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選擇。
好在這個時候房外警車的呼嘯聲忽然疾馳而來,在所有人正糾結時沖進了院子,迅速拍照取證后馬上將余安放了下來。
看著地面上那道孤獨瘦小的紅色身影,余母臉上的崩潰情緒更加激烈。
要不是有警察攔著,有好幾次她都差點撲到余安身上痛哭起來。
“安安,我的安安啊!”
她的哭聲越來越激烈,每一聲都讓在場的人為之觸動,好幾名警察的情緒都肉眼可見變得低落了很多。
只有法醫還有條不紊地繼續進行操作。
鏡頭一轉,余安的樣子也徹底暴露在眾人的視線中。
這時候,眾人才徹底看清余安的真正模樣,一時間更覺后背一陣陣刺骨涼意。
只見余安面帶微笑,一張雌雄不辨的小臉上被人用化妝品化了一個濃妝,兩團像是紙娃娃一樣的腮紅,大紅色的口紅將他的唇化得像是女孩一樣。
身上是一條成年人的紅裙,腰部的布料還被人特意縫緊了些,襯得他腰更加纖細。
但他的腿上卻穿了一條黑色絲襪,腳尖處還有血珠凝落的痕跡,就連絲襪上也染上了很多血跡。
法醫皺了皺眉,目光中似乎充滿了疑惑。
驀地,他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拿起一把剪刀將余安腿上的絲襪剪開。
慢慢褪下絲襪后,所有人都看到不可思議的一幕。
余安被人實施了物理閹割。
而且手法特別粗糙,看起來就像是匆匆忙忙完全這件事一樣,看起來血肉模糊一片,整片下身都慘不忍睹。
余父幾乎是立刻就捂住了余母的眼睛,怕她再繼續看下去整個人會徹底崩潰。
但他的動作太慢,余母已經看到了。
她現在只覺得自己心疼的難以呼吸,恨不得承受這些痛苦的人是她。
她那么可愛懂事的孩子,竟然被人做了這樣的事,還被人穿上這樣的衣服、化了這樣的妝……她簡直不敢去想,余安在死之前到底遭遇了什么!
想到這里,余母的情緒就一片絕望,一只手捂著臉不住的痛哭一只手不停地捶打著自己的胸口,像是想把自己捶死過去陪著余安一般。
“是我這個做媽媽的不好,如果我把他帶在身邊就好了,他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了。”
“為什么?為什么要讓我的安安遭遇這些?為什么?”
沒有人可以回答她的問題。
但法醫的操作還在繼續。
他發現余安的身體有些奇怪,整個腹部柔軟得不正常。
最讓他想不通的還是余安身上沒有一點掙扎的痕跡。
通過法醫簡單的判斷,他發現余安身上沒有迷藥的痕跡。
這就說明余安是自愿被綁起來,甚至于身上的衣服也是余安自己穿上的。
可最可怕的不在這里。
法醫在余安指甲上發現他下腹的皮肉組織殘留,同時還在余安脖子上發現了一把作為配飾的小刀,小刀上面只有余安一個人的指紋,刀面上有血液的殘留。
這說明,余安是自己實行的割禮。
想到這里,法醫目光詭異地看向直播間中的眾人。
“初步判斷,死者死于自殺,身上所有物品除死者的指紋外沒有其他發現。”
法醫這句話一出,直播間中所有人都頓時沸騰激憤起來。
【不是,你說什么?你有本事再說一遍?自殺?你看看這小朋友哪一點像自殺?】
【就是啊!我們這么多人這么多雙眼睛,也沒必要說謊話來騙我們啊!】
【這位同志,你的意思是這位年僅七歲的余安小朋友自己對自己施行割禮,然后又自己穿上了衣服,再自己把自己吊死在這顆老槐樹上?】
第452章 絕對不可能
【真是離譜他媽給離譜開門,離譜到家了!】
這時,余母也才像是忽然反應過來法醫說了什么一樣,一雙眸子滿是不敢相信地看向對方,口中喃喃重復著一句話。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她努力咬著牙平靜著自己的情緒,眼眶卻還是忍不住變得通紅。
“安安從小就怕疼,平時走路連螞蟻都舍不得傷一只,割豬草時不小心把手割破都要傷心兩三天,怎么可能會這樣做?”
法醫唇瓣微動,只覺得喉嚨間一片苦澀。
他也知道這個回答不會有人相信,但他根據經驗得出的結論就是這個。
此時,直播間中一片罵聲四起,所有人都在說法醫在其位不謀其職,白領著人民的血汗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