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顆藏在天花板和窗簾縫隙的直播球,偷偷直播著這一幕。
【節目組干得好!嘿嘿嘿~】
【我們在門縫等了多久!等了多久!還是斯年閣下拿早餐才偷溜進去的!】
【小情侶好恩愛,嗑死我了~】
【啊,元帥的蟲紋被修補的好漂亮,疤痕一點都看不見了,好羨慕。】
【好想嫁給斯年閣下,嗚嗚嗚嗚~】
【你也不怕被元帥活撕了】
【元帥都要被閣下撩死了吧,要是我絕對忍不住】
【元帥的姿勢,我笑死!捶地!】
【嗚嗚嗚,求斯年閣下同款桃花!】
【求斯年閣下同款桃花+1】
越斯年越看溫星闌的委屈狗狗臉越好笑,低頭親了溫星闌臉頰一下,“好了,吃飯吧。”
溫星闌格外心機地特意挑了一個低領襯衫,又故意解開兩顆扣子,露出灼灼盛開在脖頸間的藍色花朵。
【頭一次看到元帥穿低領襯衫,呵呵,心機蟲。】
【還故意解開了兩顆扣子完全不是平時連手都要戴手套的古板樣子。】
【節目組上次故意在原始星侮辱元帥,斯年閣下這么做是為了解開元帥心結么?】
【好酸,酸死我了,嗚嗚嗚】
“這是什么花?”溫星闌憋不住問。
“是我家鄉的一種花朵,叫勿忘我,別名是星辰花。”
越斯年說著,臉忽然紅了起來,悶頭往嘴里塞吃的,不再抬頭。
溫星闌感興趣地湊過來,身體緊緊挨著越斯年,溫墨以捧著臉津津有味地看著父親們。
“星辰花。”溫星闌想起自己的名字,偷笑了一下,開心的像是偷到了肉骨頭的狗狗。
“為什么叫勿忘我?”他好學至極,窮追猛打地問。
越斯年臉更紅,并不抬頭,一粒粒吃著玉米,專注的像是一只文靜的土撥鼠。
“好斯年,求求你了,告訴我吧。”溫星闌的聲音輕柔磁性,開始厚著臉皮撒嬌。
【好好好,沒想到背地里你是這樣的元帥。】
【怪不得能拿捏住斯年閣下,豎起大拇指!】
【學到了,瘋狂記筆記g】
越斯年受不住溫星闌這個樣子,他臉紅得要命,極小聲回:
“永恒不變的愛。”
是告白,絕對是告白。
溫星闌臉也紅了,他低頭使勁往嘴里扒飯。
明明兩蟲已經做了那么多親密的事,這會溫星闌卻害羞到整個蟲都要原地化掉了。
他突然覺得,長度能擋住自己脖頸的頭發有點礙事了。
有點耽誤自己顯擺。
溫星闌紅著臉眼睛亮晶晶地想著。
瘋子的邀請
地下室金屬門幽幽打開, 穆迪帶頭進入隧道。
上一次見面,穆迪將塞弗拉托付給越斯年,塞弗拉當時乖乖的,等回了十樓亞雌宿舍, 就大吵大鬧, 指責穆迪要拋棄他不管。
穆迪連續哄了幾天, 耐心喪失, 又開始粗暴地拋小孩“飛機”, 才勉強耳根清凈。
今天他要獨自出去,塞弗拉堅決不肯,最后實在沒辦法,他干脆像溜哈士奇一樣,帶著塞弗拉從一樓爬到三十樓,死活不肯伸手抱他,等溜到第二圈, 塞弗拉便哀求回去休息,等他身子一挨到床, 瞬間睡得像小豬崽一樣沉, 叫都叫不醒。
越斯年一見到穆迪, 眉頭便皺起,他之前就察覺出兄弟倆身體有問題,不過納斯塔來家族對他敵意很深,穆迪也拒絕他診脈多次, 他也無法強求。
平時他有喂塞弗拉藥膳, 藥食同源之下, 小胖崽的身體已經好了許多,但穆迪的臉色卻越發差了。
“穆迪閣下, 為什么拒絕治療?您將塞弗拉托付給我,顯然是信任我的。”
越斯年跟在穆迪身后,悄聲詢問。
“謝謝關心。”
穆迪搖了搖頭拒絕,他的身體如果完美無缺,恐怕明天就要送到老東西那植入芯片了。
臉上帶點遭蟲嫌棄的病氣,才能保護他還是他自己。
穆迪帶著越斯年和溫星闌避開監控,左拐右拐,從家族專用通道走進更衣室。
“換上實驗服,跟在我身后裝作侍從。”
兩蟲點點頭,進入內室動作迅速換完又出來了。
實驗室內部比越斯年想象的大很多,隨處擺放著浸泡在營養液里的實驗品,種族五花八門的。
穆迪走到檔案室,經過虹膜識別后,帶著兩蟲進屋關上門。
“你一定想看蜂鳥蛾的檔案。”
他下巴抬了抬,光腦頭盔壓著一疊紙。
“這是我給你的另一個禮物。”
溫星闌目光從檔案上一掠而過,越斯年走過去翻看,
“穆迪閣下,還想要什么?”
沒必要做到這一步,溫星闌想要明碼標價的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