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時的狀態為養分,醞釀胸中一劍,從而劍出驚神!”
短短片刻功夫,陸銘便感覺到自己的狀態好了不少。
臉上卻露出一副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的復雜表情。
“修這藏劍秘術,會不可避免的對我的日常戰力造成影響。”
“但我能感覺到,若是爆發出這藏蘊一劍,這一劍的殺傷力將會遠超我之巔峰。”
所以取舍就成了個問題。
但不是什么大問題——這種憋勁爆發的招數,毫無疑問是一重底牌,一重相當恐怖的底牌!
得之,就沒有不練的道理!
“更何況,養意之效,更無法割舍。”
胸中之劍,融匯三重武道真意,陸銘隱約有所感悟。
這東西就像是一個熔爐,將自己領悟的這些劍法真意統統融匯,演化一體。
這對養意而言妙用無窮,好處之大只可意會不可言傳!
正值窗外響起戰馬奔騰之聲。
陸銘目光偏轉,看到外面街道,穿甲持弩的城衛軍們在幾位中品境武者的帶領下,快速出了城,向野外行去。
再感知,陸銘目光飄遠,不由一嘆,輕輕搖頭。
“又是鬼禍之事。”
……
江湖紛爭不止,朝堂混亂不休,鬼禍愈演愈烈,百姓民不聊生。
同林省的鬼禍已經不容忽視,即便西廠鎮壓軍隊入場,鬼禍之患還是已經干擾到了正常生活了。
大量的難民開始遷徙,只求離這同林省越遠越好。
亂世之下,人命如草芥。
早晨。
陸銘正與端木晴吃著早飯。
兩人商量著接下來的路途,言及大概兩日之后,便能踏入平原省的地界。
外面卻忽地傳來陸銘熟悉的哭嚎聲。
這讓陸銘回頭看向外面街道。
便見得三人兩馬從遠方急行而來。
周興武、小阿果、以及曲力。
小阿果身上無傷卻灰頭土臉,眼睛紅腫一臉頹喪嚎啕大哭。
周興武策馬揚鞭于城中飛奔,身上傷痕無數血跡斑斑。
而那曲力,正躺在周興武的懷中。