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吳邪那邊你們應該都出不來。”范閑看了看武安君和鉤吻,“要有心理準備。”
“早習慣了。”鉤吻白他,“還用得著你說。”
上次在泥漿中掉到這邊來,這一次回去兩個人都做好掉進泥漿的準備了。
沒想到落地確實不是地面,但也不是灘涂泥漿,而是淺水。
范閑還好,九嬰差點被這膝蓋深的水嗆死。
范閑很無奈的把她拎直:“你這個短板是不是該補一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