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聲聲收拾好自己，又收拾好閣樓，把自己的小玩具全都藏到床底下才下樓來。

宋韞站在她家的落地窗前抽煙。

聽到她下樓，他把手里的煙滅在一個一次性水杯里。

“祝聲聲，聊聊吧。”

宋韞自顧自地在沙發上坐下。

他們時隔八年再相遇這么多天，還沒好好坐下聊過一次呢。

盡管他們操都操叁次了。

祝聲聲從欲望中清醒后，簡直恨不得拍死自己。

她怎么自己玩著玩著，就給他打電話求雞巴了呢？！

這下好了，收不了場了吧。

祝聲聲低著頭走過去，瞥了一眼宋韞，像是要征得他同意一樣才敢坐下。

那小心拘束的樣子，這到底誰家啊！

“你的褲子……”祝聲聲沒敢抬頭，所以一眼就看到了宋韞褲子上的痕跡。

他怎么沒擦掉啊。

那些不堪入目的東西干了之后，在他黑色西裝褲上留下痕跡，格外明顯。

宋韞不甚在意，或者說，他是故意沒擦的。

“祝聲聲，看來你這些年找的男人都一般啊。”宋韞意外從沙發縫里摸到一個遙控器，舉到她面前，嘲笑她，“還讓你用這種東西。”

那是上次那枚水滴形跳蛋的遙控器！

祝聲聲慌張搶過宋韞手里的東西，藏到身后，一張臉紅透了。

“我、沒男朋友……”

宋韞盯著剛才被她碰過的手，在心里默默鄙視自己。

碰個手而已，至于心動成這樣！

宋韞把手收回，“這些年，一個也沒有？”

此刻，他是緊張的。

祝聲聲把那個遙控器又塞到沙發縫里，搖了搖頭，“沒有。”

宋韞松了口氣，同時也有些驚訝，八年時間，她居然都沒有找過男朋友！

難道是和他一樣，心里對某個人還有執念？

“為什么沒找？”

如果她說是因為他，他會相信嗎？

祝聲聲沉默了一會兒，低頭裹緊身上的睡袍，“因為我產奶，不想讓人知道。”

說到這個，她也有個問題想問宋韞，“高叁那年，你是怎么知道我有奶的？”

她打算一輩子藏著自己溢乳產奶的秘密，卻不想，被宋韞發現了。

至此之后，他們就發生了一段剪不斷的關系。

宋韞平靜地說起那段記憶，“我看到你擠奶了，在舊的化學實驗室，那天我在里面。”

那天，他也是去解決問題的。

前一天晚上在手臂割的口子有點深，血滲到校服外面來了，他是去換紗布的。

舊的化學實驗室沒有攝像頭，他身為年級第一，跟老師要過實驗室的鑰匙。

不然祝聲聲怎么可能那么輕易就推門進去。

祝聲聲唯一的一次不在衛生間里擠奶，竟然這么巧，就被他看到了！

都怪那天有個班的老師拖堂十分鐘，實驗樓的衛生間里都是人。

“那天你蹲在墻角擠奶，我躺在最后一排的凳子上休息，全都看到了。”宋韞說，“你走之后，我過去你的位置看了。”

就是這個走過去看的舉動，讓他發現，她奶水的味道可以緩解他當時的焦慮。

不過那只是一時的。

所以當天晚上，他就找人要了祝聲聲的微信，給她發了第一條信息：給我吃奶。

祝聲聲低頭絞弄自己的手指，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宋韞往后靠，抬起眼皮看了一眼閣樓的方向，“再說說今天的事吧，你經常自慰？”

上次他來她家，她在逼里塞跳蛋。

這次他再來，她竟然已經用上炮機了！

而且現在還是中午！

“我不、不是！”祝聲聲下意識否認，卻在對上宋韞視線的那一刻，沒了底氣，“也不是經常……”

顯然，宋韞不相信。

她別過頭去，嘴硬不肯承認，“就是偶爾！”

開玩笑，這種事情誰會承認啊。

宋韞太了解她心虛的小動作了，他沒有再繼續逼問，只是道：“下次再想要吃雞巴，打電話給我。”

他不知何時傾身過來，大手猛地探進她睡衣袍里，直抵她腿根。

祝聲聲震驚地回頭，唇意外劃過宋韞的下巴，她捂住自己的唇鼻，看著他。

被她的唇碰到，宋韞的心跳得厲害。

想起八年前她的吻，想起剛才她用嘴給他吃雞巴的樣子，都讓他對這雙唇欲罷不能。

但這雙唇的主人，曾深深傷害過他。

宋韞勾開她內褲的邊沿，將中指盡根插入，眼神帶著一絲報復，“我不介意多一個精盆。”

手指抽出，整根都濕了。

宋韞抽了兩張紙擦掉，當著祝聲聲的面丟進垃圾桶了。

起身，拿著車鑰匙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