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三個人卻說如果他不去,那以后永遠都不用再照顧他母親,要讓姜母馬上下地獄。
雖然姜康不認識他們,但他直覺這三個人說得是真的。
為了姜母的安危,他只能馬上回家。
話到這里,姜康痛苦地揉了揉腦袋。
“這次打麻將又打了一晚上,一整個晚上的時間,我都在輸,可是越輸越上癮。”
“有好幾次,我都以為我可以翻盤,結果卻還是輸。”
就是這樣的堅決,讓姜康一把接著一把開,一把接著一把輸。
到最后,姜康甚至如同入了魔一般,根本舍不得離開。
一直到天亮,那幾人才心滿意足的離開。
這時候,姜康才像是從沉迷中忽然清醒過來,他竟然陪那幾個人玩了一晚上的麻將?
現在的姜康也意識到了一點不對勁,他平時對麻將這個東西并不喜歡,怎么可能玩起來像是魔怔了一樣停都停不了,這肯定有問題。
再有下次,他絕對不會和他們玩麻將了。
抱著這樣的想法,姜康打了個哈欠就去睡覺了。
等他睡醒了以后,時間已經過去了好幾個小時,平時熱鬧的家里今天異常的安靜,安靜得讓姜康有些透不過氣。
他撥打了姜父的電話,想問問姜母的情況怎么樣。
誰知道電話剛一接通,里面人就告訴他姜父已經死亡的消息,讓他去認領尸體。
這個消息就像是一聲巨雷,轟得他久久都回不過神。
一直到姜父的遺體送進火葬場,他甚至還沒有反應過來發生了什么。
明明姜父昨天還跟他談論著生意上的問題,說這次出差打算讓姜康自己去試試,讓他慢慢把家里的生意都接手起來。
可是今天面對他的就是姜父冰冷冷的尸體,還有重癥監護室里醒不過來的母親。
姜康甚至不知道發生了什么,究竟是什么在短短幾天之內讓他的生活產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當天夜里,那幾個人又開始找他打麻將。
這次姜康沒有同意,他靠著咖啡濃茶和冰水,一次又一次將自己的睡意拍走,掙扎著不讓自己睡過去。
“可是我不睡覺并沒有用。”
說到這里時,姜康的臉色明顯有些頹喪。
因為他不同意和那幾個人賭,家里的生意更是一落再落,不是已經售賣出的房子忽然出了問題,就是正在拍賣的地皮被人搶走,或者就是正在建造的工程忽然出了人命。
所有的一切,在這一瞬間壓得姜康像是快要透不過氣。
現在姜康的爸爸媽媽,一個成了植物人永遠都難蘇醒,另一個長眠于地下陰陽兩隔。
可是那三個人又開始約姜康打麻將,他這次還是不敢同意了。
不同意少的只是錢,可他一旦同意,那沒得就是命。
免費的東西,往往才是最貴的。
他現在的親人只剩下躺在醫院的姜母,他真的不能承受一點離開了。
說到這里,姜康面對鏡頭撲通一聲就跪了下來。
“傅大師,我知道你非常有本事,求求你幫幫我,我真的不知道是哪里得罪了他們,他們為什么要把我弄得家破人亡才肯罷休?”
傅鈺抿了抿唇,她心里有一些猜測,但需要見了那些東西才能確定。
“你現在在家里嗎?”
“我在家里!”
姜康苦笑一聲,“我家的財產除了這棟房子外,幾天內都敗得干干凈凈,我身邊的親戚朋友也是走得走,失聯的失聯。”
“除了這棟房子,我也不知道自己還能去哪里!”
“那你現在就去麻將桌上,告訴他們你愿意繼續賭下去。”傅鈺的淡漠的聲音響起。
可所有人眼中都是不敢置信的目光,就連姜康也是一樣。
“賭?”
姜康的目光中滿是不敢相信,還有對于麻將的恐懼。
“傅大師,我就因為和他們賭,現在已經落得一個家破人亡的下場,要是再和他們繼續賭下去,我怕……我怕……”
他怕到時候他不但保不住自己,就連母親的生命都保不住。
傅鈺嘆了一口氣,看向他的目光多了一抹同情。
“早在他們找上你的時候,你就已經沒有了選擇的余地。”
這三個人前生因dubo而死,死后還被仇家一把化成了灰燼,數十年藏身于那幾個土瓦罐中,將這幾個土瓦罐看得像是自己的家一樣重要。
因為沒有祭拜,早就成了無意識的賭鬼,無法轉生投胎也無法拜入地府,只能以賭來作為鬼生的延續。
姜生不小心撞破了那幾個土瓦罐,就相當于毀了那幾只鬼的家,那幾只鬼不找他拼命才怪。
而且因為是姜康有錯在先,不知錯不改變,就連天地也不站在他那邊,所以才會出現這樣嚴重的后果。
那幾只鬼也是貪心作祟,從一開始的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