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煩扶我一下。”范閑晃晃悠悠地站起來一點一點挪到他們身邊,也顧不上男女有別,抬手摁住了鉤吻的肩膀。
鉤吻皺起眉看了他一眼,最后還是沒說什么。
他眨著眼睛,扯起嘴角狀似輕松地問道:“姑,你痛不痛啊?”
“痛的話我們就回去,瑯琊閣和檢察院肯定能讓你舒舒服服的治好傷。”
他說得很輕松,完全不拿鬼氣暴走當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