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一下子就被拽趴下了,那根藤蔓也完全被監天長老拽走。
外面的人一臉震驚,監天長老望著手里的藤蔓,臉色鐵青。
一巴掌拍到自己舉著草的手,臨了卻是將掌下的力氣卸的干干凈凈,輕輕地落下,怒道“我就是手賤!”
外面,老道士終于下定了決心,對著屏障轟出一掌。
“砰”的一聲像受到撞擊的冰一樣,碎了一地。
可是嚴陣以待的老道士并沒有受到反擊,而是臥在草叢里對著他笑的監天長老。
“呦,有一個老道士,你們古道場的老家伙還真多呀?那個瘋道士呢?我是他的酒友?”監天長老打趣道同時也間接性地詢問了一下瘋道士的消息。
提到瘋道士,老道士一臉的嘲諷,“那可惜了,你馬上就要去死了,再也見不到他了!”
監天長老聽到著話,懸著的心暫時放下了,只要瘋道士還活著就沒事,反正道庭也蹦跶不了多久了。
但同時老道士也在打量著監天長老,這個人的實力雖然不是很強但也不是很弱,怎么就弄了一個那么不堪一擊的結界。
其實老道士,就是太軸了,監天長老雖然實力強,但是只是隱藏一下自己,犯不著弄那么結實的屏障,又不是給自己弄棺材。
還要想著會不會被人拆了。
“哈哈,想殺我?你知道我是誰嗎?”監天長老慢慢站了起來,身上的凜寒之氣盡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