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神鹿,自然是他操控的,他要試探一下,那些夫子,還有沒有師德。
“曉律啊,你們?yōu)槿藥煕]師德,那就不能怪我了,已經(jīng)給過你們最后的機會了。”院長搖頭道,閉上眼睛,靜靜的聆聽。
如果那群夫子好好說話,教導(dǎo)一下,可能不會有事。
但是大身呵斥,已無師德,那院長就不會再給他們機會。
如今的夫子學(xué)堂,已經(jīng)不純粹了,變成天道盟安插的夫子的議事廳了。
葛文賦坐在自己的竹林中,看著池塘上的畫面。
“呵呵,這下有好戲看了。”葛長老淡笑道。
這群孩子可不簡單呢,他們走進夫子書堂,真的是意外嗎?
葛長老看向另一片紫竹林,保持懷疑。
他們已經(jīng)啟了蒙,開了智,就算跑出去玩,也不會胡亂跑到夫子書堂中,除非是有人牽引過去的。
“院長啊,你不怕被掌門知道了,找你算賬嗎?”葛長老暗自道。
夫子書堂中。
曉律居士從上面走下來,看著一群陳黑炭他們闖進來,有些不厭煩了。
直接懲罰。
“爾等膽敢闖入夫子書堂,亂了白鹿書院的規(guī)矩,當(dāng)杖責(zé)八百!”
曉律居士言出法隨,話如驚雷。
白鹿書院的法則之力,將陳黑炭籠罩抓起。
只要涵養(yǎng)浩然正氣,可以化法則之力為己用,做到言出法隨。
陳黑炭被緊緊禁錮,法則之力幻化出一根四尺長的木棍,準(zhǔn)備擊打陳黑炭。
徐長生和趙弘拿出自己的武器,想將法則之力給打散。
王洛璃取出火凰扇,護住陳黑炭。
法則之力被打散,又重新凝聚。
打散一次,重新凝聚一次。
只要曉律居士不解除懲罰,法則之力就會一直在。
更何況,在白鹿書院,法則之力會得到大幅度的提升,法則之力也會更強。
“師兄,法則之力是打不散的,只能以更強的法則之力消除,或者言出法隨那人主動解除。”武玄月上前說道。
她之所以沒有出手,是因為她知道白鹿書院的夫子言出法隨的能力。
除非你的實力遠遠勝過法則之力,才可打破。
但在白鹿書院內(nèi),法則之力有白鹿書院的規(guī)則加持只會更強,輕易是不會消散的。
要想消除法制之力,不能硬來。
“所以,擒賊先擒王!”
林軒抱著斧頭輕笑道,轉(zhuǎn)而看著曉律居士,一只手按在斧頭把柄上。
其他人紛紛拿出武器,迎向那些夫子。
“所有人,不得使用武器!”曉律居士再次喝道。
王洛璃他們的武器,紛紛落下,失去了靈性。
在白鹿學(xué)堂,就是夫子的天下,在這里,他們能調(diào)用法則之力和白鹿書院的規(guī)則。
“師兄師姐,可以使用武器!”牧久安突然開口道。
頓時,法制之力消失,靈器重新落到王洛璃他們手中。
所有人回頭看著牧久安,有些意外,沒想到他也會言出法隨。
牧久安見到眾人的眼神,弱弱的說道:“葛長老教過我涵養(yǎng)浩然正氣,我想著應(yīng)該能幫上師兄師姐。”
“仙兒,你去將葛長老叫來,這些夫子有浩然正氣,只能請葛長老來才能對付他們。”武玄月回頭對顧仙兒說道。
“好!”顧仙兒應(yīng)了一聲,迅速離開。
“靈溪,你去找?guī)熥穑歉痖L老應(yīng)付不了,有師尊在才能保證我們的安全。”武玄月隨后吩咐道。
“好。”葉靈溪輕點了一下頭,轉(zhuǎn)身悄悄離開。
曉律居士見自己的法制之力被破了,不由得微瞇起眼睛,看向那少年。
“倒是有點意思。”曉律居士淺笑道。
“不可杖責(zé)陳黑炭師兄!”牧久安抬頭喊道。
話應(yīng)剛落,口中的木棍停下了,但沒有消散,而是在顫動。
而牧久安遭受規(guī)則反噬,嘴角溢血。
且不說他浩然正氣沒有曉律居士足,陳黑炭是違反了白鹿書院的規(guī)則出手了,牧久安停止對他的杖責(zé),本就是一種違反規(guī)則的行為。
“呵,還以為有多大的本事,不過如此。”曉律居士冷笑道,他本來想根牧久安玩玩的,現(xiàn)在沒了興趣。
“違反白鹿書院的規(guī)則,所有人,皆杖責(zé)八百!”曉律居士大喝道。
瞬間,法則之力將王洛璃他們給包圍起來,空中幻化出木棍。
“不許杖責(zé)!牧久安拼著反噬,拖延時間。
“哼,我倒要看看,你能承擔(dān)多少,違抗規(guī)則,所有的反噬盡加你身。”曉律居士冷笑道。
“師父,師父……”
葉靈溪一路從院子里叫到房間,而此刻的江北辰,正盤膝打坐,溫養(yǎng)浩然正氣。
“修生,養(yǎng)性,不以物喜,不以己悲!”
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