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小姑娘雖然瞧不見臉,但光看身材也知道絕不是九嬰。
獨活默默記下這個消息,決定以后側(cè)面打聽一下,說不定就能用上呢。
看在那些兔子的份上,這一對孽緣能拆就拆了吧。
獨活想到慶國新政又是一陣頭疼。
這地方破事怎么這么多!
第255章 第兩百五十四章 瑯琊榜融慶余年65
范閑被五竹抓去訓(xùn)練,獨活天天啃新政。
他是土生土長古代人,對范閑很多思想都不能理解,不過好在也不用他設(shè)身處地,只要往上拿個方案給范閑點頭推行,往下能把不合格方案打回去就行。
對忽然出現(xiàn)和重樓拉扯的姑娘他也有暗中打聽。
不過那天之后九嬰就意識到了這里面有個獨活杵著,很多事情不方便和他解釋,干脆躲著人走。
于是獨活忽然意識到帶自己到慶國的“九嬰”許久沒有出現(xiàn)了。
“難不成是那個紅毛把她關(guān)起來了?”獨活喃喃道。
要真是這樣……事情就越發(fā)有趣起來了。
新上任的慶國小皇帝的姑姑姑父感情不和,能做的文章也就大了。
獨活只是一瞬間腦子里就閃過了好幾種挑撥離間的法子,只是當他的目光落到桌案上一堆文書上時,臉上浮現(xiàn)出幾抹愁緒。
要說這小皇帝還真是不見外,除去軍機要務(wù)之外什么亂七八糟的事情全交給他處理,真就把他當免費勞動力了。
即使是在大渝,皇帝也是忌憚他的腦子,別說處理政務(wù),就是在他面前討論兩句那老皇帝立馬一臉“你是不是對我這把椅子有想法”的表情,看得獨活都想翻白眼。
就這個位置累死累活誰愛坐啊!
九嬰的事情還是暫且放一放,那女人強得一批應(yīng)該沒那么容易死掉。
現(xiàn)在最愁的是這個工商選用啊……
他加班捋文書,范閑死狗一樣泡著重樓友情提供的藥浴和九嬰嘮嗑。
“我說姑啊,你是從哪挖出來這么大一個寶貝?”范閑被五竹訓(xùn)得一下都懶得動,穿著中衣泡在漆黑的藥浴中蔫蔫的,“這個獨活的腦子怕是天生為國師這個崗位而生的,你說我要開出什么價碼他才愿意久留?”
曾經(jīng)滄海難為水,在體驗過奔馳寶馬之后就很難適應(yīng)三八大杠。
范閑現(xiàn)在只想把人留下來供起來專門梳理政務(wù)。
九嬰覺得希望不大:“你還是做好心理準備,獨活看著像是隱士,不一定愿意摻和這些事務(wù)。”
“他怕是樂意得很。”重樓輕哼一聲。
他的直覺向來準確,這個看上去朗月清風的獨活絕對沒有表面上那樣高潔。
“借姑父吉言,最好是這樣咯。”范閑咸魚一般翻著死魚眼,“就連鑒察處都查不到他的來歷,我還真怕……要是不能用這個人就太可惜了。”
多好的腦子,這么就沒有長在范思轍或者郭保坤頭上呢。
他們兩個用起來名正言順多了。
“你怕毛啊。”九嬰撇嘴,“如果他有問題那就剛好啊,直接把人扣下先,先把生米給他煮熟了,是飯是粥他不都得咽下去。”
范閑:“……姑,咱還是正派一些。”
九嬰挑眉一笑,攤手示意他看重樓:“我男人、魔尊,你勸我正派?”
范閑這會精神了一些,苦笑:“強搶百姓這種事情還是不要做了吧?”
“誒,斯文人的事情怎么能叫強搶呢。”九嬰笑瞇瞇的指正,“這叫友好的進行學(xué)術(shù)交流。”
范閑:……
別說了,他都快不認識友好這兩個字了。
總之有獨活在,慶國的事情總算是變得條理清晰起來。
老父親們盯緊了獨活的社交圈,試圖從中找出蛛絲馬跡反推他的來歷。
可惜獨活表現(xiàn)得真的就像一個孑然一身單純因為新政好奇而留下的隱士一般,毫無破綻。
九嬰干脆就向范閑辭行了。
她留下來是想著喝喜酒,這樣看起來沒個一年半載這酒是喝不上了。
“有這功夫,我還想回去看蘇哥哥成婚呢。”和自己人說話就是直爽不用繞彎子,“獨活的身份我也能拜托藺晨哥哥仔細查查看,到時再將消息傳遞回來。”
鑒察院
畢竟是慶國朝堂的機構(gòu),在慶國有這絕對的控制力,但出了慶國還得看瑯琊閣。
閣主再胖也不影響鴿子自由的飛啊。
“也好。”范閑略一思索就點頭同意了。
要是再來一次穿越,出點什么意外,恐怕便宜姑父就不止攛掇五竹叔給自己加訓(xùn)這么簡單了。
九嬰這個禍頭子還是早點送走比較好。
有重樓在,也不用擔心迷路的問題了。
只是壓尸環(huán)被九嬰拿去用,研究不了,范閑還是有些遺憾。
他取出一個木盒,打開之后里面放著兩枚六角銅鈴。
這是范閑從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