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買了好多狗糧,白天你可以待在家里,不用出門找吃的。”
傅景韞:我也想待在你家里,問題是我不是真狗啊。
小土狗一躍而起,兩只后腿踹翻了陳晏禮剛安置好的狗窩。
陳晏禮張了張嘴,還在驚訝,緩了三秒后道:“好厲害。”
陳晏禮還以為狗剩不喜歡這個狗窩:“你不喜歡這個狗窩嗎?休息日我帶你去挑,你自己選好不好?”
傅景韞輕輕一躍,跳到了陳晏禮的膝蓋上,窩進他懷里,安詳地閉上了狗眼。
陳晏禮也算是看明白了:“你的意思是不要狗窩,和我睡?”
狗子傲嬌點了點頭。
陳晏禮覺得這狗子真是成精了。
晚上,陳晏禮躺在床上刷著養狗的小知識。
瞥到“絕育”兩個字時,陳晏禮的魔爪伸向了毫無防備的狗剩,一個回首掏。
小笨狗渾身的毛,連帶著尾巴尖都豎起來了,嗷嗚嗷嗚地叫著,它被非禮了。
系統777:【鵝鵝鵝鵝鵝鵝鵝鵝鵝鵝鵝鵝】
傅景韞:【信不信我讓你報廢?】
系統777:【信。】
陳晏禮慢慢順著狗剩的毛發,宛若惡魔般下了死亡通知單:“上面說八個月左右最合適,我找時間帶你去一趟寵物醫院。”
傅景韞:說好的為期一年,現在得更快了,不然還沒用就被人道了。
系統777:【《狗剩快跑》】
小笨狗身子都抖了三抖,陳晏禮手上動作更輕了,“不要怕。”
傅景韞:……更怕了。
“好困,睡覺了,晚安,狗剩。”
陳晏禮在散發著沐浴露香氣的小狗毛毛腦袋上落下一吻,抱著狗子安然入睡。
次日清晨,傅景韞又準備偷陳晏禮的衣服落跑。
床頭的鬧鐘突然響了,傅景韞下意識就藏進衣柜里了,慢慢向最深處掩藏著。
陳晏禮關掉鬧鐘,才去衛生間洗漱,聽著水龍頭放水的嘩嘩聲,傅景韞才試探地伸出半只腳,慌亂地往身上套著不怎么合身的衣服。
水聲漸停,傅景韞連鞋子都沒穿,光著腳就往外跑。
陳晏禮聽到門關上時的沉悶聲,突然疑惑,狗剩是怎么打開門的,跳起來飛踢嗎?
可門是老式落鎖的,他不可能沒聽見關門時的巨響。
陳晏禮腦中閃過一個離譜但透露著很強的合理性的可能:傅景韞這個狗。
傅景韞還不知道自己的狗甲掉了,正給陳晏禮準備午餐要用到的食材呢。
為了晚上早點回家陪狗剩,陳晏禮今天早上特意提前了一個點起床,打算去實驗室的。
沒想到撞見狗子變成人了,一想到這幾天相處時的種種,他臉上就一陣燥意,第一天就被看光了,第二天還一起洗澡……
陳晏禮破天荒地主動給傅景韞發了條消息。
【陳晏禮:要不你賠我點錢吧】
【陳晏禮撤回了一條消息】
十分鐘后
【神經病(很有錢):?撤回了什么?】
【陳晏禮:誤觸了】
【神經病(很有錢):你出門了?怎么這么早?吃早飯了嗎?沒吃的話我給你送過去】
【陳晏禮:吃了】
【神經病(很有錢):那就好,午飯等我去送,給你煲了湯,補補身子,太干巴了】
陳晏禮沒回了,干巴?他嗎?
陳晏禮很認真地比了比自己的腰,陷入自我懷疑……
幾分鐘后:
陳晏禮:瞎了他的狗眼了,做實驗去。
今天賀然沒來實驗室,溫贏感覺實驗室的學術氛圍都濃重了不少。
十二點整。
“瑪卡,巴卡,阿卡,哇卡米卡,瑪卡,呣……”
溫贏嘴角抽了抽,詢問著剩下的幾個人:“誰手機來電話了,接一下。”
陳晏禮淡定地摘了手套,去接電話:“喂。”
電話那頭的男音有點委屈:“你是不是在對我冷暴力?”
陳晏禮:“什么暴力?”
傅景韞:“冷暴力。”
陳晏禮:“冷什么力?”
傅景韞:“冷暴力。”
陳晏禮:“什么力?”
傅景韞:“出來吃飯,我煲了湯,要趁熱喝。”
陳晏禮掛了電話:“好。”
陳晏禮回頭看著幾個不約而同抬頭看著他的人,摸不著頭腦:“你們看著我干什么?”
幾人異口同聲:“渣男。”
陳晏禮還想替自己辯解一下:“我剛剛真的沒聽清。”
幾人皆是一副“我就靜靜地聽你忽悠”的表情。
陳晏禮嘆了口氣,算了,事已至此,先吃飯吧。
“真沒想到你平時一聲不吭的,竟然……”溫贏話說到一半突然意識到邏輯不通順,是個病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