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啟山果斷到:“點燈。”
“還點?”齊八都懵了。
不過張啟山堅持,他也沒立場反對。
人家燒的是張家和紅府的收成,又不是他齊家的,愛咋咋吧!
第二盞燈一點,場子瞬間就熱起來了。
日本人掙扎著加了幾次價,也放棄了。
“第二輪第二件拍品,仍由彭三爺拍得。彭三爺二點天燈,可見對尹小姐用情至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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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7章 老九門22
用情深不深九嬰不清楚,但腎肯定虧。
掌聲還未落,就有新月飯店的下人到了包廂中:“彭三爺,打擾了。我們是來提醒您一下,你在本店的擔保金額已達到上限,如果您不能提高擔保金額,您將失去本輪的競拍資格。”
簡單來說就是錢用完了,要是再拿不出你很有錢的證明就不賣了。
三個錦盒無論如何都是不能放棄的。
張家和紅府籌措完了,還有九門。
張啟山坑起九爺毫不猶豫:“立刻拍封電報回長沙,讓九爺想辦法籌集資金。”
籌錢需要時間,張啟山走到露臺上揚聲詢問主持人:“你好,我想暫停拍賣半個小時可以嗎?”
暫且不提他還有未來姑爺的身份,就沖著張啟山連著斗了兩盞燈,主持人也沒有不答應的:“當然可以。”
“諸位來賓,彭三鞭先生由于資金出現問題申請暫停半小時,請大家稍作休息。”
一聽張啟山出了問題,最開心的就是日本人了。
那人走到露臺上操著一口夾生中文和張啟山隔空對起話來:“彭先生,你是一個可敬的對手,我很敬佩。但是,我覺得還是有必要奉勸你一句,放棄最后這個錦盒,保住僅剩的一點家產,也許日后你還可以東山再起。”
張啟山大大方方地走出去:“這位先生,我一心求藥,奈何受制于盲拍的規則,只得準備散盡家財。我不知道閣下為何阻撓我,是怪我擋了閣下的財路,還是在為自己剛才舉棋不定錯失了機會,找我撒撒氣啊?”
九嬰剝著花生米聽這倆老陰陽人陰陽怪氣。
文化人就是文化人哈,扎人不見臟話的。
那日本人聽完大笑:“你們中國人有句古話叫識時務者為俊杰,我本以為彭先生是聰明人,會做出最合理的判斷。可惜啊,我好心相勸,是想交你這個朋友,可彭先生不領情。”
“不過依我看,按照你們中國人的德行,也許不用我做什么,你很快也就要完蛋了。”
九嬰剝花生米的手一頓。
破空聲從張啟山身后的簾子中傳出,一顆小到不起眼的東西直接打在日本人的眼鏡上。
日本人慌忙捂臉,場面小小的騷亂起來。
“什么人?!”日本人摘下眼鏡,只見右眼鏡片已經裂開了。
他惱怒起來指著張啟山:“是你——”
“不好意思。”張啟山身后的簾子被撥開,一位坐在輪椅上的女孩帶著靦腆地笑出來了,“我吃東西的時候不喜歡有瘋犬在一邊狺狺狂吠,所以手滑了。”
九嬰外表極具欺騙性,日本人怎么都不會相信這種弱女子能用暗器傷人:“彭先生,你做的事還要讓一個小姑娘為你頂替嗎?”
九嬰慢條斯理的掰開花生,當著在場人的面又“手滑”了一次。
這一回打的是他的額頭。
眾人這才明白剛剛九嬰是用什么襲擊的日本人,原來只是一粒小小的花生米。
九嬰把剩下的花生米扔進嘴里,一邊嚼一邊說話,很不文雅,但有一點嬌憨可愛:“我都說了不喜瘋犬狂吠,怎么就說不聽呢?”
“腦子不清楚我就幫你治治,現在有沒有清醒一點?”九嬰冷了臉。
說話就說話,文人吵架誰輸誰贏全看自己嘴皮子,上升國家種族?這人就是活膩歪了!
在場的百分之九十九都是中國人,這一個地圖炮放的,不集合起來針對一下他,豈不是顯得他們很孬?
“你!”日本人氣到語塞,轉而看向主持,“新月飯店就放任客人在這傷人?”
主持人也是有背景的,笑了笑:“只是小姑娘吃花生手滑而已,要是客人不滿……”
她收斂了笑意:“來人,送兩盤花生到客人包廂,算是我們的賠償。”
日本人怒了:“手滑?你看我的眼鏡,這像是手滑嗎?!這就是謀殺!”
主持人臉色微沉:“客人,我并沒有看見有人持暗器傷人——”
“嗷嗚。”九嬰有掰開一個花生,笑瞇瞇地望著對面,“怎么,有花生吃還不滿足,是要我喂嗎?”
至于怎么喂,肯定不是送到嘴邊的喂法。
日本人見沒人幫自己,也只好吞下這口氣,狠狠道:“我到要看看彭三爺你能不能點上最后一盞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