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per吳,他誰也救不了。”
九嬰手中的煙已經(jīng)燒了一半,她抖了抖煙灰,沒有搭江子算的腔。
江子算很認真:“張靈玉,你帶著穹奇的人出現(xiàn)在這里要保吳邪嗎?”
九嬰叼著煙沒吭聲。
這不是純傻缺問題嗎。
不保吳邪保誰?
保護古建筑?
那難度屬實頂級。
“如果可以,你最好現(xiàn)在就離開,這是我對你的忠告。”江子算又看了一個她的手腕,“我來這是為了吳邪而不是喊泉,但是吳邪想進去救人,喊泉里面絕對不是好闖的地方。”
九嬰看向他,這回開口了:“再不好闖的地方總有人闖,你愿意為了你姐天南海北,吳邪也有人愿意為了他出生入死。”
“你剛才說的,吳邪身邊的人都會被他控制,然后會有一個悲慘的結局。我現(xiàn)在告訴你,吳邪他誰的命都不欠,他只欠錢和欠抽。”
(雖然出戲但要解釋不然怕挨罵——伙計都是花錢賣命沒什么說的,干這行就有那個赴死心理準備。吳邪最有爭議的就是沙海十七道疤代表的十七個人,這十七個人都是他的計劃失敗,他們不是瘋了就是跑了沙海里吳邪自己說的,這些人都是外圈人,雖然和吳邪無關,但家里或多或少都沾了九門或者汪家或者地下的買賣,所以吳邪才會選上他們。他這個行為缺不缺德另說,九嬰是不知道他在沙海布局的,之前就沒看明白,后面一個沒問一個沒說,所以才有這句。)(解釋不針對任何人,是我有被害妄想。)(影響閱讀體驗很抱歉但我很怕吵起來。)
江子算看了她好一會,勉強勾了勾嘴角:“我已經(jīng)勸過你了,接下來自己保重吧。”
江子算說完就回去了。
九嬰靠著護欄把煙抽完掐滅:“聽完了還不出來。”
吳邪從樓梯口走出來,臉上帶著一些尷尬的笑:“我來找你,剛好遇上……”
“然后就聽了一會?”九嬰都懶得翻白眼,“你以為自己藏得多好,半個身子都露出來了,江子算就是不稀得搭理你。”
吳邪撓了撓臉:“是嗎?”
“說吧,找我什么事。”九嬰彈了彈手指,從三樓把煙頭精準的投入了一樓的滅煙處,拍拍手轉過身面對著吳邪。
吳邪看著她忽然笑出聲來,邊笑邊說:“其、其實之前是有些事情想找你來著,咳咳、現(xiàn)在沒事了。”
九嬰眨了眨眼,抿著唇擠出一個假笑:“你知道說話說一半有什么后果嗎?”
“啥?”
“說話說一半,孩子分段生。”九嬰踹了吳邪一腳,轉頭就去找羅雀問情況。
這吳大傻子時不時總要抽個風當什么謎語人,真是欠收拾。
吳邪笑得磕了好一會才緩過來,擦了擦眼角的淚,倚在之前九嬰倚的位置。
[我有什么重要的,我是一個悶油瓶生命中總有一天要告別的人,是一個耽誤胖子發(fā)財和結婚的人,我讓小花傾家蕩產(chǎn),讓秀秀至親分離,讓我父母終日生活在我要走上三叔老路的恐懼中,我遠配不上我爺爺給我的無邪二字,但在我稀里糊涂的前半生,過的無比的精彩,我看到過人間無數(shù)的奇景,我有著世界上最神奇最有故事的伙伴,我們在峭壁高歌,在雪山誦經(jīng),在戈壁對酒,在海上看月。
我這輩子已經(jīng)夠了。]
“吳邪。”
身后有人叫他,是九嬰的聲音,她不知什么時候去而復返。
“抬頭看。”
吳邪仰起頭,從土樓中直對上陽光,刺的他瞇起眼。
“抬頭看,天上就是光。”女聲淡然中帶著一點暗啞,“回頭看,身后就是我。”
吳邪低下頭笑了笑,這一回是真心的。
他轉頭看向九嬰:“我是不是有句話一直忘了說。”
“張靈玉,好久不見。”
第869章 重啟56
吳邪的eo來得快去得也快,他很快就振作起來制定了一個計劃。
之前九嬰見過的吳邪帶來的兩個陌生伙計,瘦一些的那個叫賈咳子,耳朵很好使。
雖然比不上聲聲慢和劉喪,但也能當儀器使了。
晚上行動的時候賈咳子把整個土樓的動靜都聽了一遍,花了不小的功夫聽出來土樓里面還有人活動的路線。
一般人都會覺得喊泉是在地下,從土樓的四五樓進入喊泉肯定需要經(jīng)過樓梯,可吳邪在這蹲好幾天都沒見五樓下過樓,賈咳子聽出來的這條路線更是詭異,從五樓直入地下。
也就是說有人想從五樓進入喊泉,連樓都不用下,直接走他們那條隱秘的路線就行了。
那條路線并不是直上直下,而是猶如一條蛇一樣在土樓中上下騰挪,很可能不是真正的樓梯,而是在土樓的機構中硬做出來的一條暗道。
賈咳子聽出很多的部分,人走動的聲音很奇怪,不是樓梯步伐,而是踩著墻壁上的釘子上下的聲音。
他們沒辦法到五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