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力消耗過度的后遺癥找上來,秋時序眼前一片漆黑,身體在踉蹌中,被另一個人抱住,壓在門上。
“不是說要休息嗎?”
秋時序輕喘了一聲,她之前沒發現,許南意的力氣這么大。
快要把自己壓壞了。
第2章
房間還沒有開燈,空氣凈化器也沒有盡職地運轉,
ai管家早就習慣了主人的出爾反爾,在這個時候,它隱身在夜色中,盡可能的不讓自己被發現。
喉嚨泛著異樣的焦渴,好像從回到家里之后就處于缺水的狀態。秋時序輕喘一聲,垂眸看著抱住自己的人。很湊巧,許南意也在看她。
雖然是母女,又朝夕相處了這么多年,可兩個人給外人的感覺和氣質卻是完全不同的。
許南意是明艷的大五官,瀲滟而多情,笑起來的時候又過于明媚張揚。她看上去很好接近,可了解她的人都知曉,許南意可從來不是什么“善茬”。
她會笑著決策每件事,決策對方是否危險,會為了殺掉一個人直接轟掉整棟樓。不擇手段達到目的,許南意從來都是如此。
歲月不會在她臉上留痕,時間的沉淀給了她女性的成熟和韻味,還讓她從不知道“謙遜”二字為何物的張揚變得更加肆無忌憚。
這種時候,她笑得恣意又漂亮,較深的唇色像是涂了口紅,桃花眼自下而上,挑起來看著自己。與她相對,秋時序偶爾會忘了自己本該要說的話,想做的事。
面對她,自己總是沒辦法“我又改變主意了。”許南意平時就陰情難測,喝了酒之后更是如此,被酒精驅使著,變得肆意妄為。她眼底藏著笑意,好像篤定了秋時序不會拒絕她。
“我知道了,你先放開我。”秋時序覺得許南意抱得太緊了,緊到讓她呼吸不暢。身體的溫度正在攀升,體內的欲望伴著許南意的擁抱堆疊。
抑制劑完全沒有起到作用。
“怎么呢?這樣你不舒服嗎?”許南意明知故問,撩撥的是她,放火的是她,讓秋時序打抑制劑的還是她。惡劣的根性在作祟,有些時候許南意就是很想知道,秋時序對自己的“讓步”能到什么地步。
她雙手不老實地在秋時序身上作亂,一只手撫著她整齊的襯衫領口,另一只手下滑,落在制服長褲的腰間,雙手一挑就解開腰上的扣子。
軍用制服往往是量身制作的,但秋時序總是在瘦,去年才做的褲子,今年就松了很多,也給許南意的作亂提供便捷。
熱烘烘的掌心探進其中,先是摸到秋時序微涼的肌膚,再順勢往前延伸,探進她腿間,磨蹉大腿根部光滑肌膚。
再往上,是和體溫不一樣的觸感。純棉質的內褲濕透了,掌心才撫上去就被浸潤。許南意咧嘴笑起來,褐色的眸子閃出得意,墊在欲望下。
“什么時候濕的?”許南意問地很直接,手在秋時序平坦的小腹磨蹉。隔著衣服,還能摸到表層凹凸不平的傷痕。
許南意半天沒得到回應,抬起頭,稍微后退了些,看向懷里人。她側著頭,沒有回答自己的意思。拉長的頸骨在明暗交界處,上面附著的薄汗無端性感,最后又隱沒在衣領中。
耳朵好紅,還是和以前一樣。
“我累了,要做嗎?”秋時序垂眸,輕聲問,直接忽略許南意放蕩的問題。oga額前的碎發濕了,眼周泛起異樣的紅。
但秋時序的眼神并不像許南意那樣瀲滟嫵媚,大抵是和氣質有關。就算是相似的眉眼,卻又不盡相同。許南意的眼尾是向上翹的,而秋時序的眼尾卻是微微下垂的。
她冷下臉,可以讓整個13區的士兵嘗到壓迫感是什么滋味。可面對許南意,那些在軍隊的氣勢,就被完完整整的疊好,打包安置在最不容易出現的角落。
“小序都這么濕了,不做的話肯定很難受。可是我還是想知道,是什么時候濕的。”
許南意像是打定了注意,非要在今天“折磨”自己。秋時序抿唇,雙耳的熱意仿佛能感染臉頰,也要被染紅了。
“許南意,夠了。”秋時序嗓子發啞,讓那把清亮的喉嚨在這時候多了些曖昧和情色。
被直呼大名了啊。許南意琢磨著秋時序現在的心情,眸光在她紅得幾乎要滴血的耳朵上掃過。
是可愛的。
整個水星,大概誰都不會用可愛來形容秋時序。她是水星在役唯一一位女性oga指揮官,也是少有的s級精神力,最年輕的上校。可這些頭銜,在自己面前都形同虛設。
許南意沒吭聲,沉默著解開秋時序制服外套的扣子。毛呢布料很是厚重,被她幾下扯開,扔在地上,發出一聲悶響。
制服里面是質地輕薄的襯衫,很貼身,是自己給秋時序選的。許南意摸了摸整齊的領口,為她解開兩個扣子,又把手探進去,把里面的內衣解開。
沒了束縛,大小適中的綿軟乳肉彈出來。盡管看不見,但許南意能想象到。它們是白嫩的,嬌俏的,剛好能被自己用一只手握住,前端大概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