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么情況?”陳晏禮差點都要以為越清辭清白不保,蕭放對他暗生情愫以至于給他換家具了,但任務條8的進度提醒著他任務沒失敗。
聽到熟悉的聲音,越清辭這才從飯碗里抬起頭,睜著大眼睛望著陳晏禮:“仙子哥哥,剛剛有個很威風的人過來,說我寒酸,要給我家具,還說一天讓我吃三頓飯?!?
末了,越清辭又問:“那你還會來找我玩嗎?”
陳晏禮點了點頭:“我有空就會來找你的,不用擔心。”
越清辭這才又把頭埋進飯碗里,激情干飯。
陳晏禮就坐在他對面的凳子上看著他吃,越清辭吃得差不多的時候,家具也添置完了。
陳晏禮環顧了一下房間,確實看上有生活氣息多了,就是蕭放那個腦子缺根筋的沒考慮給越清辭安排一下日常用品。
“過來換衣服,你穿上看看哪里不合適,我帶了針線和剪刀,幫你改一下?!标愱潭Y坐在床邊,把衣服展開拿在手上。
越清辭穿上后確實略大,這已經是陳晏禮最小的衣服了,上衣的話腰帶收緊些沒什么問題,就是褲子腿長了一截,腰不是很松,可能是因為越清辭剛吃了很多的原因。
陳晏禮蹲在越清辭腿邊,拿剪刀順著褲腳邊沿小心地剪著。
越清辭不由自主地屏住呼吸,看著專心改衣服的陳晏禮,臉上浮現出兩團可疑的紅暈:仙子哥哥好賢惠,長得也像天仙兒,要是我能討他做媳婦兒就好了。
“來,站起來,把手抬起來,我給你改一下褲腰尺寸。”
越清辭聽話地把手舉過頭頂,陳晏禮哭笑不得,把他的手臂壓低了些:“這樣舉著不累嗎,稍微展開些就好了?!?
陳晏禮和越清辭貼得很近,青年彎著腰,幫越清辭改著褲子,兩人之間的距離不過咫尺。
越清辭只要稍微靠近就能親上陳晏禮的光潔無瑕的額頭,鼻尖全是那人身上好聞的氣息,淡淡的草木香,是洗發的時候留下的嗎?
“好了,你跳兩下我看看?!?
越清辭聽話地跳了兩下,陳晏禮沒忍住笑了出來,實在是忽略了袖子太長了,越清辭這么一跳,像只小猴崽子一樣。
越清辭不知道仙子哥哥為什么笑得這么開心,但陳晏禮開心,他就開心,他也露出整齊的牙齒,笑得純真。
陳晏禮拉著他的手,想看看裁多長合適,就看見手背上一條細長的傷疤,顏色淺淺的,看起來是陳年舊傷了。
陳晏禮擼起他的袖子,才發現他手臂上大大小小的盡是些丑陋的疤痕,雖然顏色已經很淺了,但實在難以想象這么多的傷疤,新傷疊舊傷,當時該有多疼。
“很丑,不要看了。”越清辭拉下袖子。
“確實很丑,所以別再添新傷了,誰咬你你就咬回去,以牙還牙,以眼還眼。”
越清辭傻乎乎地點了點頭,也不知道聽懂了沒有,雙眼盡是沒有被知識污染過的清澈。
陳晏禮給他改完兩身衣服時太陽都落山了,正巧趕上有人來給越清辭送飯,陳晏禮看了眼菜色,多是些清淡的菜色,正適合晚上吃,也就放心了許多。
“我過兩天再來看你,別再讓人欺負去了。”陳晏禮語重心長地囑咐著,像極了為傻兒子操碎心的老滄桑父親。
第40章 出欄的豬(7)
陳晏禮正伺候著蕭慕白用晚膳,蕭放就帶著小狗腿有舫大搖大擺地進來了。
“大哥吃飯了嗎,要不要坐下來一起吃點?”蕭慕白像是沒看到蕭放盛氣凌人的神色,誠心誠意地邀請著,仿佛一個費力討好臭脾氣哥哥卻不被哥哥領情的可憐弟弟一般。
蕭放看見他就煩,但一想到自己要宣布的事情,臭臭的臉色緩和了幾分,不可一世的模樣:“陳晏禮,跟我走吧。”
蕭慕白放下筷子,好聲好氣地詢問:“大哥這是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
一旁的有舫跟著蕭放趾高氣揚的:“大少爺已經去跟老爺說了,要從你這要個人去身前伺候,老爺已經同意了。”
“大哥身前不缺伺候的人吧,晏禮平日跟在我身邊,我已經習慣了,大哥不如換個人?”蕭慕白仍舊是好商好量地跟蕭放溝通著。
陳晏禮也不想過去,天天看見蕭放這副臭臉就倒胃口。
“這事你還是跟老爺說去吧。”有舫簡直就是蕭放對蕭慕白的御用嘴替。
“有舫,晏禮過去伺候了 你干些什么呢?”蕭慕白盯著有舫笑得他氣勢都弱了些,問一旁的蕭放,“對啊,少爺,他來了我干什么?”
蕭放都要被他蠢死了,氣道:“你這個豬腦子,他怎么能和你比呢,伺候我的活當然還是交給你干了?!?
蕭放這話說得氣人,陳晏禮卻感覺心里暖暖的,不讓他干活,你人還怪好的嘞。
有舫感動極了,果然,他在少爺這里誰也替代不了,他以后要更賣力地照顧少爺。
蕭老爺十分溺愛蕭放,因為蕭放和他長得最像,年輕時的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