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姐夫。”宋莞凝慢慢起身,邊斟茶道:“喝點安神茶,緩解一下疲勞?!?
她親眼見著賀煜璋沒有絲毫懷疑的,從她手上接過茶杯,又毫無防備的全部喝下。
一切都按照著預(yù)期的進(jìn)行下去。
賀煜璋將杯子放在桌子上,他微微蹙眉,望著宋莞凝。
總覺得她今日心事重重,時常心不在焉的。
莫不是昨日的事情?
賀煜璋眉頭皺的更緊,不再多想,收回目光,道了一句:“有心了。”
宋莞凝自嘲,是有心了,只不過是別有用心。
那現(xiàn)在…只需要等著藥效發(fā)作。
宋莞凝轉(zhuǎn)身,“我先回去休息了?!?
“嗯?!?
她抬腳正要離開,又聽身后傳來聲音,“等等?!?
是發(fā)現(xiàn)什么了嗎?
宋菀凝身子一停,心猛然地又提起來了。
“最近幾天外面不太太平,你若是實在想要出去,記得多帶兩個人?!?
那低沉的囑咐聲,讓宋菀凝站在原地默了會兒,只覺得心里更加壓抑,她點點頭:“好?!?
她轉(zhuǎn)而離去,眼見著那抹身影回到了房間里,賀煜璋才收回目光。
回到房中,他聞到一股淡淡的香味。
他蹙眉走到窗口,將窗戶打開,寒風(fēng)迎面吹來,他卻不同尋常的感受到了幾分的燥熱。
這種燥熱越發(fā)的強烈,氣血往丹田上沖,喉嚨干澀的難受。
賀煜璋靠著窗口坐了下來,緊閉雙眼,不斷的深呼吸試圖調(diào)節(jié)。
然而,于事無補。
這種異樣,他這是被下藥了。
他早先的吃食,一直都是由元寶親自負(fù)責(zé)的,現(xiàn)在突然身體出現(xiàn)異樣…
是那杯茶。
他心猛地狠狠一沉,眼睛都熱了幾分,身上的燥熱燒的越發(fā)的烈,像是要把他吞沒!
賀煜璋咬著牙,靠在墻上,仰著脖子,手上的佛珠近乎要捏碎!
彼時,門吱嘎的一聲打開。
賀煜璋聞聲睜開眸子,就見宋莞凝穿著一層薄紗,里面紅色的肚兜和下面的褻褲一覽無余。
他登時覺得腦袋里嗡的一聲,有什么在頃刻間炸開,渾身的毛孔都在張開,迫切的懇求什么。
“滾!”
他面沉的可怕,低聲嘶吼道,從喉嚨深處擠出這個字。
那雙紅的快要滴血的眼睛里蓄滿了忍耐和惱意。
宋莞凝身子一顫,心頭酸楚,但她一步一步走了過去,賀煜璋作勢咬牙起身,她卻是上前一步,從后面緊緊地抱住了他的腰肢,小手一上一下的摸索了起來。
賀煜璋呼吸一滯,身子繃緊,他能無比清晰的感受到身后的溫?zé)岷腿彳?,那只嬌若無骨的手笨拙的亂摸著,卻在所有停留過的地方,留下了宛若烙印的滾燙。
他猛然抓住宋莞凝的手,轉(zhuǎn)身死死地低睨著她。
他呼吸都凌亂了幾分,眼皮燙的都有些睜不開,脖子上青筋爆起,彼時眼前人眉眼如畫,嬌艷欲滴,身上還有著一股勾人的奶香味,這下一點點的在瓦解著他的理智。
“你可知道你在做什么!”他一字一句的問道,手上的勁兒大到像是要把宋菀凝的手捏碎極。
眼前人竟不惜下藥,也要就讓他破了戒,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只是身上越發(fā)難受,賀煜璋心里清楚的知道,如果今日眼前的人不是她那下藥就只是下藥,絕無可能有后續(xù)的事情。
宋莞凝身上彼時也是滾燙著,情欲纏上了那雙勾人的眸子,她心里又酸又害怕,肩膀抖得厲害。
但她沒有絲毫的猶豫,踮起腳來,雙手環(huán)在他的脖子上,吻了上去。
她唇上,有能讓人癡迷的藥。
這是她之前問柳大夫要的……
沒想到今日真的用上了。
如她所料,這下瞬間擊潰了賀煜璋最后一點理智。
下一秒,他猶如暴風(fēng)驟雨般單手狠狠地扣住宋莞凝的后腦勺,吻上去……
發(fā)燙的舌尖蠻狠的撬開了宋莞凝的貝齒,把這里攪和的天翻地覆。
近乎窒息的吻讓宋莞凝身子一顫。
賀煜璋松開了她,宋莞凝睜開濕潤發(fā)紅的眸子,喘息著撇開臉,不敢對上男人猩紅的眸子。
方才不知外套何時被丟到了一邊,露出了雪白的肌膚,十分惹人眼,僅穿著的紅色肚兜更是燒紅了賀煜璋的眼睛。
下一秒,宋菀凝驚呼一聲,身子忽然騰空,賀煜璋將她打橫抱了起來,放在了床上。
男人沉了眸,嗓音沙啞著又問了一句:“你可知過了今夜會如何?”
會如何?
她自然知道她給賀煜璋下藥強行與他一夜春泥。
明日醒來后,也許……她會被賀煜璋厭棄……
亦或者將她趕出侯府……
可她沒有選擇。
宋菀凝嘴角扯出一絲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