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晏禮習慣性地勾著他的脖子,裴懷酒的臉頰時不時蹭過他裸露在外的皮膚,泛起一陣癢意。
到了干凈地方,陳晏禮發現裴懷酒又流鼻血了!
看來這食補是不能補了,補過頭了,不過裴懷酒放在他腰上的手還是一樣的冰涼。
陳晏禮:一定是補錯地方了,下次改進。
“你自己捂好,我先穿衣服。”
裴懷酒連嗯了一聲,坐在床邊仰著頭望著陳晏禮后背的紅色蝴蝶,鬼使神差地想要伸手覆上去。
白色的里衣將圖案蓋住,裴懷酒才訕訕收回手。
“站起來,我看一下血止住沒有。”陳晏禮湊近了些,慢慢移開手帕。
這次鼻血是真的止住了。
還好陳晏禮手帕多,都是家里的姐姐們塞給他的,用起來跟衛生紙一樣。
陳晏禮洗干凈了手帕,一只手捧著裴懷酒的臉,一只手擦拭著他臉上的血跡。
好近,近到能數的清陳晏禮的睫毛,周身都是淡淡的熏香味道。
裴懷酒屏住呼吸,因為太過緊張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生怕這是個夢,一有動靜就醒了。
第75章 我吹給你嗎?(11)
“你剛剛說今晚解毒,怎么解?”
陳晏禮覺得奇怪,怎么一個兩個都來問他這個問題。
放心好了,他是絕對不會拿下謝晝的一血的,你們這群后宮團就放一百個心吧!
(o′罒`o)嘿嘿
“當然是你說的那種了,放心吧。”
裴懷酒覺得這句放心吧莫名其妙。
莫非陳晏禮已經知道了他的身份,還是其他的?
“那就好,你準備什么時候回玄天宗?”
陳晏禮一刻也待不下去了,赤月宮的人太過熱情了,他有些招架不過來了,吃個飯都不讓他動手,在這住上半個月,他直接癱瘓了。
“明日,明日就出發。”
裴懷酒突然神情有些落寞,陳晏禮不是瞎子,自然看見了:“怎么了,有什么煩心事嗎?”
裴懷酒欲言又止,咬了咬唇,緊接著又搖了搖頭。
“我們兩個這關系,有什么不能說的?”
裴懷酒似乎下定了決心,驀地緊緊擁住陳晏禮,陳晏禮感覺后頸濕濕的。
裴懷酒哭了?
帶著嗚咽的哭腔響起:“回了玄天宗我們就要分開了,我舍不得你,你不在,他們會欺負我的。”
陳晏禮拍拍裴懷酒的后背,還以為什么大事:“我去和師父說帶你一起去,沒了你我才不習慣。”
“他看起來好兇啊,流里流氣的,要是不同意怎么辦?”
這話說到陳晏禮心坎里去了,燕行就是這樣的形象,不愧是好朋友,看法都一樣。
“那我去求師叔們把你收了,師叔們人可好了,再不行我就去求那個白發男。”陳晏禮是真得豁出去了。
為了裴懷酒都愿意去求白玉霖了,足以見裴懷酒在他心中的分量。
裴懷酒破涕為笑:“真的嗎?”
陳晏禮用力點頭。
裴懷酒蹭了蹭他的肩膀,輕聲道:“你真好。”
敢死隊隊長陳晏禮:畢竟原文里就咱倆死了,我不疼你疼誰啊,嘖嘖嘖,小可憐。
陳晏禮行動力極強,裴懷酒前腳剛走,他后腳就去敲燕行的門了。
燕行看到他還有點意外,側身讓路:“進來說吧。”
“不用,就一句話,說完我就走了。”
燕行也不強求,斜著身子虛虛倚著門,抱著雙臂,等著陳晏禮開口。
“明日就回玄天宗了,我想帶懷酒一起搬去玉虛宮,你一定會同意吧,師父?”陳晏禮都主動叫師父示好了。
燕行不趁著機會多要點好處那還是他嗎!
“剛剛風太大,沒聽清,你叫我什么?”
陳晏禮:哪有風?我看你是瘋了。
陳晏禮忍著惡心又叫了一句,還特意拖長了尾音:“師父~”
看我惡心不死你。
燕行不但沒有被惡心到,反而樂在其中,給他叫爽了:“玉虛宮最不缺的就是房間。”
“同意了?”
燕行點頭后,陳晏禮毫不留情地走了,只留給燕行一個絕情的背影。
燕行:剛剛發生了什么?我被騙了?嗎?
晚飯后,陳晏禮就鎖了門,悄咪咪地制作解藥。
總有沒眼力見的人來打擾,一下子就抬不起頭了。
陳晏禮穿好衣服,帶著怒意開了門:讓我看看是誰!
“你來做什么?”
謝晝罕見地紅了臉:“十日散……”
說起這個陳晏禮就來氣,好不容易來了點感覺,謝晝一打擾什么都沒了。
陳晏禮:果然,謝晝還是去死吧。
“我今天查了古書,雙修也可以不用那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