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熠撅著小嘴幽怨地看著青年,不滿道,“又開我的玩笑,我是那種人嗎?”
陳晏禮:不好說。
“是。”陳晏禮發(fā)現(xiàn)逗覃熠還挺好玩的,像呆頭呆腦的那一款小學(xué)生,問他更喜歡爸爸還是媽媽能急哭那種。
“我”覃熠正想說點什么自證,就被塞了一嘴新鮮的蟹肉。
青年微瞇著漂亮的桃花眼,眼角微微上揚,猶如春日桃花般嬌妍,嘴角輕輕上揚,露出潔白而整齊的牙齒。
只一眼,覃熠想說的話都咽回肚子里去了。
隔著一次性手套,覃熠似乎也能感受到那人柔軟的指腹,輕輕擦過他的下唇。
“你多吃點,剝殼辛苦了。”陳晏禮又喂了覃熠幾口蟹肉,就停了。
覃熠:“你不是餓了嗎,快吃,我再給你剝幾只。”
陳晏禮確實餓了,沒再投喂覃熠。
“換身衣服我們?nèi)旌B莅伞!标愱潭Y戳了戳覃熠。
覃熠沒意見,“好啊!”
海邊的風(fēng)帶著大海特有的濕咸氣息,陳晏禮赤著腳,不時彎腰撿幾個貝殼和海螺,可惜沒有一個特別好看的,順手就被丟回去了。
覃熠跟在青年后面,將青年丟掉的貝殼撿起來,放在買的小籃子里,像個有收集癖的尾隨變態(tài)一樣。
陳晏禮發(fā)現(xiàn)后許是也覺得他變態(tài),踢了他一腳,故意將腳底板上的濕沙蹭在他小腿上,“我都丟掉了,你撿它做什么。”
覃熠露出一口大白牙,笑著說,“我覺得還挺好看的,打算讓人給我穿成項鏈。”
陳晏禮都想說一句:再偷司馬
“那邊好像有專門賣海螺的,我們?nèi)タ纯础!标愱潭Y拽著覃熠的外衫衣擺走過去。
覃熠略微遺憾地看了眼拽著自己的那只手,修長而優(yōu)雅,手指纖細(xì)卻不失力度,線條流暢,骨節(jié)分明,卻不過分突出,每個指尖都精致的仿佛藝術(shù)品。就是可惜沒拉著自己的手。
覃熠/覃獸:摸起來一定很爽。
能被擺在前面賣的海螺果然外形出眾,陳晏禮一眼就看中了一只海螺,這只海螺的顏色十分協(xié)調(diào),從淺黃色到深棕色,再到奶油色,整體呈現(xiàn)螺旋狀,每一層都精確地疊加在下一層上,貝殼的開口處較為寬敞,邊緣光滑。
覃熠立馬就要付錢,陳晏禮攔住他的動作,解釋道,“我要送人的,我付錢。”
覃熠出奇地沒堅持付錢,讓青年付了款,陳晏禮拿著海螺,覃熠期待地等著他的進(jìn)一步動作。
陳晏禮收好海螺,對覃熠道,“我們回去吧。”
覃熠:???不是送給我的???
“給你那個學(xué)弟帶的禮物?”覃熠想不出來別的可能了。
陳晏禮也沒想著要瞞他,坦然點了點頭。
覃熠突然奪過陳晏禮手里的海螺,不講理道:“我喜歡這個,送給我!”
陳晏禮:又發(fā)神經(jīng)?
陳晏禮沒得辦法,又挑了一個。
覃熠還不滿意,非要自己付送給陳燕清的禮物那份錢。
陳晏禮同意了 無奈地看著覃熠道:“你滿意了吧?”
覃熠點了點頭,拿著海螺湊近陳晏禮的黃金左臉。
“離我遠(yuǎn)點。”陳晏禮推開湊到他面前的臉,每次都這樣,全是口水。
“親親,親親。”覃熠被推開也不生氣,反而又湊上去。
第10章 開了一點點竅(9)
陳晏禮看著僅有的一個浴室,道:“誰先洗?”
覃熠恬不知恥地發(fā)出共浴邀請:“要不一起?我還會搓背呢。”
“算了吧。”陳晏禮把他推進(jìn)去,“你先。”
陳晏禮:辣眼睛,一眼都不想看見。
現(xiàn)在是三月下旬,s市算不上熱,覃熠卻恨不得脫干凈,露膚度高達(dá)70,只圍了條松松垮垮的浴巾就出來了,像是在勾引某人給他扯掉這層“遮羞布”。
可惜陳晏禮是塊石頭,瞥了覃熠一眼就自顧自拿著換洗衣服進(jìn)去了。
再出來的時候,盡最大努力把自己捂得嚴(yán)嚴(yán)實實,和在床上凹姿勢的某人形成強烈對比。
只是睡衣的領(lǐng)口有些大,盡管陳晏禮已經(jīng)把扣子扣到最上面一顆了,還是露出小片鎖骨,半露不露,該說不說,更誘人了。
覃熠:(拍拍)
陳晏禮也沒扭捏,泰然自若地鉆進(jìn)另一床被子里,覃熠順手就關(guān)了床頭燈。
陳晏禮是被熱醒的,迷迷糊糊中,他想下床倒點水喝,卻發(fā)現(xiàn)自己動彈不得,覃熠跟條八爪魚一樣纏在他身上。
陳晏禮:???什么臟東西?
陳晏禮一點也沒慣著某人,屏住呼吸,將全身的力量集中在肘部,奮力一擊,睡得死豬一樣的覃熠疼醒了,伸手摸索著床頭燈的開關(guān)。
陳晏禮下床去倒了杯水,一飲而盡,覃熠的身體跟個大火球一樣,死死地裹著他,他很疑惑,那玩意怎么蛄蛹到他被窩里的。
覃熠裹著陳晏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