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小小的塞弗拉,找了好多貝殼,挖出來的珍珠,最好看的那顆給哥哥,次一點好看的給大美蟲越斯年,剩下的給總愛訓(xùn)斥自己的老族長,不愛陪自己玩的陛下
從一出生,就被抱離父母,養(yǎng)在老族長身邊的蟲崽,短短的一生看似熱鬧繁華,但是細(xì)細(xì)數(shù)來,卻僅有幾個蟲,能夠送珍珠的,但也幸虧蟲不多,所以費心找來的珍珠正正好。
可惜的是,這珍貴的、無蟲得見的心意,早已被遺忘在了空無一蟲的海邊。
塞弗拉醒來后,就在穆迪懷里使勁撲騰,非得要回去。
穆迪氣怒至極,毫不留情地用力拍打塞弗拉的小屁股,塞弗拉嚎啕大哭,哭得格外傷心。
他也沒多想,只當(dāng)這熊孩子和其他蟲親近幾天后,分不清好歹了。
越攸寧低頭跟在穆迪身邊,晃在塞弗拉眼皮子底下,手里抓著什么,好像在偷偷吃。
“喂!你在吃什么?”塞弗拉突然不哭了,瞪著眼睛氣勢洶洶問道。
他聲若蚊蠅:“沒、沒吃什么。”
越攸寧驚慌地把東西往袖子里藏,卻手忙腳亂地發(fā)現(xiàn)藏不下。
“哥,這個小雌蟲背著我們吃獨食!”
回到給自己撐腰的大蟲身邊,塞弗拉那股子天不怕地不怕的討蟲厭驕縱勁兒又出來了。
穆迪不耐煩地停下,想要讓塞弗拉消停一會。
他俯身一把搶走越攸寧手里的東西,低頭看了眼,挑了挑眉。
“你這小東西,心眼還挺多。”
他早通過彈幕知道,越斯年那個f級雄蟲,搞出來什么藥膳花樣,據(jù)說味道是一等一的好吃。
沒想到越攸寧這小雌蟲,跟著他去找小盒子的時候,還渾水摸魚撿了只雞回來。
塞弗拉看到好吃的,也沒那么難過了,開始絮絮叨叨炫耀:“哥哥,這是大美蟲做的叫花雞,可好吃了,這應(yīng)該是大美蟲特意多做留出來路上吃的我們回去找大美蟲吧,為什么要分開走”
他被保護的太好,年齡甚至小到不懂得哥哥到底在爭什么,他僅僅知道,越斯年又好看又溫柔,還會做好吃的,從來不大聲吼自己。
塞弗拉甚至暗戳戳幻想,說不定穆迪見了越斯年,能大悟特悟?qū)W一學(xué),以后再也不那么粗暴地對待自己。
穆迪不耐煩地撕下一塊肉塞進塞弗拉嘴里,又徒手分成幾份,分給其他所有蟲安撫蟲心。
直播間權(quán)限關(guān)閉前,他已經(jīng)被家族提醒了,讓他注意維持點形象。
雖然這對他來說可笑至極,不過裝個一兩下,也不至于難倒他。
越攸寧盯著每個蟲都將雞肉吃下后,才低下頭微微一笑。
他看舒景云吃了一小塊后,不由分說拿走剩下的,輕聲道:“你嗓子不好不能吃太油膩的,多喝點這個止咳水吧。”
舒景云受寵若驚,對方每每難得理自己一次,他都格外高興。
自從他撞見越攸寧放走塞弗拉后,難免對這個奇怪的小雌蟲生出戒心,但又因為對方雪中送炭的止咳飲料生出巨大好感。
他聽話地喝了一大口止咳水,果然嗓子舒服了不少,抬頭看著對方感激一笑。
始源號
穿過茂密繁盛的樹林, 懸崖已近在咫尺,四周看起來并沒有飛行器的蹤影。
四處搜尋一會無果,穆迪仰頭看著還沒徹底落下的太陽,煩躁地皺起眉。
難不成還真得等晚上, 那個什么冰月?
冰?難道還想讓我等到冬季?鄭成峰腦子是不是有泡?還有這個蟲母環(huán)節(jié), 誰給他的膽子?!
“咕嚕嚕~”塞弗拉捂著小肚子, 小胖臉發(fā)紅。
他拽了拽穆迪的衣服, 小聲:“想拉粑粑。”
穆迪不耐煩地停下, 他真是不應(yīng)該帶塞弗拉這個麻煩精參加節(jié)目。
“去吧,我在這等你。”
越清冉也不動聲色按住腹部,“殿下,我正好也去找點清水。”
他打了聲招呼,優(yōu)雅又不失速度的離開。
幾個蟲陸陸續(xù)續(xù)離開,穆迪站在山頭吹了會風(fēng),發(fā)現(xiàn)四周安靜的古怪。
奇怪, 那些一直跟著他們的鹿類異獸怎么都不見了?
怎么回事?肚子有點痛。
他腳步匆匆避開直播間鏡頭,找到隱蔽處藏起身影。
越攸寧悠閑將兩只小腳塞進山澗的泉水里, 水流汩汩地?fù)徇^他白皙的腳背, 有小魚啃了啃他的腳心, 癢得他笑了出來。
因為吃的雞肉不多,遭罪最輕的舒景云臉色蒼白站在越攸寧身后。
他欲言又止,最后還是什么也沒說,輕輕蹲在越攸寧身旁洗手。
“這可是我的洗腳水哦。”越攸寧瘦小的臉上, 已經(jīng)全然失去了嬰兒肥, 但五官依然有著越家蟲一貫的精致秀美。
舒景云笑了笑, 也學(xué)著越攸寧坐了下來,將兩只鞋子脫掉。
“好了, 現(xiàn)在是我們兩個的洗腳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