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努力修煉就是為了直接讓那些碎嘴子消失。
陳晏禮笑得更燦爛了些,瞇起眼睛:“謝謝你哦。”
白玉霖:學到一個社交小技巧,耶!
見陳晏禮笑了,白玉霖也不再多留:“你好好休息吧,你說的事我明日會著手的。”
第二天一大早,好多顏色窩點都被端了,但仍有些隱秘的角落。
白玉霖實在是太好奇了,昨夜和陳晏禮交談后,仿佛看到了新世界的大門。
于是清風霽月的玉虛真人往袖子里偷偷藏了幾本,準備晚上好好欣賞。
(打斗真不會寫,略過略過!)
是夜,白玉霖點著燈坐在書案旁專注地研究著,只是眉頭一直沒舒展,似乎遇到了閱讀障礙。
好陌生的詞匯,看不懂。
白玉霖糾結了一番,想和陳晏禮的思想更貼近一些的想法戰勝了羞恥。
又是敲門聲,和昨夜不同的是,今天陳晏禮沒有失眠,只是很快他就睡不著了。
被敲門聲吵醒,陳晏禮有些不悅地瞇著眼睛下去開門,又是那抹白。
“還有事嗎?”
白玉霖沒回答,眼睛盯著鞋面,不敢直視眼前的人。
昨夜被被子裹著,今日乍一窺見底下的無限風光,白玉霖有些不知所措,聲音都有些緊張:“我不知道你已經睡下了,我明日早些再來。”
陳晏禮伸手想要抓住他,卻不慎一把將他的衣帶扯了下來。
起夜的某個ex-師叔:“臥槽,磕死我了,哪來的石頭!”
踉蹌的前師叔跌跌撞撞地跑了,嘴里喊著:“我什么都沒看見。”
跑出兩人視線范圍外,薛倚才小心地從懷里掏出來筆記本,在上面寫了些什么。
筆記本的封面上赫然是四個大字:笙笙倚人。
現下產糧大戶,最近有意和專門畫正經圖的蕉下客太太線下交流一下。
陳晏禮手里還握著一截白色的衣帶,剛剛不覺得有什么,現在只覺得燙手:“你的衣帶。”
白玉霖接過衣帶都顧不上系好就想跑了。
陳晏禮這次抓穩了他的衣袖:“進來說吧,我都已經醒了,你這樣一走了之吊著我的胃口,更討厭。”
“只是有些內容看不懂,想來請教一下你。”
白玉霖被陳晏禮拉著到案前并排坐下,又點了一盞燈。
“書呢?”
白玉霖沒有忸怩,大大方方地將笙笙倚人偷偷摸摸寫出來的《清冷師祖夜夜寵》擺在了桌子上。
陳晏禮:我就知道,問我的能是什么有營養的好東西。
陳晏禮指尖摁在封面上,攔住白玉霖翻開的動作:“不是說燒了嗎?這是什么?”
白玉霖回答得一身正氣:“我也想學習,我也想進步。”
陳晏禮按了按太陽穴,頭疼的不輕:“你那么多徒弟,怎么偏偏來找我學習?”
白玉霖盯著陳晏禮的臉,認真道:“因為他們都怕我。”
只有你不怕我。
陳晏禮:我最近是不是太囂張了?我反思,我檢討,你能不能放過我。
抬手間,白玉霖就翻開了書,不懂的部分已經被他做了標記,看得出來很好學了。
修長的食指點在一段話上,白玉霖朱唇輕啟,念了出來:“起初,白玉霖不知輕……”
“陳晏禮啊了一聲……”
陳晏禮聽著另一主人公念著自己和他的文章,臉燙的可怕,像個開水壺一樣。
末了,白玉霖問道:“為什么要哭,是被欺負了嗎?為什么要叫?是覺得疼嗎?那為什么又說爽,好矛盾,好深奧,我看不懂。”
最真誠的語氣說著最放肆的話。
陳晏禮張了張嘴,想解釋,又不知道怎么開口。
最后問道:“你知道孩子是怎么來的嗎?”
白玉霖:“男人,女人,睡覺,肚子鼓起來,就有小孩了。”
陳晏禮:我就知道你會這么說,但我還是不死心。
陳晏禮羞于啟齒,最后左手右手比劃了幾下,放棄道:“就是這樣。”
白玉霖湊近了幾分,似乎真得想探個究竟:“為什么男人也有?那個點是什么?”
你不拉屎嗎?為什么,為什么,就知道為什么!
陳晏禮伸手推開他,臉熱得可怕:這玩意兒他都只敢一個人晚上偷偷看,白玉霖是什么物種,無情道修著修著把羞恥心修沒了嗎?
“你離我遠些。”
“為什么,你的臉好紅,是熱嗎?”白玉霖伸出手握住陳晏禮放在桌上的右手。
陳晏禮身子一顫,似乎沒想到白玉霖會握著他的手,下意識地想要甩開。
“別動。”
真氣通過兩人相觸的手游走全身,白玉霖才松了一口氣:“還好沒有生病,是屋里太熱了嗎?”
陳晏禮胡亂點了點頭。
白玉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