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這我不太清楚了,但單看您的話身體是沒有問題的。”
【?這什么意思?難道穆迪殿下的身體有問題?】
【我聽說納斯塔萊家族不少雄蟲子息艱難】
【真的假的?納斯塔萊家族的雄蟲不都目下無蟲傲得很么?】
君懷安微微一笑,“今天真是太感謝斯年閣下了,讓我清楚了心頭多年的疑問。”
他突然傾身靠過來,卻被越斯年擋住,只親到手心。
“看來您不太喜歡我的吻。”
他貼在越斯年耳畔說道,“不過診費依舊,今后閣下可以向我提出一個不過分的要求。”
【!!!帝君的赦免之吻!閣下居然拒絕了!】
【那是啥?鄉下蟲露出無知的眼神。】
【赦免之吻可以免除一項罪行或者滿足一個要求,不過沒有完成完整的步驟不知道還算不算。】
“砰!”紅袍侍者被掀翻,高大的身軀砰然落地。
溫星闌徑直闖進來,從他那個角度看兩個蟲呼吸交疊狀若親密。
此時此刻溫星闌完全沒想到什么狗屁的赦免之吻,他眼神像凍住的冰一樣冷冷刮過君懷安,臉上卻露出從容優雅的笑容。
他伸手將越斯年直接扯到自己身后,硬邦邦詢問:“貴安,陛下,沒想到會在這里遇見您。”
君懷安按掉直播間,歪頭笑吟吟打量兩個蟲。
真像護食小狗。
溫星闌笑容依舊,眼神卻居高臨下往下一掃,示意敗犬無權來此。
“我是這里的老板,來視察應該無需向誰申請。”
君懷安滿意看到溫星闌眉頭隆起,又輕快說道:“我找你的閣下看病,你不會介意吧?”
“陛下是身體有恙么?”
“很幸運,閣下說我很健康。”君懷安笑瞇瞇地扶起他“文弱”的執政官。
兩蟲擦肩而過的那一瞬間,君懷安意有所指地看著倉促跟來的節目組,低聲道:
“看好你的寶物,元帥。”
空氣沉冷下來,近在咫尺的冰果居然吸引不了越斯年的注意力了。
他心煩意亂地觀察溫星闌的臉色,星闌他是誤會了么?
溫星闌松開越斯年的手腕,霜雪般的發絲被風狂亂吹起掩住面部,讓蟲看不清神色。
他本來是來給閣下送隔溫貼的,卻發現對方不見了,節目組還含糊其辭的,他來得著急,襯衫領口還敞開著,露出一小片光潔的肌膚。
他輕輕將隔溫貼貼在越斯年身上,靠在一旁的樹干上沉默不語。
溫星闌已經反應過來了,那可能是赦免之吻。
但是只是一次問診,為什么君懷安要給閣下這么貴重的“診費”?
他銀色眼睫黯然垂下,又不放心直接離開,讓閣下自己在這。
節目組跟來了,越斯年想解釋的話更不知道如何出口。
越斯年只好蹲下來,在隨身攜帶的本子上,機械地照著冰果的形貌描繪,畫著畫著,他又怔忪出神,盯著雪白的花朵發呆,這顏色真像星闌的頭發。
狂風吹過,越斯年身體被吹得歪了歪。
溫星闌大步走過來,越斯年晃了晃后卻自己恢復了平衡,他失落地垂下手。
越斯年勉強沒摔倒,手里拿著的本子卻不小心掉落在地,被風吹得一頁頁翻過。
“?”
溫星闌按住本子,飛速往前翻,越斯年臉漲得通紅,劈手就要奪回去。
他躲開越斯年的手,將本子高高舉起查看。
徐然端起設備,恰好拍攝到本子停下的那一頁——
那是一張溫星闌的小像,繪者的筆觸細膩溫柔,背后是幾乎難以掩飾的用心。
禁忌之戀
越斯年無奈一笑, 低頭摸著冰果花瓣,輕聲解釋:
“陛下找我看診,他身體毫無問題,在子息上也不存在困難。”
他放棄搶自己的本子了, 只露出紅紅的耳尖。
王室和納斯塔萊家族的事么?居然找破局之法找到雄主這里了, 君懷安這條毒蛇。
怪不得給了赦免之吻, 這是為了拉自己和雄主入局。
溫星闌凝眉思考, 不過閣下竟然在和自己解釋, 想到這背后的含義,他唇角勾起,帶著幾分壞逼問快要把自己埋起來的蟲。
“這是雄主畫的么?”
越斯年點點頭,片刻間連白皙的脖頸都紅了。
【好甜啊,閣下給元帥畫的畫像!】
【狂喜亂舞~嘿嘿~】
越斯年開始轉移話題,“星闌,我想先遠程開展理論培訓”
溫星闌含笑注視著對方, 兩蟲并肩離開植物園。
算了,今天放過閣下好了。
金色雕花的華麗王座, 把手雕刻著活靈活現的黑寡婦蜘蛛, 一雙玉白的手搭在上面, 正在漫不經心地輕點指尖。
血紅厚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