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水?”他那時還記得下意識的裝出了笑臉。
婦人頓了頓,抬手指向自己的臉頰:“想來公子要送的姑娘是極為中意的人,大喜之日喜極而泣的新人便是我也不多見。”
他抬手才碰到點濕潤,當即忍不住笑了。
妝娘看著,什么都不敢說。
她不敢說這位公子瞧著溫潤,實則氣度不似常人。
不敢說他眉梢眼角浸潤著歡喜,身邊卻縈繞著一片死寂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