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從手感來說黑金古刀顯然更壓手,但是這柄刀還帶著很明顯的張家故事,現在還不清楚那個不知道從哪蹦出來的汪藏海是個什么情況,帶著這把刀招搖過市很不明智。
她把手放在匣子上,鬼氣涌出如法炮制將黑金古刀也吞噬進去。
在她弄清楚這邊世界里張家和汪藏海的事情之前,青銅棺和黑金古刀還是不要出現比較好。
九嬰想會一會司藤,司藤也想和她碰一碰。
但是在她們兩個會面之前,還有其他人找上門來了。
九嬰現在不需要睡眠,但是為了不嚇到小朋友和正常人她在一般情況下還是會安靜的待在房間里的。
到了夜半時分她這個房間的窗戶忽然多了一點動靜,九嬰拿到四尺八之后就沒讓它離過手,瞬間抓起刀翻身到了窗口位置。
外面確實是有人鬼鬼祟祟,九嬰稍微掀起一點窗簾看了一眼。
酒店用得是彩色玻璃,透過玻璃窗可以看見外面有人正在往窗戶上畫著什么。
九嬰沒有打草驚蛇,一直靜靜地等著外面的人畫完。
那人大費周章到她窗外似乎就只是為了往窗戶上畫東西,畫滿窗戶之后人就撤了。
九嬰又等了一會,天邊都開始吐白了她才掀開窗簾。
彩色玻璃上繪滿了她看不懂的符文,外面的光線透過符文照射進房間打在她身上,叫人一時間都有些沉默。
九嬰看著繪制在外面的符文,腦子里第一個想法就是這個世界的道士真辛苦啊,她可是在三樓。
第708章 綜民國背景
九嬰雖然不清楚半夜里爬三樓給她窗戶上繪制符文的道士是哪來的,但大概也能猜到是誰招來的。
她來上海不過短短幾天時間,唯一接觸到的非人類就是司藤,這道士要是和司藤沒有關系,她當場把名字倒過來寫。
就是不知道司藤和這道士的關系是敵是友。
從半夜摸到這邊來給窗戶畫符文的舉動來看,道士應該也不太確定她現在是人是妖,目前還處在試探階段。
不過從這個試探來看,道士多少是沾點頭鐵在身上啊。
假如她是一個對人沒有惡意的妖魔鬼怪,被這么一試探惹生氣了怎么辦?
再假如她是一個絕世大妖,被這么一試探直接暴起錘爆他的狗頭怎么辦?
綜上所述,這個道士很有可能對自己的實力非常自信乃至于自負而且對一切異類都抱有敵意。
這他媽不就是一個道士版的法海嗎。
九嬰帶著點蛋疼和酒店說了自己房間窗戶的事情,酒店負責人對此表示歉意,并且承諾給她減免一間房的房費。
這個時候一般有錢人都會和一些玄門中人有來往,算是賣個面子。
九嬰也知道在酒店這方面恐怕是查不出什么東西來,就當是那道士是好心替她付了房費吧。
商細蕊還要去上海梨園會館商談一些事情,九嬰跟著他一同前往。
雖然說前一天她還撅了上海的老板們一句,但是第二天這群人又跟沒事人一樣樂呵呵地上前跟商細蕊打招呼,只是當沒有見到九嬰罷了。
不過九嬰來本就不是和他們打交道的,完全不在意他們的態度,她只打聽了一下昨天在這出現的司藤。
司藤名氣幾乎全來自于她身邊的那個邵公子。
邵公子本名邵琰寬,家里開了個廠子算是小有積蓄,司藤算是他的新婚妻子,這群老板也沒人能說的上來司藤的來歷。
不過這也正常,大家聊花邊新聞就像是吃蛋,有誰會關心下蛋的母雞是哪來的嗎?
商細蕊因為寧九郎的托付要給上海梨園會館這邊挑大梁,九嬰便打算自己去找邵琰寬的廠子。
叫了車去廠子的路上,九嬰的眼神在街道上不住掃著。
這個時期穿旗袍的女子不少,但是她也得承認,將旗袍穿出特有韻味的人并不多。
司藤穿著旗袍那股氣質就很不一般,就像是行走在潑墨山水中那一抹艷色,怎么都沒法忽視。
九嬰在路邊瞧見一抹身影,旗袍勾勒得身形婀娜,出于對美的追求她多看了兩眼,才發覺對方身形很眼熟,急忙叫停了車喊了一聲:“司藤。”
那人轉過身,臉上帶著輕微的詫異。
不是司藤還是誰。
司藤掃了她一眼,眉心微皺:“你是什么人?”
九嬰:……
對方臉上的疑惑不似作假,九嬰就更無語凝噎了:“現在就你我二人,用不上做戲吧?”
司藤沉默了一小會,撫了撫鬢發微仰起頭:“找個地方坐坐?”
九嬰也正有此意,兩人找了個安靜的茶餐廳坐下。
司藤點了壺茶,端起杯子抿了一口。
兩個人面對面坐著,雖然都一言不發,但也沒有尷尬。
“所以是雙生姐妹還是雙重人格?”九嬰光看眼前這個司藤的神態再聯想之前那句話,她有理由懷疑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