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瘋,如果我瘋了,就不會回來了?!鼻飼r序聲音有些啞,如果是以前,許南意會覺得這是她動情的標志,可現在,她不敢確定。
“我和她,沒那么像吧?”見許南意不打算開口,秋時序又繼續說。她今晚喝了一些酒,本以為不常喝酒的自己很快就會醉掉。可事實證明,如果一心求醉,很多時候往往會更加清醒。
秋時序一直以為許南意是喜歡自己的,同她的情感一樣,是超乎了母女關系,不被世俗所接受的那種喜歡。正因為如此,許南意對她忽冷忽熱,是因為無法接受她們的關系。
可今晚,那個人的出現,讓秋時序忽然有一種自作多情的想法。她不愿意用那種惡意揣測秋時序,可她想了整個晚上,為許南意找了很多理由,卻沒有一個能夠說服自己。
“放開我?!痹S南意沒回答秋時序的話,其實心里也早就亂作一團。秋瑜的意外出現也是她沒想到的,更加不該的,是讓秋時序和秋瑜碰面。
就在許南意埋怨的這會兒,一滴溫熱的水珠落在臉頰上,啪嗒,喚回了許南意游離的意識。房間太暗,她看不清秋時序的臉,下意識抬起手去摸,在她臉上,撫過淚水。
想說的話卡在喉嚨里,許南意不知道該說什么。她沒見過秋時序哭,流淚是人體的自我保護機制,可她從沒見過秋時序開啟這種機制。
秋時序出生后只在許南意身邊待了幾天,然后就被送去集中看管。最高階的信息素和精神力,這樣的存在是稀罕的,聯邦政府不會放過這樣的存在。
許南意偶爾回想起自己這個女兒,恰好,研究院會把她每天的視頻記錄發給自己。不管是被研究還是在訓練過程中受傷,別的小孩子會哭會鬧,可秋時序總是一副淡定的模樣,眼淚這種東西,好像也隨著她的長大進化掉了。
掌心溫燙的觸感讓許南意出神,她忽然意識到,自己為什么會覺得今晚的秋時序這么不同。她沒再裝做懂事,也不再聽話,褪去外殼,露出里面脆弱的本體,甚至是忤逆自己。
今晚所有的一切,都不是秋時序平時會做的事。她在自己身邊壓抑太久,直到現在才表露出她本來的樣子。
許南意第一次這么近距離觸碰到秋時序的鮮活,感觸到自己其實沒辦法把她當做任何人的替身,或是自己一直以為的“不會反抗的工具”。
心里起了某個念頭,讓欲望在一瞬間蓋過了所有理性。許南意翻身,將秋時序壓在身下。她知道,只有對方愿意,自己才能做出抵抗,而現在,秋時序就是愿意的。
局勢在瞬間發生變化,許南意知道,如果是以母親的身份,她該立刻起身離開這張床,這個房間。
可是掌心還殘留秋時序的淚水,她終于體會到不忍心是什么滋味。
秋時序閉上眼,淚水順著眼角滑到耳朵里,她其實很討厭這種感覺,但她今天大概是被酒精弄壞了。
她無奈地笑,抬起手臂遮住眼睛。
秋時序是洗過澡進來的,身上只有一件松垮的浴袍,早就在剛才的掙扎中脫開了。她沒有穿內衣,白皙的身體只有一件同色的內褲。
純棉質地,很簡潔的凈版,沒有一點多余的花紋。
秋時序的內衣總是這樣,簡單的不像是她這個年紀該有的感覺。
這是許南意第一次用這樣復雜的心情去審視秋時序,不僅僅是自己的女兒,還是許南意垂眸,視線落在那條有些礙事的內褲上。她用手按著中間的縫隙,隔著純棉質的內褲來回搓揉。很快,手指沾染了濡濕的痕跡,內褲又一圈灰色的水痕,讓純白布料變得更透,幾乎能看見其下放著的赤紅色肉蒂。
秋時序是oga,是從未被任何人標記過的oga。
生理欲望是被滿足的,但在信息素的層面,她從未被滿足過。
正因如此,她敏感極了。
高挺的肉核隔著布料透出溫度和色澤,它被撫揉,觸碰,又被許南意用指甲剮摩搓捻。不多時,秋時序大腿內側的肌肉繃緊,腹部的川字型肌理也在起伏。
秋時序并不是多么性感的肉感身材,她高挑又清瘦,這樣的身材并不色情肉欲。加之她身上的殘留的疤痕,很多時候只會讓人覺得破碎又冷感。
可偏偏是這么一副禁欲的身體,卻又敏感至極?;蛘哒f,正因為禁欲,才更敏感。
距離上次做也快一個月了,許南意當然知道秋時序不會自慰,這人循規蹈矩得很,欲望又不強烈,自慰這種事,唯一的一次,還是小時候許南意按著她的手去做的。
指尖反反復復搓著陰唇形成的縫隙,許南意很清楚該怎么玩弄這里會讓秋時序受不了。她不急著脫掉內褲,就這么借著內褲去抵去磨。內褲被手指按著縮進穴口,盡管只是在穴口淺淺地撕磨了一圈,卻也帶出好些黏膩的清液。
不需多時,內褲中間那一大片布料徹底濕透了。許南意就這樣在濕痕上繞圈,從下往上,用手指抵著布料往穴里插,又勾挑著指尖,搓過肉貝形成的縫隙,往上挑。
陰蒂被撩挑地顫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