指相扣, 撇過頭極力忍耐地咬唇,過了許久,又討好般探頭點點啄吻溫星闌嘴唇。
他被回吻到窒息,汗水揉著睫毛沁入眼中,越斯年眨了眨眼,試圖眨出侵入物,下一秒眼睛就被唇舌細致清理。
等再回過神, 天光已經大亮,外面?zhèn)鱽頊啬院托÷雇嫠5男︳[聲, 越斯年微微一動, 發(fā)現(xiàn)整個人被攏在溫星闌懷里。
他手指按在溫星闌臂膀上, 微微用力喘了口氣。
不該挑釁逗弄s級雌蟲。
他后悔了。
越斯年還是低估了s級雌蟲和f級雄蟲之間的體質差距。
這么多年,這是溫星闌睡得最好的一覺,他緊緊摟著世界上最珍貴最獨一無二的寶物,像是惡龍守著自己的寶庫。
越斯年一動, 溫星闌瞬間醒了, 他稍微松開, 無意識擺弄雄子的手指玩——
簡直像是小孩子對喜歡的玩具上癮,沒完沒了的擺弄。
越斯年安撫親吻著溫星闌的額發(fā), 牢牢回握住溫星闌的手。
又一次被堅定回應了。
惡龍安心躺在地上,露出軟軟的肚皮,它知道,寶庫會永遠屬于他。
他們依偎著彼此,享受著難得的靜謐時光。
他們知道,不遠處的中央星,盤旋醞釀著巨大的暴風雨,在等著他們。
溫星闌決定接受長老院的邀請,但并不是不計前嫌放下了,是他決心做個了斷——
釋然這些過往,并不是他想要放過這些傷害過自己的蟲,而且他想要放過自己。
永遠堅定選擇自己的雄主、幼崽以及自己的部下們
這一切都很美好,淤泥就自己爛掉吧,別再試圖拖他下去。
遠航星系一切安好。
凱爾德大膽用了亞雌們——他們駕駛著機甲,配合雌蟲們清理蟲潮,極大震懾了異族。
溫星闌很欣慰,他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昔日的遠航軍太依賴自己了,他們遇到問題,總會下意識尋求自己的幫助。
但事實上,沒有s級雌蟲,他們靠自己也能做到,即使借助了機甲的力量。
自己壓制了他們成長的可能性。
跳躍蟲洞的光影交錯而過,荒星被遠遠拋在身后,他凝視著無邊的星海,想:
這一切過后,和閣下一起定居荒星吧。
他唇角勾起,小墨以和異獸們相處得也很好,他們一家蟲一定會很快樂。
越斯年眼下青黑,摟著溫墨以在飛船內部小睡,他有點應付不來開了葷的雌蟲,這幾日抽空就補覺。
溫墨以的翅膀正在恢復,傷口很癢,越斯年熬了促進恢復的藥湯,里面放了安眠的成分,這幾日小家伙一直昏昏沉沉的,溫星闌見狀越發(fā)肆無忌憚跟越斯年親近。
如果再給越斯年一次機會,他一定不會再在床笫間,挑釁蟲族的元帥。
越斯年在離開荒星前,已經星網直播公布了信息素替代品藥方,并聲明針對不同種族藥材配比不同,非正規(guī)渠道購買自行配置,出現(xiàn)任何問題后果自負。
納斯塔萊家族濫用科技做實驗,把雌蟲當做消耗品,越斯年已經不能再容忍這些惡心的家伙們了,即使可能誤傷無辜,他也不能再縱容首惡。
這次與星闌一起回中央星,他要親自為蜂鳥蛾報仇,解決蟲族不幸的根源之一。
這是溫星闌向宮中遞交的第7封覲見函,他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