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懷酒咽了口口水,喉結滾動了一下,微啞的聲音帶著些急切:“我想。”
陳晏禮把話拋回去,拇指摩挲著裴懷酒下頜處細膩的皮膚:“你想什么?”
裴懷酒意識到自己被耍了,別過臉,拒絕著陳晏禮的靠近,似乎有些生氣:“你又耍我。”
陳晏禮天大的不冤枉:“所以你想什么?”
陳晏禮勾住裴懷酒的肩膀,十分熟稔,這個動作已經做了無數遍了,第一次有了些不一樣的情愫,帶著些蠱惑:“說出來,我就給你。”
“我想要親……”
話沒說完,陳晏禮就吻了上去。
裴懷酒起初睜大了眼睛,后環住陳晏禮的腰,閉上眼睛,認真品味。
良久。
“我們現在是什么關系?”裴懷酒緊緊擁著陳晏禮,問道。
陳晏禮:還好我現在良心硬硬的。
“你想是什么關系,就是什么。”
“那謝晝呢?”
陳晏禮掐了一把裴懷酒氣鼓鼓的臉,笑得歡快:“怎么,你是嫉妒他嗎?”
裴懷酒搖了搖頭,負氣道:“沒有。”
“都氣成河豚了,我以前怎么沒有發現你這么可愛。”陳晏禮摧殘著裴懷酒的臉蛋,捏面團似的揉來揉去。
裴懷酒鼓著一張臉任他為非作歹。
“你以后不準和他走太近!”
“好,我只和你天下第一好。”
陳晏禮吧唧一口印在裴懷酒的額頭上,算是蓋了印章。
【支線任務3,攻略裴懷酒成功。】
陳晏禮:這么好攻略,更愛了。
第85章 偷襲!(21)
“今晚真得不能在這住嗎?”
裴懷酒目光帶著幽怨:如果今天不能和陳晏禮一起睡覺,那么我的一些美好的品質,就是比如說我的容貌,我的身材,還有我的社交的禮儀,還有美好的品德,美好的性格,甚至是靈魂都會被毀了。
“嘖,拿你沒辦法了,那今天留下吧,明天不能這樣了。”陳晏禮把被子分了一半給裴懷酒。
裴懷酒得逞后喜開顏笑,鉆進被窩,雙手不自覺地環上那人纖細柔軟的腰肢。
離宗門大比結束還有大概10天左右,進了秘境后生死難料,陳晏禮必須利用這10個晚上把燕行和白玉霖的好感度拉滿。
至于進了秘境,他先去會會安景澄,看看他到底做了什么傷天害理的事情,能—20的好感度。
等成功后,就去替謝晝擋刀,美美攻略完,他就拿著五倍的支線酬勞和雙倍的主線酬勞買房子去了。
本來今晚就想去趁熱打鐵找白玉霖的,但裴懷酒太黏人了,陳晏禮舍不得今天直接把他轟出去,只能明天不讓他進來了。
次日,懷玉帶著一眾人過來敲門了。
陳晏禮穿好衣服,洗漱完畢,和裴懷酒并肩走了出去。
陳晏禮并沒有給他們秀恩愛的惡趣味:“都張著嘴巴愣著做什么,去會場吧。”
綰夢戳了戳懷玉的腰,自以為是竊竊私語:“是不是睡了?”
懷玉嘴角難壓:“也快了,你看懷酒的嘴巴,上面有個小傷口,少宮主玩得挺野,不愧是我們赤月宗的!”
陳晏禮:我聽見了……
懷玉and綰夢:低聲些難道就光彩了嗎?
今天的第一場就是青云宗和赤月宗的比拼。
不巧的是,恰好遇上了安景澄那一隊。
“待會兒記得輸給他們。”上場前,陳晏禮小聲囑咐著。
幾人雖有不解,但也是照做了。
從上場到下場,像過家家似的,感覺像是陳晏禮專業培訓過的一樣,和他新人大比那個死動靜一樣。
安景澄一向冷漠的臉上浮現了抹名為惱怒的神色,站在結界里,對著躺板板的四個男人道:“若是不想比試直接退賽便是了,既然上來了就好好打,你們這是在侮辱誰?果然是上不得臺面的宗門,一出山就丟盡了臉面。”
雖說良心硬硬的,陳晏禮還是有羞恥心的,尤其是安景澄那指桑罵槐的語氣讓他很不爽。
好吧,他先反思,這個做法的確挺侮辱人的。
但安景澄的固有偏見也挺侮辱人的。
天肆一個鯉魚打挺站了起來,皺了皺眉,粗聲粗氣道:“你說我們也就算了,含沙射影我們少宮主我可忍不了了,都給我起來,先揍他們一頓。”
語罷,一腳踹醒了裝死裝的入神且敬業的隊友。
老戲骨了。
安景澄唇邊揚起一個淺淺的弧度,嘲諷值拉滿了。
很快他就笑不出來了,嚴肅了起來,和幾個隊友眼神交流著戰略。
雖說他們修為差不太多,但天肆幾人年紀稍長些,自小就在赤月谷里長大,那種羈絆是同門給不了的。
何況安景澄向來獨來獨往慣了,打起配合來確實有些生疏,走位都不如天肆幾人絲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