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法。
但是總感覺幕后之人是為了將她和宋晉之留在京城。
他們知道垚垚在宋菀凝心里的重要性,只要孩子還在京城,宋菀凝就不會拋下孩子一走了之。
他們的目的,是他們姐弟。
“柳姨,為什么他們不肯放過我和垚垚?”
自己身上已經沒有利用價值,也無法對現在的京城局勢產生影響,更不可能成為何人的助力。
他們為什么緊抓著自己,不肯放自己離開。
宋菀凝只要一想到垚垚被人綁走,腦子里就是一團亂麻,垚垚甜甜的笑容和糯聲呼喊自己的聲音縈繞在她腦海中,讓她心中一片混亂。
柳大夫眉頭緊皺。
垚垚對宋菀凝的重要不言而喻。
她對垚垚被綁走的事情,也很難受,和垚垚相處了這么久,她也很關心這個小家伙。
他們之前沒有證據證明自己的猜測,也不確定他們帶走垚垚的目的,她也不要求宋菀凝一定要相信自己。
現在事情已經清晰,他們不能再耽誤了。
垚垚被綁走的時間越長,他們追查幕后之人就會更困難。
“幕后之人將主意打到你的身上,他一定無路可走,如果你一直沒有動作,走投無路的他們狗急跳墻也不是沒有可能!”
宋晉之也很擔心垚垚。
見柳大夫這么兇的和宋菀凝說話,支支吾吾的勸說柳大夫不要生氣:“阿姐只是太擔心垚垚了。”
柳大夫瞪了他一眼:“就是因為擔心,才要盡快冷靜下來。”
冷靜下來,他們才能盡快找到抓走垚垚的幕后之人,現在他們只能依靠自己。
柳大夫清醒而無情的話,點醒深陷悲痛的宋菀凝,想通其中道理的宋菀凝抹去臉上淚水,逼迫自己冷靜下來。
即使她們知道幕后之人是為了將宋菀凝留在京城,他們現在對幕后之人的身份一無所知,他們需要一個突破口。
她努力梳理著自己離京前后的遇見的人和事,思索著會是什么人這么想讓自己留下來。
突然,她的視線落在宋晉之手中的紙條上。
她從宋晉之手中搶過那張紙條,仔細查看了起來。
這是黑衣人留下的唯一東西。
黑衣人的命令是綁走垚垚,這張紙條應該是幕后之人交給他們的。
這張紙條一定有什么,是他們沒有發現的。
柳大夫將研究紙條的宋菀凝姐弟推上馬車。
“我們在馬車上慢慢研究紙條的秘密,現在我們要立刻駕馬車回京城,幕后之人一定派有眼線在路邊或者城門口守著,讓他們看見我們已經回到京城,就能暫時保證垚垚的安全。”
馬匹在鞭子的鞭策下,開始朝著京城的方向狂奔。
一路上灰塵飛揚,足見駕車之人的焦急。
“我總感覺自己在哪里見過這個字跡,但就是怎么也想不起來。”
宋晉之急得抓耳撓腮,干脆承擔了駕車的任務。
與他相反,宋菀凝的關注并不在字跡上,她從紙張材質和墨水質地開始下手,因為她一拿到紙條,就感覺到它和自己以前使用的紙張材質不相同。
但也僅限于此。
她無法從其中獲得更多的信息。
煩躁再次占據她的腦海,她甚至開始懷疑,這張紙條就是黑衣人故意留下來混淆她們追尋方向的。
為讓自己冷靜下來,宋菀凝掀開簾子,想透透氣。
不經意的動作,讓他們的困局瞬間開朗。
“晉之停車,快停車!”
宋菀凝焦急的呼喚宋晉之,嚇了宋晉之一跳。
宋晉之拉緊韁繩,疾馳的馬匹在疼痛中停下腳步。
“阿姐,怎么了?”
宋菀凝匆匆跳下馬車,朝著路邊跑去。
宋晉之和柳大夫不知道她發現了什么,還是緊跟在她身后,生怕旁邊又跳出幾個黑衣人把她擄走。
宋菀凝奮力奔跑,不顧路邊的枯枝會劃傷她的臉。
潮濕的河邊赫然又一堆熄滅的火堆,還有被扔下的一些包裹,打開看卻空無一物。。
被澆滅的火堆證明他們只是在這里暫時歇息。
“這是垚垚的鞋子!那幾個黑衣人帶走垚垚在這里暫時歇息過!”宋菀凝將沾滿灰塵的鞋子緊緊抓在手中,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
她身后的宋晉之愣了一瞬,開始在周圍尋找黑衣人留下的痕跡。
現在地上的不論是腳印還是馬蹄印都非常清晰,他們離開的方向也很明確,就是京城的方向!
“他們應該沒走多遠,我們趕緊追,或許還能追的上!”
在京城情況錯綜復雜的時候,這么多黑衣人一定不會從城門光明正大的進出,要么擁有自己進城的方法,要么就是脫去偽裝進入的京城。
不管他們是怎么進的京城,宋菀凝都有辦法確定他們的蹤跡。
看著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