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到這來說到底就是求財,也不想把命都搭上,那寶石看著其貌不揚不值什么錢的樣子,便紛紛勸說起馬老板來。
沒想到這馬老板嘴上答應得好好的,轉頭就趁大家不注意把寶石摸到手。
只是還沒來得及開心,馬老板手上的寶石就化作飛灰消失不見,主殿中的機關也被啟動。
九嬰在機關啟動的時候干了兩件事——把黎簇扔出去、抓住了吳邪的同時踹飛了馬老板。
其他人是死是活都不清楚,但九嬰和吳邪一起翻進了石棺中,被困在地宮下面。
兩人面面相覷,忽然控制不住的一起大笑起來。
九嬰笑著朝他扔一把沙子:“你個傻叉都不防著那蠢貨拿東西的嗎。”
“你還說我?”吳邪邊笑邊抬手象征性擋了一下,“你不也沒攔住。”
“我以為這在你的計算中啊咳咳。”九嬰笑岔了氣,咳了幾聲。
“一半一半吧。”吳邪癱在地上眼神放空,“沒出乎我的意料就是了。”
九嬰爬起來輕輕踢他小腿:“死起來帶路啦,要不然我可用我的方法了。”
吳邪是動腦派的,九嬰可是完全學到了重樓的精髓,能動手就不逼逼。
她動手可就是拆遷起步。
吳邪爬起來盤腿坐在地上,抓了抓頭發:“咱家建筑講究陰陽易理,有死門就一定有生門……算了不和你扯那沒用的,那墻上你敲敲看,應該有塊空的。”
九嬰按照他說的在墻面上敲了敲,有一塊磚的回響卻實不同。
她轉頭看向吳邪。
吳邪點頭:“砸下去。”
于是九嬰沒有留手,一拳砸在石磚上。
機關啟動了,地面上凹下去一塊區域,又是一個向下的通道。
而墻面上的石磚……干碎了。
吳邪多看了兩眼,覺著以后不管是不是演戲都不能惹著這位大神。
一拳下去石磚干碎,換成天靈蓋可不能比石磚硬。
兩人通過通道向下,又是一個和主殿一模一樣的宮殿。
“這設計師怕不是套娃成精吧?”九嬰納悶了,“這種結構對路癡非常不友好啊。”
“這個是陰陽……”吳邪下意識想解釋,對上九嬰茫然的臉之后頓了頓,嘆道,“確實很不友好。”
九嬰深以為然,一邊點頭一邊觀察著四周:“先是蹺蹺板然后是找不同,越來越像闖關游戲了。”
“一生只能玩一次的闖關游戲?”吳邪笑著回了一句,手電打到墻壁上。“你看這畫。”
壁畫之上,描繪著一群人朝著一個大樹參拜的場面。
但他們一路走來都沒有見過這樣一顆大樹。
“這里,才是真正的古潼京。”吳邪看著壁畫說到。
九嬰對古潼京其實并不是十分感興趣,大致掃了一眼,隨口道:“這是你下一個拆遷目標?”
吳邪:……
奇異的,他居然懂了九嬰口中調侃意思。
“我不是每次下地都要毀一個地方的。”吳邪回想一番,試圖解釋,“我——”
轟!
他的話才開了一個頭地宮便劇烈震動起來。
九嬰眼神復雜地看了他一眼:“看樣子蘇難還是采納了我的意見,走吧。”
吳邪:……
行了,這一下他就是當著九嬰的面蓋一座古墓出來也洗不清下地必炸這個印象了。
蘇難為了救人拿著炸藥直接把地下宮殿炸出了一個口子,九嬰帶著吳邪從沙層之中翻了出來,無驚無險。
一回到地面上吳邪臉上的表情就收斂了不少,變得沒那么容易看懂了。
九嬰看了看他,又看了看蘇難,笑道:“沒想到啊,蘇小姐這么緊張我們。”
“緊張。”蘇難冷笑,“怕你們不死。”
她指著兩人出來的地方:“這就是古潼京?它有三室一廳大嗎?也配叫做城?”
蘇難看著吳邪那個表情,要不是九嬰的位置正在他倆之間,蘇難能直接上手先給他來幾下:“姓關的,你怎么帶的路?”
馬老板雖然沒有說話,但看著吳邪的表情不善,顯然也贊同蘇難的話。
吳邪垂首笑了笑,抬頭看向他們神態自若:“是,這里確實不是真正的古潼京。”
死了幾位兄弟的蘇難伙計一天就坐不住了,站起來朝吳邪圍攏。
九嬰隨手撿起一塊石頭,手掌用力,單手笑瞇瞇地將一塊石頭化作粉末:“以多欺少,嗯?”
站在吳邪身后的王盟黎簇:……
說實在的,他們發自內心的覺得這個叫張靈玉的女人和這群人放在一起對比,張靈玉才是強勢一方吧?!
吳邪輕拍九嬰肩膀,看向蘇難:“但是我在下面發現了去往真正古潼京的線索。”
“好了。”馬老板總算是不裝了,出聲制止,“關老板是我請來的幫手,總是和我們一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