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晏禮:我就是累贅,他就是事半功倍,你奶奶個羅圈腿,是不是看對眼了。
最后為了方便行動,陳晏禮四人簡單收拾了一番就出發了,為什么是四個人呢?
因為還有死皮賴臉的燕行。
巧她媽夸巧——好巧!
就讓燕行給趕上了,陳晏禮三人本來都準備用裴懷酒那華而不實的法器下山了,燕行就來給陳晏禮送玉虛宮弟子服了。
有燕行在也安全一點,裴懷酒的安全level又上一個level。
陳晏禮:我沒意見。
一行人整整齊齊,很有排面地站在謝晝的法器上,向赤月宮,出發!
赤月宮在榕城,與谷城接壤。
赤月宮不同于玄天宗,他是世人口中不入流的三教九流之派,在谷底。
簡單來說,赤月宮就是一個巨大的坑的。
不過半日,幾人便到了赤月宮所在的赤月谷。
裴懷酒說的沒錯,要是不帶他,他們確實連入口都找不到。
“從這里跳下去,便是赤月宮了。”
面前是深不見底的懸崖,只能看見大片的濃霧飄散在上方。
燕行不放棄任何一個可以占陳晏禮便宜的機會:“來,抓著師父的手,師父帶你飛下去。”
陳晏禮白了他一眼,不做理會,拉著裴懷酒,縱身一躍,沒有絲毫猶豫。
謝晝緊隨其后。
赤月宮宮門大開,看起來很可疑的樣子。
但三人跟著裴懷酒的腳步,一路走到宮主的住處,都沒有一個人出來阻攔。
就算是對地勢有強烈的自信,也不至于這么沒有防備心吧。
陳晏禮:“赤月宮一直都無人把守的嗎?”
裴懷酒搖了搖頭:“我記得以前是有人的,我也好多年沒來過這里了。”
宮主的院落比其他院落要奢華許多,庭院中鋪設著光滑的青石地板,路兩旁種著各種奇花異草,散發著迷人的芬芳。
終于見到人了。
“你們是何人?竟敢擅闖宮主府。”
陳晏禮:不是牢底,你家大門沒人看你不造~嗎~?
“勞煩稟告一聲,有事求見。”裴懷酒作揖鞠了一躬。
那人還有些不情愿,哼了一聲,小聲嘟囔著:“要不是今天逢七都放假了,你們人又多,我才不去。”
陳晏禮幾人聽得清清楚楚。
怪人性化的,逢七還休一天,比玄天宗強(大拇指)!
過了一會兒,屋內傳來劇烈的咳嗽聲,伴隨著溫潤的聲音:“讓他們進來。”
屋里彌漫著一股異香,似是香薰,并不濃烈。
床幔后隱約可窺見一個人影,聽聲音不是個老爺爺,倒像是個美男子。
床幔后探出一只蒼白的手,五指修長,指骨突出,因被病痛折磨著而瘦削得有些可怕了。
“最右邊那個孩子,到我身邊來。”
陳晏禮左看右看,哦,右邊沒人了。
陳晏禮走上前來,半蹲下身來,一把握住那只手,氣氛使然。
床幔里的人輕笑一聲,道:“倒是像她。”
陳晏禮:?替身?替誰?
“像誰?”
“我的女兒。”似乎想起了什么,床幔里的人重重咳嗽了幾聲。
“您沒事吧?我去叫人來。”
“無礙,老毛病了,乖孩子,告訴我,你來是為了什么?”
陳晏禮羞于開口,怪難為情的,向一個能當他爺爺而且還體弱多病的人要那玩意兒。
但為了救謝晝的狗命,也為了完成任務,他扭扭捏捏地哼唧了聲:“我未婚夫中了十日散,想要些你的……”
后面兩個字直接被陳晏禮吞音了。
床幔后的人聽到十日散就明白了事情原委:“不是我不想幫忙,只是我的身體狀況不允許。”
陳晏禮理解,果然,謝晝還是去死吧。
“不過,這里還有一個人能救他。”
“誰?”
“你,我一眼就認出來你了,你和你娘長得真像,你就是純陰之體,咳咳……”
信息量太大,陳晏禮只覺得荒誕,他一個炮灰背景板,怎么就成了純陰之體?
“純陰之體的人,背上都會有一只紅蝶作為象征。”
第73章 兩情相悅便好(9)
世界上怎么會有這么偶然的事……
這簡直比出門被車撞的概率還要渺茫。
“所以,能救他的人只有你了,你未婚夫呢,帶過來給外公看看。”
陳晏禮看了眼謝晝,招了招手,讓他上前來。
透過床幔,晏玨(jue)看見一張陌生的面孔,咳嗽得更厲害了。
“你和你娘還真是像。”
陳晏禮以為他說的是樣貌,沒在意。
晏玨也不再執著于陳舊的守則,輕聲道:“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