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程局外人的謝晝:我是死了嗎?怎么都看不見我?
陳晏禮的空間戒指里真是什么都有,還真讓他找出來一個(gè)草編籃子,沒一會(huì)兒就撿了半滿,直起腰來,陳晏禮這才想起來謝晝:“你今日還不回玄天宗嗎,總在這里待著會(huì)被人詬病的吧。”
謝晝搖了搖頭:“我和師傅說回家探親了,不會(huì)有人知道的?!?
陳晏禮:誰擔(dān)心你被不被人罵了……
“嗯,我們也回去吧,你還是早些回玄天宗吧,宗門大比快開始了?!?
謝晝點(diǎn)了點(diǎn)頭,也不知道聽沒聽進(jìn)去。
新鮮的小果子洗干凈后,便下鍋煮了,還加了些檸檬汁和蜂蜜調(diào)味。
大約20分鐘后,一鍋熱氣騰騰,泛著果味的香甜的水果湯就熬好了。
晏玨喝了一口很滿意:“好甜?!?
自從知道晏玨胃口不好后,陳晏禮在赤月宗這些天每日都會(huì)親自下廚做一些新奇的開胃小菜。
玄知還是一如既往地冷著一張臉,但態(tài)度明顯緩和了不少:“好了好了,我來喂你外公,你們年輕人自己去玩吧?!?
陳晏禮也沒打擾兩人的甜蜜時(shí)光,很識趣地出去了。
有謝晝在,陳晏禮感覺和裴懷酒有肢體接觸的時(shí)候莫名涌上一股背德感,尤其是謝晝的眼神,讓他感覺自己背叛了他一樣,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第80章 安分守己(16)
就這么數(shù)著日子,宗門大比還有五日就要開始了,謝晝也要回去了,陳晏禮莫名松了一口氣:總算能光明正大地偷晴了。
不是,是玩耍。
陳晏禮看著謝晝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不禁問道:“你是還有什么話要說嗎?”
謝晝點(diǎn)點(diǎn)頭,薄唇輕啟:“宗門大比你還是不要參加為妙,你若是想要什么東西,我可以替你取來?!?
陳晏禮:這你還真取不來……
“你不用操心我的事,倒是你,新人大比拿了第一,出盡了風(fēng)頭,才該小心些?!标愱潭Y替他理了理衣領(lǐng),撫平邊角的褶皺。
“我會(huì)的。”
——
距離宗門大比還有三日的時(shí)候,玄天山山腳下的客棧幾乎都滿房了。
陳晏禮帶著四男四女,東拼西湊好不容易才訂到了五間房,兩個(gè)人一間房,晚上打坐擠一擠倒也合適。
陳晏禮和裴懷酒也是久違地又睡在一間房里了。
陳晏禮可不打算修煉,他要睡覺。
好在裴懷酒和他體型都不是特別特別大只,擠一擠,一張床還是勉強(qiáng)躺的下的。
陳晏禮脫了外衫,已經(jīng)躺進(jìn)床里面了,拍了拍身邊的空位,對裴懷酒道:“來吧,擠一擠?!?
裴懷酒似乎還有些不好意思:“不如我再去要床被子打地鋪吧?!?
“嘖,多麻煩啊,況且你本來就體寒,怎么能睡地板”,陳晏禮無聲皺了皺眉,又道,“我也不想睡地板,硬巴巴的,就上來先擠一擠吧,怎么,你難道還怕我吃了你?”
裴懷酒聞言立馬搖了搖頭:看來他對自己的定位不是很清楚,連誰吃誰都看不明白。
裴懷酒不再推辭,脫了靴子和外衫,只著中衣挨著陳晏禮躺下。
裴懷酒剛躺下,陳晏禮就感覺涼快極了,不由自主地往裴懷酒身邊貼了幾分。
察覺到身邊人的小動(dòng)作,裴懷酒唇邊綻出一抹笑意:這副殘軀,看來還有些用處。
第二天早上,陳晏禮半個(gè)身子都掛在裴懷酒身上,爪子還搭在裴懷酒腰上,裴懷酒的衣衫不知道什么時(shí)候被扯亂了,他的手正貼在他微涼的腰部。
陳晏禮擦了擦不存在的口水,下意識幫裴懷酒整理好衣服:“抱歉,我也是才知道我睡相這么差,你看你皮膚涼的,都怪我把被子全搶走了?!?
裴懷酒搖搖頭,按住陳晏禮的手:“我自己來吧,你先去洗漱吧?!?
陳晏禮也沒強(qiáng)求,越過裴懷酒下床穿衣服洗漱。
裴懷酒坐在床沿,抿著唇,一言不發(fā)地整理著衣服,微微出神。
陳晏禮洗完臉回頭才發(fā)現(xiàn)裴懷酒還坐在床邊,一臉入神,不知道在想什么事情。
“懷酒,你在發(fā)什么呆?”
裴懷酒這才回神,起身披上外衫:“有些擔(dān)心你?!?
“擔(dān)心我什么?”
裴懷酒嘆了口氣,看著陳晏禮清澈且愚蠢的眼神,提醒道:“我們現(xiàn)在是以赤月宮的名義來的,你無異于羊入虎口,這天下誰不想分一杯純陰之體的羹?”
陳晏禮不是很在意,反正過幾天就要下線了,只是看到裴懷酒關(guān)心他的樣子他惡趣味就上來了,只想著逗逗他:“你接近我,難道是也想分一杯羹嗎?”
陳晏禮說著故意貼近了裴懷酒的耳畔,輕輕吹了一口氣。
裴懷酒面色紅了幾分,推開陳晏禮的臉,氣道:“你不要捉弄我了?!?
陳晏禮后退了幾步,和裴懷酒保持著安全距離:“好好好,我們現(xiàn)在下去吃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