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傻!你口中的“傻”崽捕獵的時候,你的聰明崽被大蟲抱在懷里當(dāng)奶娃娃呢!】
【拜托能不能不要拉踩?!你內(nèi)涵墨以崽干什么?路卡斯崽崽這樣還不是他那懶鬼雄父的錯么?】
越斯年:“?”這么餓?
他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路卡斯,“把衣服擰干。”
路卡斯這才勉強(qiáng)把視線轉(zhuǎn)向越斯年,他慢吞吞道:“你為什么不穿衣服?”
“穿濕衣服會生病。”越斯年俯身撿起小鍋——他彎曲的脊背線條流暢,盈著暖色的光暈。
他撐著地面站起來,端著小鍋走出去接雨水,挺直的腰背后面兩個明晃晃的腰窩,就在豎著耳朵偷聽的溫星闌面前直接晃過去。
【啊啊啊!什么是我這個尊貴的會員不能看的!?說,多少?!我花錢還不行么?】
【樓上別發(fā)瘋了,雄蟲能看到這個程度,你就開心去吧!否則除非申請匹配成功,你哪來的機(jī)會看見這個樣子的閣下?】
【閣下,不會是在勾引元帥吧?】
【不是吧這個情況也只能這樣了啊,閣下找到的物資點實在是太少了。】
【我要是元帥,看到閣下這個樣子,真的會瘋的。】
【今天這種情況算違規(guī)么?元帥出手了?】
【按照《星際合同法》,應(yīng)該是不算的,元帥屬于解決了閣下的致命危機(jī)。】
!!!他、他在干什么?怎么能這個樣子到處亂晃?直、直播間!
溫星闌無意識地想:這個樣子我都第一次見。
他站起來一把抓住越斯年的手腕,對方毫無戒心,被他一個用力帶入自己懷里,溫?zé)岬纳眢w直直撞入胸口處,那股惑蟲的中藥香氣又悠悠鉆入鼻腔。
溫星闌忍不住像個變態(tài)一樣偷偷深吸一口氣,吸完香氣后的心情又重歸寧靜。
等等,自己這個樣子,跟雄蟲信息素成癮的雌蟲又有什么區(qū)別?
他燙手一樣松開越斯年,對方困惑不解地盯著他看,眼神寫滿了疑問。
“雄主,直播間。”溫星闌抗拒迷戀對方身上香氣的自己。
他反復(fù)跟自己強(qiáng)調(diào):那一點都不好聞,苦兮兮的,沒有蟲的味道這么奇怪。
在越斯年身邊,溫星闌的臉盲癥不知不覺間好轉(zhuǎn),他卻還是下意識用味道辨別其他蟲,甚至沒意識到自己已經(jīng)沒以前那么臉盲了。
與其說是因為臉盲癥未徹底痊愈,不如說是溫星闌想要有個合理的借口偷聞越斯年的味道。
溫星闌眼神盯著對方微微開合的嘴唇不放,直勾勾地跟路卡斯盯著兀鷺一樣。
這么苦的香氣,品嘗起來是什么感覺?
他眼眸如同醞釀風(fēng)暴的大海,藍(lán)色深沉又壓抑,嘴角條件反射掛著掩飾自己欲望的笑容。
薄薄的粉色從越斯年白皙的脖頸緩緩上爬,一直爬滿整張臉,他看起來明明羞窘到不行,甚至下意識抬起胳膊擋了一下,卻強(qiáng)撐著若無其事道:“衣服濕了。”
他又聲音細(xì)弱蚊蠅地問:“怎么關(guān)掉直播間?”
溫星闌忍不住笑意帶出幾分真實,他用翅膀半攏住越斯年,心里沸騰的欲望居然平息了點。
對方被自己包裹在翅膀下的樣子,好像被自己徹底抓住了一樣。
“雄主,你簽了合同關(guān)不掉直播間,不過關(guān)鍵部位節(jié)目組會打馬賽克。”
他心滿意足地將翅膀緩緩合攏,遮住山洞外絲絲縷縷吹進(jìn)來的風(fēng)。
“和崽崽一起躲在我翅膀里吧。”溫星闌聲音溫柔含笑,霜雪般的銀發(fā)濕漉漉披散,表面毫無異樣。
他心里卻一字一頓道:是你的錯,你故意做出讓我誤會的行為,你既然要在我面前“裝”成這個樣子,那我就不可能放過你了。
溫星闌擁有了世蟲羨慕的一切,基因等級、軍功、家世唯獨沒有愛。
而現(xiàn)在全心全意地濡慕自己的幼崽,等他知道自己身世的真相,還會一如既往么?
閣下怎么能、怎么敢隨意撩動這樣的雌蟲心扉?
他眼中浮現(xiàn)扭曲的笑意:我一再壓抑自己、說服自己,你卻反復(fù)這樣讓我擁有不該有的奢望。
越斯年毫無所覺,臉上猶帶著紅,“謝謝,你也處理下濕衣服。”
雌蟲的翅膀真方便,又好看又好用。
他疲憊地打了個哈欠,眼睛蒙上水霧,“我得做點吃的。”
母熊的退燒藥,大家都得喝的驅(qū)寒湯,答應(yīng)小孩的藥膳雨停后得趕緊尋找物資點,不能沉迷采藥了,否則連個換洗衣服都沒有。
越斯年伸手抓住溫星闌的發(fā)絲,落雪柔軟貼在手心里,卻乖巧地不會融化。
“頭發(fā)也要擰干,知道么?”
明明是個大人了,卻一點都不會照顧自己,跟個討要關(guān)注寵愛的小孩子一樣。
溫星闌的黑化進(jìn)度被強(qiáng)行打斷,活像只可憐兮兮的狗狗,正準(zhǔn)備報復(fù)性拆家,卻被迫翻身,被喜歡的人類狠狠揉了揉肚皮。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