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帝表示想要覺醒飛蓬的記憶可以,想要風靈珠也可以,但是先得喚醒夕瑤神女。
看護神樹的神女夕瑤,千年以前神將飛蓬唯一的紅顏知己。
在飛蓬被貶凡間之后,化為花朵融入花海,除非她自己覺醒,否則沒人能認出她來。
九嬰想到這里,忽然皺起眉。
媽耶,失算了!
原本是景天和雪見用吻刺激得夕瑤出現,可是現在雪見都沒有跟上來,而且這兩個人都沒有什么感情基礎,拿什么吻啊?!
九嬰冷靜的啃起了指甲。
首先先排除她犧牲自己去親景天這個選項。
她要是敢提出這個意見,用膝蓋都能想到景天會是什么反應——總之不會很喜聞樂見就是了。
九嬰的目光慢慢落到相談盛歡的天帝和景天身上。
她有一個大膽的想法。
如果讓他們兩個去啵一下,想必夕瑤神女絕對能馬不停蹄的蹦出來。
除了畫面可能會有些辣眼睛之外,整個計劃堪稱完美。
九嬰不自覺的瞇起眼睛看向天帝景天。
也許是第六感讓天帝察覺到不對,他看向九嬰:“這位小友不似此間中人啊。”
九嬰:“……”
她瞬間就把之前那個喪心病狂的計劃拋到腦后,硬擠出一個微笑:“是嗎?”
遇事不決先反問。
天帝打量著她:“雖不知小友從何而來,但推算得出的卻是吉星,或許,小友是恩人也說不準。”
對著天帝意味深長的表情,九嬰差點沒繃住表情。
啥情況啊?
這個天帝是不是內部人員拿了劇本啊?
這個樣子很嚇人的有沒有!
不論天帝到底拿了個什么劇本,但喚醒夕瑤這個坎是必須邁過去的。
九嬰和景天來到花海之中。
說是花海,真沒夸張。
那一望無際的花朵,九嬰這輩子都沒見過這么多花。
說不定三輩子加起來都不一定見過。
景天喊了幾聲夕瑤的名字之后,犯了難:“這么多花,這誰知道哪一朵是夕瑤啊。”
九嬰站在一邊說風涼話:“找不到也不要緊,就讓你去和重樓打一架唄,風靈珠拿不到就讓鎖妖塔漏著,反正那也是蜀山的鍋。”
景天不樂意了:“怎么說都和你沒有關系是吧。”
他又堆上討好的笑:“我說俠女,你可不能見死不救啊,都說送佛送到西,你不能半路撂挑子吧?”
九嬰看著他,沉默良久。
景天不敢出聲打擾,只能忍住不適任她打量。
九嬰福至心靈,緩緩露出一個笑容。
景天一個激靈,瞬間后退兩步和她拉開距離。
九嬰笑的燦爛:“其實有一個辦法能夠讓夕瑤主動現身,只是要你犧牲那么一點點。”
她伸出食指和大拇指比劃了一下。
景天咽了口唾沫,問道:“什么辦法?”
九嬰猙笑著摁著指關節,向景天逼近:“既然天帝都說你和飛蓬將軍長得一模一樣,那么夕瑤要是看見飛蓬被別人暴揍一定會忍不住出手相助吧?”
她用的是疑問句,但是從表情到動作,無一不在表達她采取這個法子的決心。
景天甚至都沒來得及抗議,就迎來了九嬰的拳頭。
第48章 仙劍奇俠傳三完
其實飛鐮只能作為九嬰迎敵的工具,她自瑯琊榜起學習的基礎就是赤手空拳的肉搏。
現在要暴揍景天做戲,她自然不會使用武器的。
但即使九嬰沒有使用武器,武力值也不是景天能夠比擬的。
那一天,天界的花海有幸見證了開天辟地以來頭一遭有人頂著飛蓬的臉被一通暴揍。
別說這片花海了,這一幕要是拿到天界議事大廳,那一票神仙能被嚇死一半。
而結果也不出九嬰所料,在景天斷氣之前,夕瑤怔愣的從花海中化出人形。
她眼看著九嬰還沒有停手的意思,急忙出聲:“住手!”
九嬰動作一頓,看向她:“呀,夕瑤神女。”
她雙手交疊放在腹前,看上去嫻靜乖巧:“打攪神女了,我等此次來是有要事相求。”
夕瑤問道:“何事?”
眼神卻止不住的往景天身上飄。
不要誤會,她已經明白這個人不是飛蓬了。
畢竟飛蓬是戰無不勝的神將,萬年但求一敗。
而這個人……不提也罷。
她只是好奇,九嬰的表現實在有趣,現在的人類思路都這么清奇的嗎?
九嬰誠懇到:“求一風靈珠。”
夕瑤收回放在景天身上的視線,輕嘆口氣:“本該與你。”
他們這邊順風順水。
另一頭徐長卿到達天池凈化邪念,果不其然出了幺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